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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纪泽——虎口索食第一人(第2/3页)

采听既多,或可触机策画。此中求利避损之处,自当格外谨慎。
从曾纪泽的电报中不难看出,对沙俄来说,清政府惩治崇厚、反悔合约的行为损害了俄国的颜面,违反了国际公法,这是事实,清政府须承认这一点。对曾纪泽来说,他只能积极考虑谈判补救方案,既要消除中俄间的紧张关系,又要力争修改《里瓦几亚条约》,任务十分艰巨。
俄之占据伊犁,当时盖有轻藐吾华之心。不料西北平回之师遂能如此得手,是以慨然有交还之语。及至我师大功告成,索践前诺,则藉此以为要挟地步,卒之还我者不过一隅,而严险襟带之区,仍据为己有;于通商章程,占我无穷利益,又多留罅隙,以作后图,其计亦巧矣。俄罗斯为西洋著名杂霸之国,与战国赢秦无异。狡狯多端,上下一致,当时即使他人处此,亦未必遽能胜任。但无崇厚无定之约,则使者于商务、界务、偿款三事,原可徐徐争论,可者许之,其不可者磨牙掉舌,安排拖宕之局,务求辩胜方休。取舍之权,未尝不操之
曾纪泽此时虽尚未出
大约界务稍有更改,则兵费不能不加。商务系俄人所最重事,必不能全行驳改。纪泽虽尚未赴彼都,然不能毫无主见,以自伸其气而畅其说。要之,使者已至,既言旧约之不公不妥,则约章必须如何,乃为公妥之处,势必连类谈及,断无含糊中立之理。
至于俄人接待情形,诚难逆料,傥竟失和,虽百般将就,终归无益。战守之备,
窃以为宜即满洲之士卒,参以近年各军之营制,得其人而练之,俾成劲旅,以备不虞,似不仅一时边侥之利,或且为万世根本之计。左宗棠、金顺于西陲各处务宜专用恩德,绥怀反侧,使其心悦诚服。无论和战,总以拾西塞汉回民心为主也。至兼驻英、法,刻下未敢遽卸仔肩者,诚以公使离境,所关极重。若俄人待客疏慢,可藉英、法公事时去时来,则虽驻彼都而不受欺侮,虽离境而不著痕迹,

沙俄出兵侵占伊犁,左宗棠拥兵新疆,双方枕戈待旦,战争一触即
隔天,曾纪泽又致电总理衙门,建议复伊犁的三个办法。电报中这样写道:
伊犁一案,大端有三:曰分界,曰通商,曰偿款。筹办之法亦有三:曰战,曰守,曰和。言战者谓左宗棠、金顺、刘锦棠诸臣拥重兵于边境,席全胜之势,不难一鼓而取伊犁。臣窃以为伊犁地形岩险,攻难而守易,主逸而客劳,俄人之坚甲利兵,非西陲之回部乱民所可同日而语。大兵履险地以犯强邻,真可谓之孤注一掷,不敢谓为能操必胜之权……

新疆地区为大清的西北屏障,可以拒西亚诸国觊觎大清国土,乃是兵家必争之地。明知伊犁如此重要,竟然仍有部分官员因畏惧沙俄,主张放弃伊犁。曾纪泽继之又对放弃伊犁的论调给以反驳:
言守者,则谓伊犁边境,若多糜巨帑以获之,是警荒远溃腹心也,不如弃而勿,不知开国以来经营西域者至矣。圣祖世宗不惮勤天下力以征讨之,至乾隆二十二年,伊犁底定腹地,始得安枕。今若弃之如新疆何,说者谓姑纾吾力以俟后图,不知左宗棠等军将召之使还乎?则经界未明,缓急何以应变。抑任其逍遥境上,则难于转饷锐气坐销。
公元一八七八年,第十次俄国、土耳其战争刚刚结束,沙皇俄国并不愿意轻易开战,相比之下他们更愿意寻求商业利益。鉴于这个原因,曾纪泽建议朝廷
则微臣今日之辩论,仍不外分界、通商、偿款三大端。三端之中,偿款固其小焉者也,即就分界、通商言之,则通商一端,亦似较分界有稍轻。查西洋定约之例有二:一则常守不渝,一可随时修改。常守不渝者,分界是也。分界不能两全,此有所益,则彼有所损,是以定约之际,其慎其难。随时修改者,通商是也。通商之损益,不可逆睹,或开办乃见端倪,或开办乃分利弊,或两有所益,或互有损益,或偏有所损,或两有所损,是以定约之时,必商定若干年修改一次,所以保其利而去其敝也。
中国自与西洋立约以来,每值修约之年,该公使等必多方要狭,一似数年修改之说专为彼族留不之途,而于中华毫无利益者,其实彼所施于我者,我固可还而施之于彼。诚能通商务之利弊,酌量公法之平颇,则条约之不善,正赖此修改之文得以挽回于异日,夫固非彼族所得专其利也。
清朝多年来
俄约经崇厚议定,中国诚为显受亏损,然必欲一时全数更张,则虽施之西洋至小极弱之国,犹恐难于就我范围。俄人桀骜狙诈,无端尚且生风,今我已定之约忽云翻异,而不别予一途以为转圜之路,中国人设身处地,似亦难降心以相从也。臣之愚以为,分界既属永定之局,自宜持以定力,百折不回;至于通商各条,惟当即其太甚者,酌加更易,余者似宜从权应允,而采用李鸿章立法用人之说以补救之。如更有不善,则俟诸异日之修改。得失虽暂未公平,彼此宜互相迁就,庶和局终可保全,不遽决裂;然犹须从容辩论,虚与委蛇,非一朝一夕所能定议也。
曾纪泽这才提出自己认为的三种解决伊犁问题的切实可行的办法:第一,“分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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