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李彦从睡梦中醒来,习惯性的揉了揉眼睛,却被食指和中指上包着的纱布刮到眼角,引起一阵不适,酸涩的淌下一串眼泪。
昨夜,他与四女讲述完“两指”的典故后,烟九娘和师师商议着要将他那两根手指切掉,最后还是李瓶儿和浣兮帮着求情,才同意削平指甲作为惩罚,但必须用纱布紧紧的缠起来,要求最少缠上一个月,二女才悻悻作罢。
李彦抹掉眼泪,起床气顿时上来了,恼怒的伸手欲解纱布。
忽的听到师师的声音“你敢!”
“脏了,换一条。”李彦瞬间软下来,这才想起昨夜是留宿
“起床吧,洗漱完再换。”师师坐
李彦习惯性的坐
“卖什么呆呢?动作快点,洗漱好了,去院子里打趟拳,看你身体虚的。”师师讥讽道。
“哦。”
面对师师,李彦一点脾气都没有,乖乖蹬上靴子,从屏风上取下长衫,一边穿一边想着要不要寻个世外高人回来,请教一下如何破软鞭。
穿好衣服,从小丫鬟手里接过毛巾,囫囵着擦把脸,又用盐水漱俩遍口,而后坐
老妇人盛好粥递过来,李彦忙起身相接,道“可不敢当,婆婆以后瞧着便是,让小丫头们动手就行。”
老妇人微微一怔,没有反驳,笑道“是了。”
师师透过镜子皆看
那日若不是看到紫罗兰,李彦早死
想到这里,师师闭上眼睛,双手放
李瓶儿贴身丫鬟妙儿敲门进来,对众人行礼道“陈二叔差人把报纸搁
李彦刚欲说话,小桃接茬道“怎地还称自个是主娘,也该改口为二娘了。”
此话一出,屋内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纷纷把目光投向她,她见到这般样子,脸上的笑容也渐渐的僵硬,辩解道
“难道我说错了吗?我家姑娘才是正妻。”
师师蹭的站起身,狠狠的一巴掌打过去,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小桃直接侧倒
“什么时候添了毛病?到院子里跪着去!”
小桃擦了擦嘴角的血,呜咽着出了屋子。
师师重新坐下,拿起梳子道“刚才
妙儿吓得双手颤抖,结巴道“是,听到了,主,主娘。”
这一声主娘叫出来,李彦长叹一口气,该来的总会来,师师性子忒爆,还好李瓶儿温和,想来不会争竞与她一个称呼。
故没多作理会,对妙儿道“把报纸给我吧。”
一边吃饭,一边看报,如往常一样,先看柴胖子刊
咦?
今天倒是与往日不同,头条竟然不是骂李彦,而是柴胖子作的一首词
千红万翠,簇定清明天气。为怜他、种种清香,好难为不醉。
我爱深如你,我心
李彦嘿嘿一笑,暗道这柴胖子还挺内秀,外表那般猥琐,真没想到竟也能写出这等婉约的词。得拿给瓶儿瞧瞧,不能让这胖子自己出风头,让瓶儿替我也写一首,压倒他。
想罢,卷起报纸笑嘻嘻道“师师姐,我吃好了,先过去了啊。”
师师站起身道“你还没打拳呢。”
“等明儿个让他们
李彦毫不顾忌屋内其他人的眼光,
“起来吧,认个错,你了解她的脾气,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小桃看着李彦的背影,留下两行委屈的泪水,双手死死的抓着衣角。
……
李府,挼梅园。
李瓶儿摘她词中“挼梅花无好意”中的挼梅二字。
而烟九娘不愿做这等俗气事,很是排斥,索性李彦帮她取,叫做“采菊园”。
其中也有意使坏,当然,肯定不会让烟九娘知道菊花还有另一层含义,只说高雅傲霜的意思。
师师自然不用说,一向钟情紫罗兰。
“相公?”李瓶儿放下汤勺,起身迎了过来,伸手替李彦整理衣衫道“一大早怎地就过来了?”
李彦把报纸递过去,端起李瓶儿喝了一半的粥,一饮而道
“给相公也写一首词,一定要胜过柴胖子的这首,争取中午前能刊
李瓶儿了一遍,不禁邹起眉头,沉思一下,又看了一遍,喃喃道“这明显是周邦彦的曲风,并不是柴胖……柴富作的词。”
“这也能看出来?”李彦吃惊道。
“当然,来京都后,我有周邦彦的词,他的特点就是杂,他能把雅和俗揉到一起,淫冶恻艳和清旷豪达兼
李彦听的头都大了,最后问道“也就是说,如果瓶儿你写一首词,署名就算是我,也会被猜出来是李清照的作品,对不对?”
“嗯,完全可以看出来。”
“那算了,如果让你的粉丝知道你
“我得去找罗提举商量下该如何处理孟玉楼的事,这是个大事,搞不好赵佶那秧子会震怒,杀了我们倒不至于,孟玉楼恐怕会有危险,最好能做到万无一失。”
“相公,虽然你对皇上不满,但也不要直呼其名,如果说顺嘴了,哪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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