伤感,这才开个玩笑,母嫔切勿介意。”
林嫔惨白着脸,一言不发,沈青筠放下茶盏,怯怯道:“母嫔,一切都是青筠的不好,青筠不该非要饮殿下的茶水,母嫔不要生气了。”
她给了林嫔一个台阶下,林嫔只好顺坡下驴:“算了,你们也是新婚燕尔,少年夫妻蜜里调油,想共饮一杯茶,也是正常的。”
沈青筠嘴角挂着笑意,她身体往齐冷那边靠,齐冷顺势搂住她,她依偎在齐冷怀中,更显得蜜里调油,她柔声道:“还是母嫔宽容大度,青筠多谢母嫔。”
案几下,她手指轻轻抚上齐冷的手背,齐冷本是一腔愤懑,几乎想将那盏茶水当着林嫔面验个清楚明白,但沈青筠柔软身躯窝在他怀中,手指还抓住他的手背不放,齐冷那腔愤懑,慢慢被强行按捺下去了,他咬了咬牙,轻吻了下沈青筠的耳边,抬眸看向林嫔,冷声道:“母嫔,儿子平日忙于练兵,和王妃相处时日不多,新婚燕尔,儿子要和王妃回去了。”
林嫔面如土色,颓然道:“那你们就先回去吧。”-
回王府的马车上,沈青筠又和齐冷恢复了距离,齐冷一路都咬着牙,不发一言。
沈青筠静静看着他,马车这次平缓了很多,她问齐冷:“那盏茶,真的有毒么?”
齐冷指节渐渐握紧:“你来之前,她极力劝我喝下那盏茶,我将那杯茶递给你,你作势要饮,她那种反应,不是有毒,是什么?”
沈青筠沉默了,的确,除了那杯茶有毒,她也想不到第二种解释。
齐冷惨笑一声:“从小到大,她从未给我煮过一盏茶,今日是第一次,而这第一次,居然就是杯下了毒的茶!”
沈青筠心惊肉跳:“她在宫中下毒,是将陛下视作无物吗?”
齐冷只是笑,只是这抹笑,却如同哭一般绝望:“她不敢视父皇为无物,但一个母亲,为了儿子,什么事都能做出来。我在和她最宠爱的儿子争夺皇位,而她一个常居深宫的妇人,能想出什么好法子帮她儿子?被人一挑拨,就想着下毒害我,如果我没死,我当然不能向父皇告发她,因为她是我的亲生母亲啊。”
齐冷声音沙哑:“如果我死了,父皇追究,查出她来,她大不了赔上一条性命,但却能换她最爱的昌王登基,她觉得,值得很!”
沈青筠咬唇:“可你如果死了,陛下盛怒之下,我看昌王一定登不了基,你母嫔这次是失算了。”
她忽想到什么,道:“我看挑拨的人,定然是沈忌,让亲生母亲去毒杀自己的儿子,杀人诛心,这是沈忌一贯的手笔。”
就像沈忌从慈幼局绑走她的时候,偏偏还要让她眼睁睁的看着太子派来找寻她的人被骗而返,让她彻底绝望。
沈忌如今在襄助昌王争夺储君之位,但昌王碌碌庸庸,远没有齐冷出色,慈幼局案、虞修案,齐冷都大出风头,林嫔定然是看着心焦,而她本就是没什么见识的深宫妇人,目光短浅的很,否则也不可能生了两个儿子,伺候正始帝这么多年,还只是个嫔位了。
沈忌一唆使,林嫔爱子心切,加上记恨齐冷逼死舅父,就心一横,决心毒杀齐冷,为昌王铺位。
但谁想到,林嫔将齐冷请入寝宫后,齐冷根本不上当,林嫔声泪俱下,用母子之情劝说他饮下那杯茶,甚至说他不喝就是不原谅她,可齐冷就是不喝,两人僵持间,沈青筠及时赶到,将齐冷救了出来。
齐冷咬着牙,对沈青筠道:“你知晓她煮茶之前,和我说什么了吗?她说,我是她十月怀胎所生,她怎么可能不爱我?但是她出身低微,父皇又不太喜欢她,她只能讨好父皇,装作不爱我,她说的很是情真意切,还拿出为我做的鞋子,说都是她在我幼时,晚上做的,想给我,又不敢给我,为此,还熬坏了眼睛。”
怪不得当时沈青筠进去的时候,看到齐冷桌案前放着孩童鞋履,沈青筠忍了忍,还是说出事实:“其实,你可能不知道,那鞋履上绣着的虎头纹,是最近两年才这样绣的,你幼时的时候,是另一种绣法,所以这鞋履,应该是你母亲让人从宫外买的,根本不是她亲手所做……”
齐冷瞬间怔愣,指甲都掐入了手心,沈青筠从来没见过他这样仿佛丢了魂的模样,她有些心惊,原来齐冷,还是对他的母亲存在一丝幻想的吗?
也是,前世的时候,齐冷贬昌王为庶人,已经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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