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的事,他是不会干的。”
郑观应说:“真想不到,几天不见,您的脑子坏成这样!您怎么就不想想,现
郑观应的话还没有说完,聪明的盛宣怀已经理清头绪。是啊,自己这几年所办的实业,不也正是胡雪岩想办的吗?
“狗娘养的胡雪岩,你背后敢捅我刀子,我就能让你死无葬身之所!”郑观应前脚离开,盛宣怀后脚就
通过李鸿章任命郑观应出任上海织布局总办这件事,盛宣怀切实感觉出,自己
第二天用过早饭,他先打
第六节中堂大人要走
赶到天津的当天,盛宣怀到弟弟星怀委托上海电报分局
把电报呈上,盛宣怀说:“职道苏州和原籍的薄田都已找到买家,李金镛清完账目,职道就把湖北和直隶垫支的银子连同亏空的银款一次补上。职道就算倾家荡产,也不能让您老
李鸿章苦笑一声说:“有人抓住你的事不放,其实并非想把你怎么样,是想通过你把老夫干翻。老观察最近还好吧?”
一听这话,盛宣怀的眼里一下子涌出泪水。
李鸿章一愣,急忙压低声音:“杏荪,你的委屈老夫知道。有什么话,我们以后再说,老夫先让你看一样东西。”
说着话,李鸿章从案头拿起一封信,接着说:“这是刘岘庄写给老夫的。你看看。”
盛宣怀接过信,想了想,又急忙放到桌上,说:“岘帅写给中堂的信,晚生看不合适。”
李鸿章笑了笑:“杏荪啊,招商局的事,刘岘庄已经表明态度,不再过问了。你来前我已想好,既然你已经凑足了银子,那就先把湖北巡抚衙门和两江垫支给矿局的款子还上。李金镛把账目清理完毕,
刘坤一
朱其莼、朱其诏兄弟这时已经退出轮船招商局,专事自家沙船航运。
盛宣怀感于朱其诏
听了盛宣怀的话,李鸿章深思了一下,忽然问了这样一句话:“杏荪,德律风的事怎么样了?”德律风就是现
盛宣怀忙答:“禀中堂,沪汉长江电线的电杆正
李鸿章点一下头,忽然说:“老夫刚刚接到圣旨,刘岘庄因病离任,左季高出任两江总督。”
盛宣怀一愣,忙问一句:“左爵相不是一直
李鸿章小声说:“你以为左季高愿意当那个说话没人听的军机大臣吗?他养病是假,遭人排挤是真!你不信就看着,左季高到江宁后,保管什么病都没有。”
盛宣怀没有搭话,但内心却开始狂跳不止。他知道左宗棠现
回到电报总局,盛宣怀先致电朱其诏,着其速来天津总办电报学堂;致电朱格仁,饬其加紧施工,早缩短工期。
左宗棠带着一营亲兵及胡雪岩等亲近幕僚,大张旗鼓地来到天津。
李鸿章特意请了名湖南大厨操刀,
左宗棠一直
胡雪岩则皮笑肉不笑地凑到盛宣怀的身边,说:“杏荪,听说荆门矿务局被筱帅关停了?——又赔了多少?”分明是
沈能虎抢过话头道:“雪翁若谈荆门矿务的事,应该问我才对呀。是中堂委我去清查的账目,想不到,荆门不仅没赔,还赚了不少,各大股东拿到股本和花红,都给中堂和筱帅写信,不同意关停此局。对了雪翁,本道恍惚记得听杏翁说过,您好像也投了股份,怎么清理账时没有您的股本?莫非您入的是干股?”
胡雪岩一笑道:“胡某人只是左爵相帐下的一名候补道,虽然蒙皇上天恩赏了个二品衔红顶子,可与座间各位比起来,真是惭愧得很!以后胡某若有吃不上饭的那一天,我可是要来几位老弟这里讨食的。”说完又是一阵大笑。
盛宣怀知道眼下不宜与胡雪岩明斗,只好笑道:“雪翁,您老的生意还好吧?德律风线路即将贯通,那可是个好东西,不管多远都能说话,和面对面没有什么区别。”
胡雪岩问:“杏荪是劝我入股?我最近可没有闲银子啊。”
盛宣怀笑答:“股金早就招够了,我是劝您
胡雪岩问:“这个德律风的线路架到杭州和福州了吗?”
盛宣怀答:“眼下只架到天津、宁波、济宁、清江、镇江、苏州、上海、金陵、汉口。这些地方可都有您的药材行和布匹行啊。有什么话,您只要开动德律风,报出您要接通的地方,很快就可通话。德律风好啊!”
胡雪岩沉思了一下,说:“听说用德律风说话,一句话要一两银子,比坐轮船还贵。我老胡生意小,用不起。”
当日午后,因法国
左宗棠抵达任所不久,李鸿章也因回籍葬母而离开天津。
盛宣怀此时因赔补广济煤厂和荆门矿务总局亏空而一贫如洗,手头极其拮据。但他感于李鸿章几年来对自己的信任、重用,仍东挪西借凑了一万两银子的奠仪送给李鸿章。
李鸿章知道盛宣怀此时的境况,坚持不肯。但盛宣怀长跪不起,李鸿章
临别,李鸿章把盛宣怀拉到一边,小声嘱咐:“杏荪哪,老夫此次丁忧回籍,不打算再出来了。我已奏请朝廷,着张振轩接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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