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看起来是良善之人,当真忍心么”
话语如迎面而来的雨雾,若有似无又挠人心扉,撩起的一星半点温热,迅速
还
挽月没来得及彻底松开,又想朝前重新握紧,这就跟拔河一般,被惯性带得身子晃了一下,花盆底鞋两两相绊,干脆摔了个大马趴。幸而这小巷子外的后花园是泥巴地,又长满青草,长了一盛夏的青草厚实,摔得倒是不疼。
但面子,摔得是一丁点都不剩,都碎成沫儿随风飘散了。
“反客为主”玄烨将辫子向身后一甩,居高临下带着得逞的微微笑意,“小南蛮子,我还对付不了你了”
挽月胡乱抓了两把青草混着沙泥向对方身上丢去,气急败坏地捶打了两下地面,哭唧唧道“你爷爷的
玄烨被气笑了,“你上回用刀挟持我,又指使婢女解我腰带把他绑
一张俊脸近
对方却仿佛连她心底这点子心思也看穿了似的,竟然向后一躲,“看你的眼神,是想挠我还是想咬死我”
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落下。
“别,你别哭啊”玄烨愧疚顿起,方才自己只是急于脱身,也不是故意要把她撂倒的。这会儿看她哭得梨花带雨,小脸上的胭脂都糊了,衣袖也沾上泥了。自己一个大丈夫,怎么能欺负一个小姑娘呢大可不必将同她阿玛的仇怨牵扯到她身上。
他半膝蹲着俯下身,“你没事儿吧我拉你起来。”
挽月抬眸,凝视着玄烨的眼睛,他长得可真英气啊宽阔的肩、挺直的背、窄腰
玄烨只觉腰间猛地被一股力量向前牵引了,后腰受力被腰带勒紧带来的一阵痒顺着脊柱青云直上。玄烨心一慌,腰带上悬着的玉佩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少女的手中。
“你给我松手”玄烨怒目而视,紧紧护住玉佩,奈何玉佩下的穗子却被少女紧紧拽住不放。
“听闻满洲贵族男子的玉佩往往刻着部落的图腾族徽,是身份的象征。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谁”
“放肆不松手我会让你后悔的实是刁滑至极我就不该”被那可怜巴巴的神态所蛊惑,玄烨涨红了脸,想要起身但腰间受力,又恐真用力气会拖拽到地上的少女。
莹白的玉佩随崩直的细绳
完了
挽月听到了山崩地裂的声响。
“你姑姑到底去哪儿了这佟府也就这么大的地儿,她能跑到哪儿去不会是自己回家了吧”
“不能够啊,我问赶马车的车老六了,咱府里没人回去。”
马齐和乐薇说话的声音缥缈如从九天外传来的一样,轻飘飘地萦绕
“小姑姑”
“月儿”
马齐他看见了什么那是他心目中的长白山雪神女,竟如此狼狈地趴
心疼与怒火同时涌上马齐的心头,乐薇也急得喊出了破音,赶忙跑过去扶起地上的挽月。“小姑姑,你这是怎么了”
“我你姥姥的”马齐一记勾心拳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向对方打去,玄烨没想到冷不丁挨了一拳,而且对方使出的力气极大,打得他生生向后退了好几步。
“咳咳”玄烨吃了力,只觉得心口闷疼,来人去气势汹汹,如护短的野狼,扑上来揪住了他的领口。玄烨也无惧,右手牢牢地握住了对方的手腕。
马齐惊觉,这也是个高手,手劲竟然这样大。那又怎样登徒子胆敢欺负月儿,他便是豁出性命,也要教训他这个混蛋
“马齐住手他是皇上”挽月惊呼制止。
“皇上”乐薇惊得一下用双手捂住口。
挽月的声音到底是让马齐清醒回过神,然而说出来的这个消息犹如霹雳惊雷,
揪住领口的手渐渐松开,马齐依旧不可置信,缓缓放下了手臂,紧紧盯着对方。
玄烨扯了扯被马齐弄皱的衣袍,扫视了一下
怪不得这打过这么两三回照面,她便觉得他捉摸不透、深不可测,他不是眼前这个谦和温柔说话的少年,也不是那日仗义出手、勇猛英武的过路客,他是灭了三藩、了海峡对岸、平了葛尔丹部落也是生擒了鳌拜的康熙帝。
挽月同乐薇先跪拜
自己把皇上给打了马齐终于彻底回过神来,懊悔与错愕交织,也直直地跪下了身子,“草民罪该万死请皇上恕罪”
敢打他心口仍
马齐诚惶诚恐,“草民户部尚书米思翰之子,富察马齐。草民方才所犯大错皆一人所为,与其他人无关,请皇上重罚草民”
富察马齐这个名字玄烨倒觉得很耳熟,“朕想起来了,你是国子监今夏考学的第一名,比朕大两岁。米思翰,昨儿朕还见着他人了,他真是教出了一个好儿子啊打皇帝,天下第一人,朕今儿记住你了”你给朕等着瞧
“还有你,瓜尔佳挽月。”玄烨看着另一个道“鳌拜生的好女儿朕的大臣们养育出的儿女一个比一个勇猛。”
挽月额头贴
玄烨听到这带着颤音的马屁,并没有气顺,反倒气得牙痒痒,装的,全都是装的“你倒是能屈能伸。小南蛮子,朕再教你一句满语,图瓦不是兔娃,是火焰的意思。你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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