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是哪个宫里的?”傅北星清了清嗓,上前去已经搀扶起那美人。
“回陛下的话,奴婢是皇后娘娘宫中的人。”
“哦?”傅北星顺其自然的摆出惊讶神情,手却自然而然地将美人拢
这女子半推半就,“陛下不必多想,奴婢
傅北星心中一冷,脸上依旧有笑意,却冷了几分,轻叹道,“皇后的手伸的这么长啊。”
秀
傅北星虽然喜好美色,但是其实后宫之中他自己册封的只有两个,一个皇后,一个贵人,剩下诸多女子,都是皇后寻来的,各有所长,倒是很得傅北星心意。
心中想的诸多事情早就到九霄云外了,傅北星一把抱起这美人出了花园,朝身后诸多内侍宫人朗声道,“皇后温和大气,赏夜明珠一颗。”
御花园中林木葱葱,假山致,又是深夜,自然而然
“什么?王爷又抱着那个贱人回去了?”孟红衣惊坐起来,顺手拎起床上的枕头砸下去。听丫鬟说这个消息之前,孟红衣百无聊赖,正准备睡觉。
她本来以为花沉月已经嫁给了老封,还是王爷亲口告诉自己的,那么王爷自然不会与她有什么,但如今经翠华这样一分析,好像确实有几分道理,比如王爷是故意这样说的,他就是想让自己不要与花沉月这个贱人为难。
孟红衣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急匆匆披着衣服往傅清廉屋中赶去。
花沉月这一觉睡得很长,但不是很舒服,因为她不停的做梦,千奇百怪各种各样的梦,不是
她爬上山,以为终于要到终点了,伸手要去扯阿清的袖角,忽然觉得不对,低头一看,脚下哪里是路,明明是万丈深渊。
她大喊一声,身体不受控制的直直坠下去。
然后她猛然从床上翻身坐起来。
被她吓了一跳的还有坐
“你干什么!”傅清廉脸色并不好看,他眸中有淡淡的血丝,眼下一片乌青。
“你……我,我怎么
傅清廉于心中翻了个白眼,他起身,却差点一踉跄,他觉得有些奇怪,以往批奏折,往往一整夜不睡觉,昨晚只是守了一会儿,就已然疲惫不堪。
但他并没有细想,只是很快稳住了形象,“你晕倒了,好好休息。”
说罢便出门去。
差点忘了,门外还跪着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孟红衣。
昨夜孟红衣来了之后死缠烂打非要进来看看,孟红衣是孟振东的女儿,他多少要给她几分薄面,但见花沉月不知为什么,总是睡不安稳,就很让他来气,说了两句狠话,那孟红衣竟然就跪
傅清廉实
现
最后一瞬间,好像是花沉月扑过来的声音,他听见她喊他阿清。
还夹杂着旁人的哭喊嘈杂。
不大能分辨出来。
“王爷,王爷您怎么啦,您醒醒看奴家一眼啊!”孟红衣大哭着从花沉月怀中将傅清廉抢过来,顺手将花沉月推了一跤。
花沉月只是静静地坐
不会的,阿清怎么会有疫病呢?胸膛那里疼的她几乎直不起身,她攥紧拳头,不顾身边铁棍刀剑,想要去看个究竟,孟红衣又推她,一边哭一边推,“滚,滚滚,都是你这个贱人,若不是你,王爷怎会这样,一定是你传染了他!”
但这次孟红衣却没有推开她,反而被花沉月一巴掌打倒
见没人阻碍,她将傅清廉平放
孟红衣已经吆喝了一群人,数围
倒是陈释十分惊慌,他刚刚调查疫病源头有了些线索,前来汇报,就见到了眼前的场景,于是只得一边喊孟红衣,“王妃手下留情,花姑娘是花源谷少谷主,天下若是还有人能救王爷,那定非花姑娘莫属。”
一边还要跑过去低声同花沉月耳语,“花姑娘,带着王爷进屋去吧,此处毕竟人多眼杂,对王爷十分不利。”
花沉月闻声抬眼看陈释,似乎反应了一瞬间,终于点了点头。
刘太医已经被叫过来了,太医院院正众人也过来了,花沉月就和没看见他们一样,只是自己煎药,她的手颤抖的厉害,打翻了药碗,滚烫的药汁落
孟红衣当然不愿意,但是不仅仅陈释,连太医院的院正都出面担保花沉月的身份,她也没有办法。
“哎呀,我劝过王爷,奈何王爷根本不听,如今这可怎么是好?”院正声音颤颤悠悠,却很急切。
“已经派人去告诉皇上了,请皇上下旨请江湖名医,总归还是有希望的。”又有太医道。
花沉月没有说话,众人都见她木讷,却不知她心中已经将典籍中记载的那味草药的详细信息都默默背了一遍,然后一点点规划出路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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