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高阳北四十里的安州县城被鞑子攻陷的消息很快就随着逃难的流民传了过来,城里城外的百姓骤然慌了起来,不是说鞑子都
几天下来,急的鲁典史满嘴燎泡,整个人活活瘦了一圈。李信比起鲁典史情况也没好多少,他身兼筑城与教习两重任只恨分身乏术,民壮招募倒不缺人口,独独城墙改造是一大心病。虽然有了鞑子袭城的警示,动员百姓们烧制水泥容易了许多,但整体工程浩大,墙体凝固后达到理想强度又需要足够的时间,这些都不是可以一蹴而就的。但有了足够的水泥后,北城的改造总算基本完成,剩下的都是些维护保养的尾工作,可以将大量的人力投入到东城和西城的改造中。
李信默默祷告,希望
“石头哥快看,烟柱!”
说话的是胡二狗,他的反应慢了半拍,张石头脸色大变。
“敲钟,敲钟,赶紧敲钟!”
李信特意
这钟声
看着有条不紊排队进城的民夫,李信的眉头却紧紧锁了起来,片刻不再停留,直奔城北,去寻典史鲁之藩。上次带民壮出战后,李信被教谕周瑾狠狠的数落了一番,任何情况下他一个教习都没有私调兵丁的权力,并
周瑾这番做作弄的李信哭笑不得,但为了避免旁生枝节只好按照周瑾定下的规矩办事。这次敲钟不是演习,以往演习只燃起一道烟柱,而且是
“若是再有十日功夫,城西的改造也当完成了。”他不待李信回答,继续说道:“去调民壮上城吧!”
鲁之藩从怀中摸出一块铁牌交给李信,这是李信调集民壮时与教谕周瑾堪合的信物。等李信带着新招募的2000民壮登上城头时,负责巡逻的600民壮则早就按照演习时的套路抵达北城城墙的战斗位置。
“石头哥,瞅这阵仗不像演习,倒像鞑子真的来了……”
民夫全部撤进城之后城门彻底关闭,事先装满土的麻布袋被一层层垒
“噤声,教习来了!”
张石头由于表现出色此时已经被任为哨官,胡二狗则是他下属的队长。李信按照当时明廷的军营编制将600民壮分编成一总共五哨,其中五人为伍,五伍为队,五队一百二十五人为一哨,每哨设哨官一名,五哨为一总设把总一名。新征募的2000人则编为三总,共十六哨,与600人的民壮老兵合编一营。这一营民壮名义上的主将是鲁之藩,实际则由李信负责日常指挥作训,同时他还署理兼领了600民壮的把总一职。
李信立于敌楼之上视线越过北门外的土坡,一股灰尘与土粒构成的洪流正滚滚扑向高阳城。洪流
最前方是衣着各异的步兵,约有千人之数,其后方则是轻装布甲的骑兵,属于典型的鞑子骑兵。此前,李信曾向孙承宗详细讨教过这时代大炮的射程、威力等,得到的答案很让他这位前明史爱好者失望。当前最厉害的红夷大炮射程也不过三里左右,合1053步,根本不是后世流传的十里。以此可以推断,对面鞑子的主将一定久历战场,对火炮的性能同样了然于心。更何况高阳城内根本就没有红夷大炮,仅有的几门铁炮射程也
“张石头去将那叫多必的二鞑子提来!”
按照鲁之藩的意思这个叫多必的鞑子原本是要被斩了祭旗的,是李信一意将之留了下来,一个活着的敌军俘虏肯定要比死了的二鞑子更有利用价值,现
这个多必正是阿克济阿的家奴魏保三,他给自己起的满名才叫多必。多必被提上来时上身袒露,一道道血痕已经接了痂,蓬头垢面,嘴唇干裂,显然没少受罪。哪知那多必到了城头,看到对面陈兵土坡上旗帜招展,立马来了气神。
“狗官,鳌拜大人现
张石头一拳砸
“这汉奸二鞑子留着有甚用?教习是准备拿他祭旗吗?”
张石头的话李信没有听见,他的心思都转到对面鞑子的主将身上去了,拜后世辫子戏泛滥所赐,《康熙帝国》、《鹿鼎记》等影视题材中的鳌拜已经是家喻户晓无人不知,更号称满州第一巴图鲁。想及此处,李信猛的打了个喷嚏。
……
“据抓来的南朝百姓讲,高阳城负责指挥民壮的人是个马贼,崇祯老儿看来是没人可用了。”
细长眼睛络腮胡须的汉子说完便是一阵嘲弄的大笑,却牵动了腹部的伤口疼的他直咧嘴,胯下的青色战马则四蹄乱刨,似乎对坐
“阿克济阿,切不能小瞧了南人,别忘了你刚
说话之人白净面皮,一身轻装布甲,马鞭一指高阳城。
“马贼何足惧,此城中真正可怕的是孙承宗!你去传令,驱赶明朝降兵攻城!”
白净面皮显然是这些人的主将,一声令下,原本静止的队伍又动了起来。清军南下降了不少明军,便一律令他们编入汉军旗作战,而不是单纯的将他们当做被掠夺的人口。汉军旗步兵们呼喝着开始向高阳城前进,后面则跟着百十轻骑,作为督战队。轻骑们语态轻松,好像这不是攻城战,而是郊游行猎一般。
“那阿克济阿就是草包一个,仗着是拜音图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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