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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玉徽抱着晏晏,一脸幸福平和地依偎
用膳的间隙,梁玉徽说起一路走来的变化,朝廷连颁布了几道法令,轻徭薄赋,与民休养生息。
又说起,官家同吴越沈家定了亲,未来皇后是沈氏的旁支嫡女。
姜姮停下筷箸,与梁潇对视了一眼,梁潇冲她轻勾了勾唇角。
两人曾就此事讨论过,梁潇觉得崔兰若迟迟不归,十有八九是舍不得荣康帝了,姜姮心里也这样想。
到底她没犯糊涂,按照姜姮说的,先去做三年沈家的姑娘。
时光平波无煦,一切正臻于圆满。
梁玉徽和曹昀
本来梁潇还担心曹昀中断仕途会有怨言,不曾想他倒好像彻底适应了这种日子,过得优哉游哉,天天陪着梁玉徽胡闹。
做为摄政王,他当然想要兢兢业业的臣子,而做为兄长,这样不求上进安于现状的妹夫却正和他心意。
临行前他又悄悄嘱咐梁玉徽,一旦日子不顺要快给他写信,他现如今虽不是位高权重的摄政王了,但保妹妹生活无忧的本事还是有的。
梁玉徽打趣他“兄长,这么多年了,你就是改不了这爱操心的毛病。我是你的妹妹,又不是你的女儿,我的日子,好与坏都不是你的责任,你现
她语气轻松,好像根本不为以后担忧。
这么多年了,难得她的性子一如既往的没心没肺。
将他们送走,姜姮便老老实实待
陆文亭依旧来教她念书,从经史子集到数术论典,姜姮学得认真仔细,半点懈怠都无,陆文亭也愈加把她视作关门弟子,倾囊相授。
有时
到孩子八个月时,陆文亭才向她告辞,说要去金陵参加诗会,与儒门同好谈诗论道。
姜姮送走她,心里很是不舍,半夜卧
她拥着被衾,眼眶红红的,呢喃“辰景,你说,人生为什么总是要经历分别,我舍不得陆夫子,不想她走。”
梁潇怜惜地摸她的脸颊,道“姮姮,人生就是如此啊,除了我们彼此,没有谁是能陪我们一辈子的。哪怕是晏晏,将来她长大了,也会离开我们的。”
姜姮总是想不开,翻来覆去不肯睡,到天快亮时,肚子开始疼。
梁潇起初以为她只是心情郁郁动了胎气,可她越来越疼,疼得脸色惨白,额间汗珠滚落,他才意识到什么,脑子里嗡的一声,忙喊人进来。
幸亏他早就备了三个产婆
产婆们把梁潇往门外赶,姜姮疼得冷汗涔涔,却还有劲儿紧抓着他的手不放,气息微弱地说“辰景哥哥,别走”
梁潇就守
姜姮觉得自己过了几个月的好日子,人也变得娇贵软弱起来,生晏晏的时候明明没有这么怕的,那时候想的是,能生下来是上天垂怜,若生不下来活不下来那也是命,没什么可惜。
可这一回,她却极怕死,她不想死,想一直活下去,陪着她的辰景哥哥安安稳稳过完余生。
这个孩子甚是磨人,到中午才生下来。
姜姮浑身浸
这是她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她睡了许久,梦境中幽远宁谧,是一片灼灼明艳的桃花林,耳边依稀有孩童稚弱清脆的笑声传来。
她四处张望,找不到孩子的影子,心里也不急,干脆席地而躺,美美地睡上一觉再说。
再醒来时,已是黄昏,窗外暮色四合,屋中掌了几盏灯烛,梁潇趴
姜姮揉搓着惺忪睡眼,刚想坐起来,忽觉身上疼得厉害,霎时冷汗直冒,龇了口凉气。
梁潇忙摁住她的肩,道“别动,郎中说你要卧床静养,要坐月子。”
姜姮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孩子呢”
“乳娘抱下去喂奶了。”梁潇坐
他亲吻她的手背,轻声而决绝“以后不生了。”
姜姮昏睡了一天半,这一天半于梁潇而言是极度煎熬的。管郎中说过姜姮身体无碍,但他还是陷入深深的恐惧,生怕她再也醒不过来。
他不敢想,没有了姜姮,他该如何活下去。
原来这就是鬼门关里走一遭,世人好生愚钝,怎会把传宗接代当成天大的事
姜姮又累又疼,思绪也是凝滞的,想不起什么,只是看梁潇这副模样,无端觉得甜蜜,默了片刻,道“把孩子抱来我看看,还有晏晏,让她也过来。”
梁潇忙去吩咐,不出一刻,乳母怀里抱着刚出生婴孩,身边跟着晏晏进来了。
乳母把襁褓放
晏晏对妹妹极为好奇,总是要去扒拉开她的襁褓看,腮颊鼓鼓,星眸闪亮,轻声冲姜姮道“娘亲,妹妹睡了。”
姜姮摸晏晏的脸,笑说“是啊,妹妹睡了,你喜欢她吗”
“喜欢”晏晏勾着女婴的小手指,仍旧压低声音“妹妹娇娇软软的,我喜欢。”
梁潇
姜姮让他来取。
梁潇想了想,一手揽着晏晏,一手抓起姜姮的手,笑说“海晏河清,既然我们已经有了晏晏,那便再来一个清清吧。”
“清清”还未等姜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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