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中俱是银两,这真是我攒的铜钱。”
周一毛眉头一皱,大声喝道,“大胆,你一个仆兵没有饷银,竟然有钱财私
吴亘还想争辩,周一毛眼睛一瞪,“再啰嗦,军法伺候。”说完便扬长而去。
哭丧着脸看着满地狼藉,吴亘欲哭无泪,自己辛苦从死人身上搜刮来的钱,就这样白白送给了周一毛。
无打采的走出营帐,吴亘跑到马圈躺了下来。
正郁闷间,莫信的声音传来,“石坠儿,钱没了,跑这里与马儿倾诉衷肠来着。”
抬头一看,莫信手中拿着一根鸡腿
莫信呲着大黄牙一笑,“山人自有妙计。”
“说,不说的话我今日就向周一毛告
“你这孩子,我好心给你送来鸡,你却恩将仇报。”
“我不管,反正我钱没的了,得拉一个垫背的。”
“得得,告诉你,但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若是泄露了出去,可都是要掉脑袋的。”
莫信蹲了下来,将自己的秘密告诉了吴亘。
原来这老小子养了两只老鼠,一公一母,经过训练,这两只老鼠就会去偷东西。一般莫信放公鼠出去,待偷到东西,公鼠就会循着气味回到母鼠身边,就连库房里丢失的银子也是莫信所为。
吴亘一把揪住莫信的衣领,“好小子,你干的好事,却是我来背锅,那周一毛口口声声说我偷盗银子,却原来是你做的。”
“你放心,既然告诉了你,以后哥哥有一口吃的,就少不了你的。”莫信并不惊慌,慢条斯理说道。
“这还差不多。我土匪出身,今天竟然被周一毛给抢了,说出去,丢祖师爷的人。我这人平生最恨黑吃黑,不拾一下他,我心意难平。”
吴亘松开了莫信,眼珠乱转,“对了,有了,老莫,那库银上可是有标记。”
“有啊,这些库银都有印记,与外面流通的是全然不同的。”
“好,老莫,老鼠借我耍两天。”
“你要干嘛,我可告诉你,银子虽好,不能偷多,小打小闹些不会引人注目,若是搞大了,上头严查下来,你我可是担待不起。”
“放心,断不会出事,我定让那周一毛吃了芋头不下肚,顶心顶肺噎死他。”吴亘清秀的脸上有些狰狞,舌头轻轻舔着牙齿。
莫信莫名打了个寒战,离着吴亘远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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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啊,你死的好惨啊。”抑扬顿挫、颇有韵律的哭声
荒野之上死尸横呈,一个身着直裾戎衣、歪戴头盔的少年军卒,爬过一具具尸体。每经过一具尸首,便停下来嚎哭几声,
这是赵国与大夏的又一次历行冲突,规模并不大,双方共出动了几千人,但也留下了百十人殒命于此。
少年名叫吴亘,是定远城厢军的一名仆军。
仆军
少年并不是志愿从军,从小生活
被人捡到时,除了脖子上挂了一个玉坠儿,再无其他东西。大风寨中虽然都是匪盗出身,但如此个胖乎乎、玉琢一般的人儿落到面前,倒也不忍置之不管,被山中虎豹叼了去。
于是,寨中有人善心大
因着无来处,寨子中人便给起了个石坠儿的小名。再大些,这小孩倒是生的眉目清秀、聪明伶俐,寨子里有些学问的就给起了个吴亘的大名。
可是很快,寨子里的人
也难怪,身边都是一帮杀才,近墨者黑这个道理,亦适用于吴亘。
每次看到吴亘顶着那张天真无邪的脸经过时,寨子里的人就一脸欣慰。大风寨终是后继有人,如此坏材,天生就是做恶人的料。
作为匪二代,吴亘原本以为再过几年,做个搬舵先生,当个军师之类的存
只不过,
一顿攻打,如摧枯拉朽,寨子被扫平,有人被杀,有的被捉,众匪如鸟兽四散而去。
吴亘呢,却是被官军给抓住了。
这其实怪其贪心,趁着人慌马乱,跑到寨子的公库里搜刮一番,得了不少财物,最后竟然裹了一个比自己还要高大的包袱。
如此多的东西,自然是走不快,眼见官军到此,倒也有些急智,躲
可惜,这拙劣的手段被一名名叫张远的官军屯长
张远看其还是个娃娃,倒也不好下狠手,于是捉来做了自己仆兵。
今天与大夏国一战,死的多是赵国的人。
这也并不奇怪,谁让大夏国兵雄将勇,无怪乎大国之名。赵国力弱,多处于守势,仓促被袭,死了不少的兵卒。
吴亘原本已经逃出,虽是仆兵,但张远看其年幼,倒也对他十分照顾,拎着脖子架
双方罢兵,那些正卒尸首被殓入土,仆兵则弃之不管,万一大夏国再杀个回马枪呢。
回到营中,吴亘便与张远告假,说是受惊过度,想早些歇息。待其允了之后,却是掉头又回到了战场,去捡拾死人身上的财物。
仆兵并无饷银,每月只有五斤糙谷。吴亘从寨中带出的财物被充公,如今可是吊起锅儿当钟打,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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