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这东西被咬掉了脑袋,光是看身子也看不出到底是什么玩意,凑近一闻腥臊异常。
“你没事儿吧。”
我和任姜跑过去盯着地上的怪物尸体,没了头颅还能蹦跶那么长时间。
这也太恐怖了,众人纷纷暗自庆幸这怪物没有咬到自己
“你们怎么来了,科考队的人呢”
我看是任姜一个人下来,难免多问几句。
“不是说好日升前回去吗,你们怎么那么长时间还没动静,等天亮了也没见你们的人影。”
任姜担心道,看来她是真的误以为我们
“我们来了那么久吗”
我们三个人面面相觑,从进到塔基到下来地宫,最多也就半天,怎么会天亮了还没回去,沈斯容有些疑惑说道。
“难不成墓中的时间会让我们的感觉慢下来”、
我心里不断合计,也不知道为什么会
“反正就是科考队点名时,你们不
任姜对沈斯容解释道,她似乎是知道些什么,我也不好明说,互相打了几个马虎眼儿就过去了。
“对了,你们没有点塔基的长明灯吧”
这才是头等大事,我赶紧问道,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要万一科考队全折
“没有,科考队都拿的是火把和手电筒,我先下来了找你们,就是确认你们是不是还活着,他们等一会就下来了。”
我听到没有人动那些灯油,总算是放心了。
”嘿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看看我们还活着没有”
“好了,我们不要
沈斯容蹲下身子用手里的工兵铲把怪物尸体拨弄了几次,也没看出什么端倪。
”头都没了,能看出什么,我让六角去逮一条活的东西,你们看不就行了。”
任姜吹了一声口哨,漠犬扑通一声跳入湖泊里,原本平静的湖面忽然翻涌如浪。
水底的黑色怪鱼越来越多,一碰到漠犬就四散逃开,大约五分钟后漠犬咬着一条同样的黑鱼游上来。
这一次它放聪明了,只咬着鱼的腮部
他们这才看清这种怪物是什么,定睛细看只见这个怪物长着鱼的脑袋,嘴里却满是细长的獠牙。
整体似鱼非鱼,似蛇非蛇,侧鳍和尾鳍,都大得像透明的巨型银杏叶,长度却跟蛇一样修长弯曲,周身覆盖着一层黑灰色的凸起鳞片。
“池底好像有东西”
打猎之人六感都很好,任姜很快就看到湖底的散落的东西,她只好让漠犬再下湖底一趟。
漠犬很快带出了一具高度腐败的尸体,全身除了衣服中有少量的血肉,其他部位都被这种鱼啃食殆。
“骨架上的衣服不像是中国人的,这应该是一个洋人。”
沈斯容太了解洋人了,她就是
“洋人巴图尔爷爷说过,穆萨大叔带领的探险队,为首的洋人穿得就是跟奔丧一样,他一辈子也忘不掉。”
任姜还纳闷谁跑来探险穿丧服,这下子明白了,黑白搭配看着不就是奔丧去了。
“那这大约就是那个探险队头儿的尸体,没想到还是死
“任姜,既然探险队的头目都这幅德行,穆萨大叔很有可能也”
沈斯容不忍心再说下去,众人一阵沉默。
“没关系,如果能找到穆萨大叔的遗骨,我也可以让他回家。”
任姜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她也知道穆萨大叔要真是活着,怎么会不回去呢。
“沈顾问,可找到你们了。”
曲阳搀扶着郑教授过来,身后跟着七八个科考队员以及保镖。
“这是”
大约是看过了沙漠中的死亡,曲阳看到地上的半个骷髅,最多受点惊吓,也没惊叫着跳起来。
“一伙儿盗墓贼的尸体,你们这一路上遇到什么危险了吗”
我们和沈斯容连忙询问他们。
“没有,连怪蛇也没有了,多亏了任姜守了我们一晚上,不过你们为什么要提前下来,我们还以为你们出事儿了呢。”
郑教授年纪大了很容易就会关心后辈,他的话说得一伙儿心里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郑教授,这座地宫我们也才下来,主墓室
沈斯容指了指前面的
“这样吧,我让小曲和小董把地宫的平面图画下来,再拍一点照片,我们
郑教授分配完科考队各自的任务,我们一行人跟着沈教授走过石拱桥,去到
我们走进宽大的殿门,迎面而来的是一个汉朝形制的绘漆雕屏风。
几排书架上摆放着各种古籍和珍本像是被人翻乱过,国王的敕令、书信手札、契约手卷、户税簿籍混杂其中,东面的墙壁上挂着几幅古画,其余的墙面依然是绘壁画。
“这里画的是鄯善末代国王的生平事迹”
“讲的是
“转眼前到了这个迪孜毕隆王子十八岁,他的其他王兄看老国王已经年老,而且王子也已经长成,就动了夺位的心思。”郑教授拿着手电筒一边照一边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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