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疼!我就知道那天你没安好心!”
“这个书上说了,因人而异,有的人生孩子很疼,有的不怎么疼,我觉得我就是不怎么疼的那一类。”
方景城不说话,一个人生着闷气,傅问渔跳到他背上踢着腿儿:“我就是想给你生个孩子嘛,我自己也想要一个,你看胡膏,栾二千,流七月,毕苟他们都有孩子了,就少我们了,我看着多羡慕啊,而且我看过书的,书上说,只要平时多注意,生孩子的时候是不会太辛苦的,毕苟是因为太懒了,怀着的时候连地都不下,天天还吃得多,这才生来辛苦,放心吧,我没事的。”
方景城托着住她,叹气看着她歪
他一个人絮絮叨叨了大半天,傅问渔却一声不吭,半晌
傅问渔趴
“怎么了啊?是不是不舒服?想吐吗,不该啊,难道这么快就有反应了?”方景城一边纳闷一边放下傅问渔转身看着她。
傅问渔双手环住他脖子,阳光下她纤长的睫毛带着光,盘成妇人髻的头
“你想得美!就这一次,下不为例!”方景城一把抱起傅问渔
头两月,傅问渔吐得苦胆都要吐出来,什么都吃不下,方景城心疼得紧却毫无办法,不敢将什么偏方都给她试,只能想办法弄些她平日里爱吃的小食想勾起他食欲,他甚于还往望京城里去了信,问问已经是皇帝的胡膏,他家夫人怀孕吐得厉害,该怎么办?
大概全天下,唯一一个敢向一国之君问个止孕吐法子的人,也只有方景城了。
胡膏当时看到信笑出声来,拉着妩娘过来一起看,信上方景城的字龙飞凤舞充满了怒气,像是对傅问渔腹中那不听话的孩儿有百般的恼火一般,胡膏笑了大半晌,提笔写了个方子,给他寄了去,又把这消息告诉了还住
他不好说,爹,您取的那些名字都太过别致了些,怕是除了我胡家的人消受得起,别人家的都遭不住啊。
老胡大人这才作罢,又捋了捋胡须,拉过他孙女:“小瑙儿,你说你爷爷给你取的名字好不好?”
胡瑙小嘴儿一扁,可怜巴巴地望了一眼她父皇,她父皇冲她使着眼色,我们的公主殿下她不得不道:“爷爷取的名字当然好,天底下没有比胡瑙更好听的名字了。”
老胡大人便眉开眼笑。
药方子一到,方景城就替傅问渔熬药,几副吃下去,吐立刻就止住了,方景城遥遥一谢胡膏,暗自打算着他家闺女生得好看,杜畏的儿子应该是配得上的。
孕吐止住之后,傅问渔的胃口便大好,每日的饭量也涨得快,方景城不放心别人打理傅问渔的吃食,就算是如大婶他也不太放心,自己主动走进了他这一辈子没真个碰过的厨房。
傅问渔扶着腰站
她小心翼翼地问道:“要不,咱叫如大婶过来帮你?”
方景城却推着她坐下:“厨房油烟大,你别老过来,对你身体不好,坐着啊,我给你熬了些咸骨粥,开胃好入喉。”
你只是做个咸骨粥,却是快要把整个厨房都掀了一般啊,听说你还准备做一桌子菜把毕苟和花璇那两对人也叫过来一起吃,我真的很担心你会不会把屋子烧了啊。
咸骨粥端上桌,方景城吹了又吹凉了又凉,觉得温度差不多了才递到傅问渔面前,粥这个东西之所以为称为粥,是指把米粒熬烂成糊状。
眼前这一碗,颇是令人费解,米是米,汤是汤,骨是骨,他们十分的泾渭分明,绝不互相干涉,上面还浮了一层五颜六色的光泽的油,飘了几根煮得太老变得枯黄的青菜认不出原型,最后还有一些黑乎乎的不明物体
又看了看方景城充满渴望与期待的眼神,傅问渔只好鼓起勇气喝了一口,方景城一脸期待地望着她,一直问:“怎么样怎么样?好不好喝?我学了很久的。”
傅问渔她缓缓放下勺子,咽下嘴里的粥,脸上的笑容明媚:“好!好喝!当然好喝了!”
“真的?”方景城笑得嘴都咧到耳根后面去了。
“真的!”傅问渔用力点头,然后又说,“要不你也试试?”
“这给你做的,我不吃,你要是喜欢就多喝一些,我明天继续给你做。”
还要做啊……能不能放过我腹中可怜的孩儿啊……不要这样谋害我们母子的性命啊……
傅问渔的内心一片哀嚎。
但是傅问渔觉得,这样的美味一定不能自己一个人独享,这样的方景城不能只自己一个人看见,所以她特别支持方景城做一桌子菜请毕苟花璇甚至如大婶如大哥他们过来一起。
方景城一大早就
忙到晚上,饭菜上桌,大家不太敢上桌,傅问渔帮着方景城招呼他们:“来来来,吃吃吃,别客气。”
毕苟苦着脸低声嘟囔,掩着鼻子不敢闻这些饭菜的味道:“少主你想杀人灭口也不必用这样的法子啊。”
这一顿饭没有吃好,吃得他们上吐下泄,足足瘫了整整三天才缓过劲儿来。
傅问渔因为提前有准备,所以未遭毒手,只是笑得前俯后仰,直不起身来,方景城的脸一会儿绿,一会儿黑,毕竟他自己吃过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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