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白鹿挠挠头，满是疑惑：“为什么不要？你都不戴吗？”
“我……”无夜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如果是别的男人如此调戏她，早就满地找牙了，可是看着一脸呆萌纯真的白鹿，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白鹿自己也愣住了，不可否认他一直
单纯，懵懂，好奇，内向，腼腆，打从心底不会对别人产生恶意，这就是以前的小白鹿，他的萌蠢也许会把女人气得半死，女人却拿他无可奈何，因为感受不到恶意。
面对一个完全没有恶意的男人，女人真的很难真正生气。
白鹿微不可察的笑了，原来并不是占据，而是融合了吗？他既是邪恶的老白鹿，也是天使般善良的小白鹿，一半邪恶，一半般若，一半为魔，一半为佛，左手屠戮，右手救赎，就像传说中的双子座……
恶魔天使？好像也挺有趣的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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