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带上东西出门的时候,意外遇见了陆家父子俩。
陆进先看见周昂,扯了下他爹的袖子,陆春生随后看见,就赶紧停下脚步,站
周昂笑“陆叔,这都什么时候的老黄历了,还哪有什么少爷!”
陆春生闻言笑得憨厚,说“别管什么时候,少爷就是少爷。”
周昂摇头失笑。
于是他跟陆春生并肩走,顺口聊天,陆进辍
据说庙里的烧猪肉生意依然是好,原本一日间杀十二头猪已经够卖,最近半年,竟不断有其它县里来人订猪,于是数目时常变动,今日就要杀十四头才够。
闲聊到坊门口,三人分开,陆家父子俩去报国寺,周昂则去靖安坊陈府。
到了门口说明来意,门子有些懈怠,也似乎是已经记住了周昂的面孔,直接叫周昂自己进去便是,于是周昂自己进了府,很快找到了那座小跨院。
这一次,是自己的世伯陈靖,与那位管家模样的人,都
两人正喝茶闲聊。
看见周昂进来,那位管家先就笑起来,指着周昂,对陈靖道“这就是那位一笔好字的少兄了!”
陈靖只是笑笑,并未说话。
于是周昂捧了东西过去,也只是见礼,并未称呼。
五份《金刚经》自然是一而过。
那管家一如上次那般,先写揭帖,附
新的纸、墨都领过,周昂冲两位微微示意,道了声谢,然后转身出去,到西厢去兑了小票,又领了一串青钱
束脩已经交过,按说这笔钱是暂时没有其它用途的。
但周昂准备快花掉,就算不花掉,也要想办法离手——反正是不
但最大的问题是,上次同母亲说起抄经这件事,却只拿回去了一斗米,其它还有多少钱,母亲没问,自己觉得不好解释,也没说,由是就有了个窟窿。
不过再想想,此事是经过大哥周晔的手的,早晚都是通气的,实
拎了钱抱了东西一路回家,路过崇光坊时拐进去,又买了一斗米,且找到一家杂货铺,进去买了一包擦牙的青盐——每天都没法刷牙,只能一遍遍的漱口,实
肩上的东西一下子就多了,但周昂想了想,还是绕到坊南头,进了一家酒楼。
已经卸了门板,但店里伙计还
周昂道“打些酒,只是我自己没有酒葫芦,你这里可有成瓶的?”
店小二当即道“有!”
于是推荐了三四种酒,有附近酒庄子的散酒,最便宜,也有他们自家的陈酿,据说口碑极佳,还有些就是外来的名贵好酒,连上好的醴阳春都有。他所说成瓶出售的,就是这种。只是贵。
二两银子一瓶。约莫两三斤酒的样子。
周昂最后选了他们自家的陈酿,说好了送个酒瓶子,于是打了一角酒。
按照当下的度量衡的话,一角酒,合四升,周昂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升到底有多少克,反正酒瓶子拎到手上的感觉,觉得这一角酒大约能有个一斤半上下。
因为是自酿的,所以还不算太贵,但这一角酒依然要二十四文钱。
用的就是醴阳春的酒瓶,据说连瓶塞子都是原装。
给钱,拎了酒出门,他便哪里都不再去,直接回家。
到家里把纸墨、米、钱,都放下,只独独拎了那瓶酒,想了想,又揣上几个钱,才再次出门。
酒当然不是给自己喝的。
第一天进“山门”的时候,小师侄敖春带着他到处“参观”,曾见郑桓郑师叔的房里,挂着个空葫芦,周昂顺嘴问了一句,敖春说是装酒的,由此,周昂知道郑师叔其实爱喝酒的。
出南门的时候,就
于是等到了山门,先把那包蚕豆给了敖春,惹来一阵惊喜,进了大殿,又把酒奉上,说“孝敬师叔您的。”
郑桓拔开瓶塞闻了闻,“嗯……是乡村野酿的味道。”
一边命敖春去把自己的葫芦拿来,一边欣喜地先就往嘴里倒了一口,砸吧砸吧嘴,笑眯眯的样子,似乎美滋滋。
一直等到周昂到院子里做功课,他也跟出来指导,都没提要再束脩的事儿,周昂一直提溜着的心,这才算是勉强放下。
于是这个上午,周昂
中间歇着的工夫,周昂坐
敖春点点头,说“香!又香又脆!”
周昂笑着,下意识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他倒是没躲,扭着脑袋微微仰头,看着周昂,忽然问“师伯,你明天来,还能再给我捎一些来吗?我爱吃这个豆子。”
周昂点头说好。
然后问他“从来没吃过吗?”
敖春点头,“从来没吃过。”
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纯澈而干净。
周昂忽然有点心疼。
然后就又想起了小妹周子和。
于是中午下了山回家的路上,又经过城门,他就又顺手买了一包蚕豆。
等她们娘俩都洗完了衣服回家,把这包简简单单的小吃拿出来,周子和一看就兴奋地蹦起来,“蚕豆酥!我最爱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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