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但还不能荒废学业,就算不中进士,总要中个举人才理直气壮。”
盛宣怀连连称是,又问了问留园的修缮情况以及钱庄的经营、田里的成,这才来到母亲的病榻前。盛母已卧床两年,近半年病情又有些加重。盛宣怀问了问母亲的病情,又嘱咐了丫环几句,这才含泪退出房门。
夫人董婉贞同着二房庄德华,正
盛宣怀走进房来,更衣完毕,有丫环捧茶上来。盛宣怀一边喝茶,一边向董氏询问昌颐、同颐的功课。
董氏叹道:“这两个孩子真不愧是你盛家的后代!昌颐已经十六岁了,八股还写不明白。至于同颐就更别说了,一拿书本就喊头疼,一下学就往丫头们的房里钻。如果不行,我们再给他们换个先生吧。”
盛宣怀白了董氏一眼,重重地叹了口气。
董氏又说:“您总算做了煤厂的总办,这回可以把我们娘儿几个都接过去了吧?您的身边不能没有人照顾啊。”
盛宣怀再次重重叹了口气道:“老太太卧病
董氏不高兴地走出房间,把盛宣怀一个人丢
第二天,盛宣怀禀承父亲的吩咐,带上几名家人到上海置办年货。哪知刚一上岸,便被徐润打
走进徐润的办事房,盛宣怀一愣,见唐廷枢和朱其诏都
唐廷枢虽被李鸿章派到开平一带探矿,但因头上仍挂着招商局总办头衔,所以经常回来处理一些公务。
一见三人脸色都不甚好看,盛宣怀不知
盛宣怀问徐润:“雨之,到底
徐润答:“胡雪岩昨儿把投进来的股份全撤走了。他说,您老身为招商局会办、煤厂总办,放着公事不办,整日跑到秦淮河上吃花酒睡**不干正事,他把钱投
唐廷枢这时道:“盛大人,说起来呢,像我们这些人偶尔吃顿花酒睡个**,也
一席话,直把个盛宣怀说得是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朱其诏这时打圆场道:“您们两位老大人的话卑职不爱听!盛大人不过是吃顿花酒而已,我们几位,哪位花酒吃得少?他姓胡的放个狗屁出来搅局,你们就当个大事说个不了,以后还怎么
一听这话,唐廷枢不得不把口气放缓:“杏翁啊,老哥也是让那狗日的胡雪岩气得
徐润这时笑道:“盛大人,您老到河上睡个**,怎么倒撞进了胡大官人的眼里?——莫非那**喊的声音太大了?那**是怎样叫的?学学,让我们也开开眼。”
盛宣怀用鼻子哼一声道:“你徐雨之还是少打趣我吧。我睡什么**?不过是一名穷急的知县,硬拉我到船上吃顿花酒,喝多了没有下船而已。哪知胡雪岩吃酒的花船恰巧过来。我见是他,怎能不说个话打声招呼?谁知他竟是这样的一个人啊!等我再遇见他,看不把他捆翻了打!”
唐廷枢一愣:“杏荪,听你的口气,好像还要去**堆里去寻那胡雪岩?你可老实些吧!——煤厂可以不要脸面,招商局还要办下去呀。”
一句话,又把盛宣怀说得好一阵无语。
朱其诏这时道:“我们还是说说红利的事吧。这眼看着来年了,股东们过年,我们也得过年啊。大家盼了一年,盼什么?还不是那点红利!”
唐廷枢于是道:“杏荪,我回来这几天,会同雨之、翼甫,把各种账清理了一下,又给中堂打了禀报,中堂也同意了,所以就给股民分了两年的红利。今儿把你从码头请过来,也是商量这件事。雨之、翼甫,你们把分管的账房都请过来吧。”
盛宣怀急忙摇手道:“账房就不要叫了,我大概听听也就行了——家里的下人还
唐廷枢向徐润示意了一下,徐润便铺开手里的账簿道:“接手两江部分漕运以来,虽未见大赢余,但已把陈欠窟窿堵上。按总办大人和中堂大人吩咐,我们几位的薪俸,仍按过去的方法办理:遇有急事可酌情支取,年终统一结算;剩余不兑现,推到下一年,直到招商局彻底翻身。还有就是,薪俸和股红无干。
盛宣怀起身道:“我听明白了,我午后再过来吧。”
“也好,我们三个晚上请你吃酒。”唐廷枢边送边说。
“去你妈的假惺惺!”盛宣怀一边
盛宣怀急匆匆赶到码头,带着一班下人赶往几家商号办货,午后,又亲自到招商局支取了应得的红利。考虑到招商局尚未彻底翻身,家里过年又不短银子,便仍把几年的薪俸变成股金寄存到账上。办完招商局的事,盛宣怀继续周旋于各大商号之间,整整用了三天的时间,才好歹把年货置办齐整。
办完年货,盛宣怀同下人们乘船回了苏州。
盛宣怀此时一心巴望着经营好煤厂,不想过多去管招商局的事。
第四节和胡雪岩结梁子
这个大年,盛宣怀过得不是很开心,眼前总有一张皮笑肉不笑的大方脸晃来晃去。这个人便是久混江湖的胡雪岩胡大官人。
胡雪岩名光墉字雪岩,以字行,籍隶安徽绩溪。原本是一家钱庄的小伙计,因用一笔呆账资助过穷困潦倒的王有龄,得以
正月初三,盛宣怀的堂兄盛宇怀来到苏
正经影视大全尽在:Chinalumeng.net 鲁萌影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