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再次谢过守将之后,就头也不回的向着城外疾驰而去,其他人也动作迅速的尾随在后,出城心切的同时,也担心对方突然反悔要将他们留在城中,那真的哭都找不到坟头了。
好在对方守信,说让他们出城就让他们出城,中途也没弄出什么幺蛾子,搞得他们都在心里暗自嘀咕,回去要排查一下自家郡城的守将,可千万不能出现这种一听说是自家人就破例进出的存在。
太子不受皇上重视,根基果然不深,连这种不知底线的人也敢安排来守城,看来他们将来攻入古渡郡的时候,也没有想象中的那般艰难。
难怪会在春宴之上大搞新奇玩意儿,以此来吸引名士们的投靠,看得出是求贤如渴了。
直到行在最后的栾颂突然惊叫出声,他们骤然回望之时才发现栾颂头上的发冠被突然飞射而来的箭矢射落,整个人都差点随着箭矢一起坠马,好在他本人的求生欲爆棚,紧紧拉着缰绳不放才免除了坠马之灾。
而射出箭矢的人正是放他出城的守将,此刻正缓缓收回手中的弓弩。
翁太安等人对视一眼,不敢出言询问他意义何为,担心下一支飞射而出的箭矢就会落在自己的头上,默默收紧手中的缰绳,狂奔着离开。
身后远远传来守将的厉喝声:“这次看在太子的命令下暂且放你们一条生路,来日撞到我手里,只有死路一条,栾颂,记好了我叫韩破山,你的项上人头已经被我预定了!”
一通喊话搞得疲于奔命的众人冷汗直冒,被点了名的栾颂更是慌乱不堪,一直在心中回想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个韩破山,才让他这么惦记着自己的脑袋。
“韩破山是此前传闻中占据了古渡郡的匪徒,他还有一位名为计木区的军师,应该就是今天前来迎接我们的古渡郡新郡守计枢。”
直到远远逃离了古渡郡,又见没有追兵赶来后,众人一直提着的心才略微落下,也有余力来分析这兵荒马乱的一夜了。
栾颂是苟良兴的心腹,对于他上位郡守的手段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刚刚他见到的计枢的时候一时没有想起来,倒是后面韩破山的喊话提醒了他。
“您是说,计枢真的就是那个计枢!”
听到苟良兴这样说道,惊慌未定的栾颂一下子就睁大了眼睛,此前他就觉得计枢很可疑,但当初前来复命的死士曾信誓旦旦的保证过计枢是死的不能再死了,所以今日见到计枢之时,他也只是略微怀疑了一下,没敢去深入探究,没想到还真的就是同一个人。
“那些饭桶!”
气得狠狠拽了一下手中的缰绳,马匹受到紧勒之后受惊,险些又将他甩了下去,栾颂口中骂骂咧咧说着回去就要杀了它的气话,身上却不敢再有任何过激的动作,他回扶风郡还有数百里的距离,期间还要穿过广通郡,座下却只有这一匹坐骑,可不能出现任何闪失,不然他就只能骑着侍从的马回去了,这是让他更无法忍受的事情。
“你才是饭桶!只想着当郡守,却连尾巴都处理不干净。”
听他骂骂咧咧有些心烦的苟良兴回头骂了他一句,要不是念及他是栾家此刻的当家人,而他们又和太子彻底撕破了脸皮正是用人之际,苟良兴恨不得将他拉下马踢上几脚。
“好了,为今之计还是尽快通过广通郡吧,其他的事情留待回到扶风再议。”
翁太安正苦思着自己在通过广通郡之时是否会出现遭遇截杀或者城门不开的情况,心中烦闷,听到栾颂和苟良兴两人还前后骂骂咧咧不止,出言制止,都什么时候了还有精神忆往昔,还不如空出脑子来多想想现今的出路在哪里。
“我觉得我们在通过广通郡时应该不会受到伤害,顶多会出现一些和刚刚古渡郡相类似的事情,太子殿下看起来是一个极为守信的人。”
看出了翁太安的忧虑,邵定言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忍不住出言说道。
“我发现,从我们来春宴之前到现在,邵郡守可是一直都很推崇太子啊,甚至还动过要投入他麾下的念头,怎么,是我和翁府君配不上你的效忠吗?”
听到邵定言再一次夸奖了太子,从刚刚就对他憋了一肚子气的苟良兴忍不住了,一鞭子抽在了邵定言身侧的树身上,语气危险的问道。
“都尉怎么能如此曲解我的意思,我也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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