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久未曾修缮过的门
沈文晖还算是能摸得到几分这位满打满算相处了一年多的恩师的脾气,坐
程勉进屋去洗了手,这才出来也坐
沈文晖知道怀启就是何先生的字,显然两人之间交情匪浅。
程勉接着话锋一转“只是,老夫这一生人无数,见过的有天分的孩子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天分并不能决定你走得多远,这一点你能明白吗”
“学生知道,自小受家父启蒙教导,一路至今,学生一直觉得,能支持自己走到今天的,并非这听起来玄妙的天分,而是勤之一字。”
程勉捋着自己的胡子,并未说这个答案究竟是否合他心意,直接开始问了春秋中的一句话。
沈文晖很快反应上来出处,并解释其意,还说到这句话若是出经义的题目应当如何作答。
两人来来回回,从最简单的墨义、帖经一直考到策问、经义,虽然沈文晖皆是对答如流,可程勉的脸上带着的仍是那丝温和的笑意,似乎并不
沈文晖
约摸半个时辰过后,程勉终于停下来了,品了一口杯中的云雾茶,虽然早已凉了,可他丝毫不
“是,学生平日能够接触到的便是书院的
程勉自诩看人有几分眼光,他也并非一味以学识来评定学生之人,看眼前的学子眼神清明,以他的年纪能有如此学识已然当属同辈中的佼佼者,又是自家书院的学生,当下也多了几分亲近,听闻此话,笑骂道
“好一个贪心的小子
沈文晖前世和老师相处久了,自然也清楚他并未生气,方才年少老成的脸上带了一丝微笑“学生受家境所限,自来到书院之后方才开了眼界,也就更向往一观这古籍孤本了。”
程勉见他说起“家境所限”四个字来语气平淡,并未因着
沈文晖沉吟片刻,起身作揖行礼道“学生沈文晖,天启八年生人,十二岁进书院求学,十五岁中举,得先生赐字耀之,家父沈明泽,身负秀才功名,沈家祖上曾出过一位官至五品的工部左侍郎,学生自小受祖父教导,书为的是光宗耀祖,为的是功名,为的是做官。”
程勉的眉头紧皱着,他创办书院这么多年以来,见过了那么多学生,刚入学的蒙童也有,已经有了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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