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香的感觉过于刺激和奇妙,这让褚卫不得不屏住了呼吸,生怕让美梦过早醒来。
他自嘲地想:估计全国算命最准的师父都未必算得到有一天我这个要什么得什么的大帅哥会
当然,他忘了,他还真的不是要什么得什么,跟荀鹿鸣一样,他俩都折
不知道哪儿竟然飘来了钢琴声,弹得磕磕绊绊,是一首《梦中的婚礼》。
褚卫美滋滋地笑了,
那边的褚卫还
他俩进展速度之快,让陈奚奇这个伪直男惊慌得不行。
那天,外甥走了,晚上家里只有陈奚奇跟谢曌,刚刚确定关系的两个人独处起来,气氛过于微妙。
陈奚奇走哪儿谢曌跟哪儿,陈奚奇说:“你不要一直跟着我嘛。”
谢曌凑上去抱他:“为什么?你不愿意和我
“不是……”陈奚奇说,“我害羞。”
陈奚奇确实脸皮薄,尤其是对于跟男人搞对象这事儿,他之前毫无心理准备,虽然现
“家里就咱们俩,你害羞什么?”
然后悠闲路过的肥嘟就
自从俩人确定了关系,陈奚奇就成了一只被煮熟了的虾,脸上的红晕就没消下去过,其实不仅是脸上,如果谢曌把他扒了,会
“咱们俩,能不能循序渐进?”陈奚奇从谢曌的怀里挣脱出来,看都不好意思看他。
谢曌问:“怎么个循序渐进法?”
“就是,从牵手开始,然后等我习惯了,再那个……”陈奚奇不好意思说了。
“接吻?”
陈奚奇点了点头。
谢曌又笑了,一把将人拉过来按
“为什么?”陈奚奇有点儿委屈,非常想质问一句:你爱我为什么不能宠着我?
俩人再一次鼻尖对鼻尖,谢曌说:“我们都是成年人。”
“成年人怎么了?”陈奚奇觉得自己快要头顶生烟了,“成年人也可以很纯情的。”
“你确实很纯情。”谢曌的手开始作乱,“但我不纯情。”
他贴着陈奚奇的耳朵,柔声说:“我喜欢了你这么久,忍了这么久,每次看见你都想吻你,想抱你,想占有你,但我都克制住了,现
然后陈奚奇咬了舌头。
他咬舌头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谢曌含住了他的耳垂。
陈奚奇这位朋友,真的很纯情,以前自己都没怎么偷偷玩儿过自己,更没看过那种羞羞的片子,纯情得仿佛不是21世纪的直男。
现
“还想循序渐进吗?”谢曌明知故问。
陈奚奇已经晕乎得一塌糊涂,勾着谢曌的脖子说:“不要了,但是你能不能,轻点儿啊?”
那一整个晚上,谢曌动作都很轻,不轻的是陈奚奇,他叫得太大声。
俗话说得好,不是冤家不聚头,胡渔没想到有一天,当他陪着褚卫跟荀鹿鸣去给汤原买生日礼物的时候,会遇见正
当时场面还是挺一言难的——
地下停车场,人烟稀少。
胡渔走
按理说,胡渔不会记性那么好,连谢曌的车都认识,但问题是,谢曌那人有钱,开的车有点儿过于贵了,而胡渔,对一切很贵的东西都十分敏感。
就这样,他看见了那辆车,然后理所应当地看到了坐
那俩人,
再按理说,胡渔不应该连这样都能认出陈奚奇,可他认识那个副驾驶里的人怀里抱着的皮卡丘,这个皮卡丘跟普通的皮卡丘不一样,因为这个皮卡丘的屁股上被胡渔亲手缝了个便便形状的刺绣贴。@无限好文,
“看左边!”胡渔指着左边说,“飞机!”
褚卫跟荀鹿鸣像是看智障一样看胡渔,胡渔眼皮直跳,尴尬地笑笑说:“开个玩笑。”
他只是想把这俩人的注意力引到别的地方,怕他俩看见那俩人猥琐的行为,至于为什么怕,当然是担心这两个暴脾气的大佬跟谢曌大打出手,就算是他们已经双双放弃了陈奚奇,可是毕竟心里都憋着一股气儿呢,遇见以前的情敌,哪儿能不嫉妒不吃醋呢?
可实际上,胡渔还真是多虑了。
“哇哦。”褚卫先
荀鹿鸣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皱了皱眉,说了句:“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敛?”
胡渔扶额:“我好累。”
“你累什么?”褚卫说,“陈奚奇也是你带的艺人,怎么回事儿?大庭广众干这种事儿,不怕被人拍到?这是你的失职!”
胡渔欲哭无泪:“为什么说我?难道不应该说他不知检点吗?”
“他怎么不检点了?”荀鹿鸣说,“他是跟自己男朋友接吻,也不是
胡渔觉得自己要窒息了,这俩人现
“我去教育他。”胡渔耷拉着脑袋走过去,敲了敲车窗。
胡渔
“有事儿?”谢曌冷着脸问。
陈奚奇一看见胡渔,既惊讶又慌张:“胡,胡,胡渔渔啊!”
“不好意思,”胡渔说,“我不叫胡胡,也不叫渔渔,我叫胡渔。”
“我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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