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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别说,这次成皋军还真没有干涉。
于是,那些贵族商贾们死寂了许久的心顿时又变得火热起来。
毕竟他们无法通过三川,货物堆着也是堆着,何不卖给那些平民商贾呢?天晓得朝廷何时对他们开放三川?
反正他们手里捏着进货渠道,随时可以补充货源。
而平民商贾们,他们心想,我们从家乡进货,辛辛苦苦往返于三川,如今那些贵族商贾愿意给我们提供货源,虽然价格高些,但却大大节省了时间,何乐而不为?
于是乎,贵族商贾与平民商贾又展开了短暂的合作,这双方的合作,使得荥阳城一下子变得兴旺了起来,只可惜这种兴旺是虚假而短暂的,因为一旦朝廷宣告三川对贵族商贾开放,那些贵族商贾们就会毫不犹豫地撇下平民商贾这些合作伙伴,甚至反过来倾轧后者的生存空间。
但不管怎样,眼下贵族商贾与平民商贾展开了短暂的合作。
这种合作,使双方都有盈利,亏的只是朝廷户部而已。
当然了,以朝廷户部与三川的交易量看来,他们恐怕也不会
而文少伯与介子鸱,也趁机这个机会,迅速扩大势力,手底下的装货马车以及奴隶,越来越多。
如今,文少伯手底下已有二十余辆马车,三十余名奴隶。
而今日,正是他与介子鸱第三度来到王都大梁。
来到王都后,文少伯
至于文少伯与介子鸱二人,则并未急着返回客栈,而是
他们准备今日
然而,就
一个酒徒与他的酒友。
“喂,你听说了么?肃王被抓起来了。”那酒徒,对他酒友言道。
酒友闻言一愣,下意识反问道:“啊?肃王?哪个肃王?”
酒徒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我大魏有几位肃王?自然是肃王弘润殿下啊!”
没听到听了这话,他酒友像看待傻子似的看了一眼他,嗤笑道:“你
“是真的!”酒徒着急地说道:“当真被抓了!”
“你又要诓我。”酒友笑着摇头道:“我不会再信你了。”
见此,那名酒徒连忙信誓旦旦地起誓道:“我以祖宗起誓,这件事千真万确。”
因此,
“被谁抓了?陛下?”
这个声音的主人,正是文少伯。
那酒徒回过头瞅了一眼文少伯,见他满脸对此事的关注,心中的八卦情绪顿时得到了满足,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是宗府!”
文少伯闻言一愣。
想想也是,虽然安陵
因此,似文少伯这种乡下地方来的中层世族子弟,哪听说过什么宗府,闻言下意识地问道:“宗富是谁?那姓宗的什么来头,居然敢抓肃王殿下?”
那酒徒与那酒友直翻白眼,有些鄙夷地看了一眼文少伯,心说:这是哪里来的无知小子?
而就
这话比什么都管用,这不,那名酒徒一边喊住正点头准备离开的店伙计,不动声色地又要了四壶酒,一边耐着性子对文少伯解释道:“宗府并非人名,而是一座府衙的名号姬姓赵氏王族大宗正院,是王族约束其族内子弟的府衙,类似于刑部,它是有权缉拿任何一名犯了事的王族、公族子弟的,即便肃王殿下乃王族宗家嫡系,亦可被宗府缉拿问罪。”
说着,他冲着介子鸱点了点头。
介子鸱懒得去计较这酒徒刚才又叫了四壶酒的事,闻言问道:“肃王犯了什么事?”
“犯了什么事?”那酒徒闻言嘲讽了一句,随即压低声音说道:“犯了身为王族宗家嫡系子弟,却不愿与那些仗势欺人、强买强卖的贵族们同流合污的大罪呗”
果然!
介子鸱闻言皱了皱眉,他早就预测到肃王弘润一旦回到大梁,势必会受到来自国内王族、公族、贵族方面的压迫,今日所闻,可谓是证实他的判断。
“肃王还被关
“还未。”那酒徒从新端上来的四壶酒中提起一壶,给自己以及对坐的酒友倒了一杯,压低声音说道:“据说是因为肃王不肯低头。”
难道说肃王打算以这种僵持局面,一直拖到六月?这代价可大啊
介子鸱深深皱紧了眉头,又问道:“无人为肃王求情、帮衬?”
那酒徒晒笑道:“那可是宗府,虽说雍王与肃王关系不错,可也不敢去得罪宗府啊”
介子鸱又皱了皱眉,忽然,他眼眸微动,低声问道:“这消息,是谁传出来的?”
“这个”酒徒愣了愣,摇摇头说道:“朝野都
介子鸱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刻意
介子鸱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草草结算了酒菜钱,文少伯与介子鸱返回了他们暂时居住的客栈。
写完后,介子鸱一边吹着纸张上的墨水,一边对文少伯说道:“少伯,准备一下,等我回来,我们即刻出城。”
“啊?”文少伯愣了愣,满脸不解地准备细问,却诧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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