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赶我走。”
他说,“咱俩太不容易了,被减去了一段时间,哎呀,真闹心。”
他弯着唇笑地吊儿郎当的,“木樨啊,我这几年就靠你养着,什么都不会,差不多算是废人了。”
他用手触
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眼眶凹陷,眼睛像是沾了灰尘的玻璃珠,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嘴唇微颤着,声音很低,“不要。”
白浮握着木樨的手,他手上的皮肤饱满紧实,更衬得木樨的手像是一截干枯的树皮,“为什么不要啊,我们本来
木樨的手开始挣扎起来,他喘着气,定定地看着白浮,气息微弱,“下辈子”。
每说一个字就像是用了全身的力气,三个字说了好久。
他说着,白浮也听着,从他回来后,两人的交流其实不多。
多数时候都是白浮
花开了他说,鸟叫了他也说,今天吃多了撑得慌也说。
絮絮叨叨的,像个话痨似的。
现
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暖暖洋洋地洒到白浮身上,可他逆着光,眉间是苍白沉郁的死寂。
白浮眨了眨眼睛,“你向来是说话算话的,可别骗我啊。”他停了好大一会,蹙着眉像是
木樨缓缓地笑了,像是穿越了很多年的时光,他回归了青年时刻,带着无可奈何的神情,“不想你。”
他此生骗白浮唯一的一句话,大抵就是那年看着他说不想你。
一个坐
手中的温度一寸寸地降下,像是带走了房间里的所有热源。
又是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好多人已经忘了羽星上空的那场灾难,久到宇宙之下这部电影已经被称为古早电影了,一个老人站
皮肤褶皱,手指枯瘦,就是笑容还没变。
他指腹一寸寸的摩挲着墓碑,轻轻道,“你想了我好多年,我也同样想了你好多年。”
“现
时光荏苒,又是一年春景绵长时。
白浮翘了课,坐
这少年望过来,眉眼间带着笑意,“同学你好,我们是不是
白浮舔了舔嘴唇,不客气地笑出了声,“好老套的搭讪话语。”
他自己笑地乐不可支,旁边的人也跟着扬唇,像是很多年前也有人这样看着他。
笑够了之后,他说,“我叫白浮。”
“我叫木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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