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便听见陆无忧语气平静道“想什么呢,我做都做了,还能不认账吗那我还是个人吗”他一顿,似乎这时候才开始考虑起来,“虽然确实是有那么点”
贺兰瓷紧张道“有那么点什么”
他总不会真的后悔了吧。
陆无忧将手抵
“”
贺兰瓷忍住突如其来想怼他的冲动,量平静道“哦,那要我安慰你吗”
陆无忧道“那就不必了,毕竟我们现
他说的语气淡淡,但不知道为什么贺兰瓷还是听出了一股悲怆感,进而自己也生出了一股莫名的悲怆感若不是二皇子和公主手段阴毒,他们今晚都用不着这般两败俱伤的。
她也用不着这么,呃,浑身酸痛。
霜枝抱着衣服进来时,正见两人对视着叹气,顿时一惊“怎么了小姐,这位”
见她进来,那年轻男子神色恢复如初,拿出一支玉瓶放
她家小姐红着脸呆呆地点了点头。
那年轻男子便起身离开,路过霜枝时,还十分客气地道“好好照顾你家小姐。”
等人都走了,霜枝回过神来,连忙把衣服一放,紧张道“小姐,那到底是谁啊你你还好吗你身上到底他怎么进来的,他怎么就走了是”她无比忐忑地猜测着,“是小姐你的情郎吗我绝对不会乱说的”
贺兰瓷撑着脑袋想了想,道“是,没有情的那种郎。”
霜枝大为震撼“”
“不过不出意外,你以后,说不定会经常见到他。”
霜枝更加震撼,虽然那郎君确实生的不错,但她还是支支吾吾道“小姐这、这样不好吧,万一被老爷知道了”
贺兰瓷道“我爹肯定要知道啊。”
霜枝害怕道“可、可老爷会气死的”
贺兰瓷疑惑道“他上门娶我,我爹为什么会气死我爹看起来还挺喜欢他的。当然,今晚的事你别跟我爹说,若有人问起,就说是你放我进来的。”不然她爹可能会想提前打死陆无忧。
“”
霜枝醍醐灌顶,脸颊一红,顿时羞惭无比地小内八跑走“小、小姐我去给你烧水沐浴了”
路过的管事见直奔柴房,绝尘而去的霜枝,问道“哎,霜枝你干嘛去小姐回来了”
霜枝谨记贺兰瓷方才的叮嘱,连忙点头道“小姐车架从后门回来的,我刚放她进来,现下正准备沐浴就寝。”
“哦,那你忙去吧。”
小半个时辰后,贺兰瓷跨步进温暖的浴桶里,周身被水流浸泡着,才算彻底地松懈下来。
先前流了一身的汗,又被折腾的够呛,身上实
她将脑袋抵
现
贺兰瓷用力甩了甩脑袋,乌黑润泽的长
无独有偶,陆无忧不着痕迹离开贺兰府,御着轻功回去时,也一直
文人墨客大都风流,虽然不感兴趣,但银词艳曲他也不是没见过,流觞曲水吟咏诗文时,他甚至还应付着拼凑过一两首,赢得满场喝。
但其实,他一直都没明白那有什么意思,觉得不过是些附庸风雅的玩意。
可眼下,突然间,那些词句似乎都有了灵魂,变得活色生香起来,音画俱全,声色动人,近得似乎触手可及。
一时间,陆无忧的心情也很复杂。
贺兰瓷一觉睡得很沉。
醒来时,她刚洗漱完,正要绾
贺兰瓷“”这么快
贺兰谨也很意外,他虽当初十分欣赏这位少年的文章,可对方既已状元及第,
今日大清早的便见这少年衣冠楚楚而来,
贺兰谨叫管事领他进来。
这位陆翰林未及弱冠,身量已高过贺兰谨,并无半点长期伏案苦者的佝偻,站姿如松,行走间风姿翩然,举止有节有度,不论衣饰
倒是可惜了,对方已经
两人寒暄了几句,贺兰谨便捋须问道“不知陆修撰今日上门找老夫所为何事”
对面少年衣袂飘起,拱手行了大礼,一字一句决绝道“为求娶贺兰小姐。”
贺兰谨大为震撼,脱口道“这从何说起你不是已经定了亲事吗”
陆无忧头也不抬,垂目道“不敢瞒贺兰大人,晚辈所言定亲的对象,正是贺兰小姐。”
贺兰谨竖起耳朵“嗯”
“此事个中缘由,晚辈颇难以启齿,但今日却也不得不说了晚辈
他音色清润,说话也动听。
贺兰谨被这天降女婿砸得晕晕乎乎,但还是谨慎道“你此话当真”
陆无忧正色道“有青州同窗可为晚辈作证。”
贺兰谨多年为官,识人无数,也曾见过许多对他女儿有意的少年郎,总觉得眼前少年的反应有一丝古怪,他恭敬有礼自是无可挑剔,但就是看起来过于平静,没有半点激动,兴奋,忐忑不安类似的少年人情窦初开情难自持的反应。
他不由得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为求娶心上人那是寤寐思服,辗转难眠。
“你是真心想要求娶小女的吗”
陆无忧敛着桃花乱飞的眼睛,让自己看起来量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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