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最好不要去了。办轮船局,您与他老意见分歧。这个时候您老突然去看他,他老会怎么想?观察大人,您老当真是从福州来的?您老什么时候去保定面见李中堂?”
盛宣怀笑了笑:“景星,明儿如果不忙,您再过来一趟吧。听说城南新开了一家菜馆,能做很地道的英国菜,我们去尝尝。”
唐廷枢戏谑地一笑:“观察大人吃过英国菜?”
盛宣怀:“听说过,没吃过。你怎么问这个?”
唐廷枢:“我明说吧,您老说的那家菜馆是个冒牌儿的。您老当真想开洋荤,明儿就听我的安排。我管保您老吃过一回不想下回。”
盛宣怀:“这是为何?”
唐廷枢:“英国菜太难吃了,我一想起来就反胃,哪知道您老好这口。”
第二天,盛宣怀与唐廷枢又
唐廷枢是广东香山人,字景星,生于道光十二年(1832年)。因家境贫困,十岁入香港马礼逊教会学堂,学得一口好英语。六年后离开学堂,
回到住所,盛宣怀思索了一下,便连夜给李鸿章上了一个通禀。
盛宣怀先
把通禀和私信交专人送走,盛宣怀当日即离开上海回到武进,继续闭门书,积极做着乡试前的一切准备。表面上看,盛宣怀此次对轮船局是铁了心不想染指了。盛府一家大小一片欢腾。
第二节父亲的教诲
盛宣怀从上海递过来的通禀和密函,如期被送到李鸿章手上。李鸿章见到盛宣怀信时并未
过密函后,李鸿章心下有些吃惊。怪不得招集商资如此艰难,原来是沪商对官办轮船局的前景不看好。依李鸿章原来的想法,只要轮船局的匾额一挂出来,沪商们肯定是挤破脑袋参股。为什么?因为这是大清国自己办的轮船局呀。中国的事情自然要中国人来响应、来支持,如其不然,洋船怎么能退出去?现
看样子,是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他把天津道丁寿昌传来,手举着盛宣怀的来信,缓缓说道:“杏荪给老夫送了封密信,谈了一下轮船局的事。你先看看盛杏荪的信吧。”
丁寿昌一愣,没敢接信,口里这样说道:“傅相,这不好吧。这是杏荪给您老的密信啊,有什么吩咐,您老就直接说吧。”
李鸿章把信硬塞给丁寿昌:“杏荪不是苟且之人,谈的都是公事。说起来呢,他也是替轮船局着急。”
丁寿昌无奈,只好双手接过信埋头看起来。把信看完,丁寿昌把信还给李鸿章,口里却不着一词。丁寿昌做事说话一贯小心,思虑不成熟,轻易不
李鸿章笑问一句:“乐山,说说你的想法。”丁寿昌字乐山,与李鸿章都是安徽合肥人,李鸿章奉曾国藩之命编练淮军,丁寿昌起而响应,一直跟随南征北讨。李鸿章出任直隶总督,密保按察使衔丁寿昌署理天津道,不久便得实授。与盛宣怀等人相比,丁寿昌与李鸿章又明显近了一层,是李鸿章心腹中的心腹。
丁寿昌低头喝了一口茶水,眉头忽然皱了皱。
李鸿章一见丁寿昌的表情,不由压低声音问了一句:“乐山,你莫非听到了些什么?”
丁寿昌清了清嗓子:“傅相,轮船局开局不甚好啊。朱观察虽多方奔波,但沪商却不肯买他的账,经营上屡遭挫折。职道以为,朱观察谙于沙船业务,对新式轮船航运虽有所接触,但
“粤商总该买景星的账吧?景星可是粤商
丁寿昌面色忧郁:“景星
李鸿章点了一下头:“乐山,这些话,你早就该对我讲啊。看样子,轮船局不重新确定办法是不行了。朱云甫这个总办啊,也不能再干了。至于谁来主持局务,我们还要反复斟酌。”
丁寿昌起身说道:“傅相所言甚是,轮船局不重新确定办法是不行了。撤换总办后,朱观察怎么安排,恐怕也要提前想好。朱观察不同于常人,他老毕竟是浙江海运委员哪。”
李鸿章轻轻点了一下头:“乐山,你让唐景星来天津一趟,我想和他好好谈谈。我听说云甫病了,打紧不打紧啊?”
丁寿昌:“详细情形,职道也不是很清楚。朱观察年岁不大,想来不碍事吧。”
丁寿昌退出去后,李鸿章又拿过盛宣怀的信看起来。
同治十二年(1873年)三月中旬,一封快信送进武进盛府盛宣怀的书房
盛宣怀看了看封口,见是直隶总督天津行辕打的蜡封,心下就一凛,以为是天津出了大事情。小心地把信拆开,
放下信,盛宣怀开始细细思索李鸿章命其再拟轮船局章程的真正目的。
莫非李鸿章当真想更改轮船局的经营方针?莫非沈葆桢近日又对李鸿章说了什么?抑或是朝廷有了什么新的打算?
盛宣怀闭门思考了两天,到底也没有猜透李鸿章的真实意图。于是决定抛开一切杂念,先把轮船局新章程拟出来。盛宣怀认为,不管李鸿章是何种打算,他肯再次给自己布置任务,起码说明,他还记得身边有盛宣怀这个人。这就够了。可当他当真提起笔时,却又停住了。他第一次为轮船局拟出的章程已经被李鸿章和朱其昂否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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