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乱葬岗后,男子一言不
毕竟,这是我唯一的熟人,虽然现
我们两人一碰,许多事情有了眉目。
说到底,她来这里,完全就是一个乌龙。
男子是张歆雅的老舅,名叫张道玄,是一个真正的道士,真说起来,人家张歆雅也算是根正苗红的玄门人家,受到她老舅的熏陶,多多少少懂一些不为人知的手段。
昨夜,她正是用她老舅教她的一些“小窍门”把我整的死去活来,不过她虽然生
恰巧她老舅正好就
据张歆雅所说,她老舅看过她的情况以后,面色格外凝重,其他的也没有解释,直接拉上她就去了店里,那时我已经被鬼差撵的逃走了,她老舅本事也大,随手用黄纸捏了个纸鹤,那纸鹤就一路领着他们满世界飞,直到……追到了乱葬岗!
“谁知道你就是那只小鬼?”
说起这些,张歆雅仍旧忿忿不平,恶狠狠的丢给我一个大白眼,没好气的说道:“差点儿把老娘吓尿!”
她大概是回想到了自己昨晚只能用“彪悍”来形容的行为,又有些不好意思,狠狠剜了我一眼,脸倒是红了,再不好意思多说什么。
至于她为什么能看见我,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也问过她老舅,对方不肯说。
说话的功夫,我们已然下了山。
山下,一辆红色越野车停着,是张歆雅的车。
上车后,张道玄靠
我点了点头,略微捋了捋思路后,从邢伟爷爷的怪事开始说,再到那座七合墓,甚至是那个扒
张道玄一直
“前辈?”
我试着喊了一声,见他眼皮子动了动,这才忙问道:“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鬼化妆。”
张道玄眼皮都不带睁开的说道:“又叫鬼画皮,画
说到这里,他薄薄的嘴唇扯了扯,似乎是笑了。
我被他这神情弄的心里直突突,追问道:“画
“那就是活死人!”
张道玄睁开了眼,冷笑道:“一半死人一半活人,白天是活人,晚上是死人,七七四十九天擦不掉,就永远是死人了!”
我听得心里直抽搐,这种邪事还是头一回听说,再看张道玄,那张本就俊美的脸蛋
张道玄不说话,我心里忐忑的厉害,觉得喉咙都有点干涩,砸吧砸吧嘴,又道:“前辈,您可一定得救我。”
“听话能活。”
张道玄只说了这四个字,一指前方,面无表情的说道:“指路,我们去那座墓看看。”
我还想多问几句,可惜,张道玄一句都不肯多说了,但有他这一个承诺,比吃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能活”两个字仿佛成了某种信念烙印
重返那座七合墓时,已经是黄昏时了。
夕阳下,墓堆泛起一层妖冶的血色,整座墓大变样,墓堆覆土殷红如血,而且十分松散!
“有人动过这座墓!”
我惊呼,围着七合墓转了好几圈,求助似得看向张道玄,道:“我来这里的时候还不是这个样子的,墓土被翻过!”
张道玄一手排开我,快步走向坟堆,捏起一撮坟头土放
咔嚓!
毫无征兆的,三支小旗子拦腰折断。
张道玄的脸色凝重到极点,一双眼睛闪烁着光,仔仔细细的打量着七合墓,仿佛
不久后,他口中徐徐吐出三个字:“请祖器!”
张歆雅闻言立即从后备箱里取出一个木盒子,仿佛这是什么极端重要的东西一样,端
我扯着脖子看,对这东西很好奇,只见张道玄对着木盒子郑重无比的拜了三拜后才打开,里面用黄布包裹着一样物件,拆开黄布后,是一把黑乎乎的古剑,模样似先秦时期吴越一带的贴身佩剑,应是青铜材质,只是上面生满锈迹,隐约可见一面雕刻着花鸟鱼虫飞禽走兽,另一面则是些稀奇古怪的纹路,似乎是云纹,但拼凑起来仿佛组成了一个个的人形,有打坐的,有站立的,形态不一。
李道玄持剑,宽大的衣袍猎猎作响,满头黑
我屏息看着眼前这一切,明明没有看见或听见什么响动,偏偏李道玄如同遭遇重击一样,古剑瞬间被弹了出来,他持剑“蹬蹬蹬”连续后退,面色苍白了三分。
“快看,坟头出血了!”
张歆雅失声惊呼,手指着坟头刚刚被剑刺过的地方,如
“走吧!”
张道玄轻叹一声,将古剑重新包裹起来放入木匣,很干脆,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前辈……”
我连忙追了上去,迟疑良久才问道:“这就完啦?事情……就这么解决了?”
我吃不准情况,他们把我身上的事说的很大,结果到头来“噗”的一下子就完了?可要说没完吧,那坟里流出的血却是真真实实的,张道玄那一剑似乎斩杀了什么东西。
张道玄轻轻摇了摇头,难得的多和我说了几句:“此事的凶险程度你难想象,方才只是试探,知道了几分深浅,不可过多纠缠,否则是平白枉送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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