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文书局以十万两银抵押给招商局,所余欠款欲分五年偿还。
盛宣怀沉思了两天,便把马建忠、谢家福请进自己的办事房,说:“雨之要把同文书局以及房产做价十万抵押给招商局,剩下的款项,他需要五年才能还清。绥之,你带人到同文书局去详查一下,拉个单子出来,我们上禀中堂时好有个依据。”
马建忠接口道:“绥翁,您最好找个明白人问一问,一个书局如何能值十万两银子?别人的书都是印到纸上的,莫非他的书都是印到金子上的?”
盛宣怀摆摆手:“雨之的苦衷本道都经历过,这么大一摊子推给他一个人,顾东不能顾西,难免被人钻空子。雨之
谢家福说道:“眉叔所言甚是,若非他与景星合伙挤您,您如何能遭两次参案?也就是您,换别人,早垮掉了。”
盛宣怀笑笑没有言语。谢家福字绥之,现
一个月后,创办电报局的奖赏圣谕颁下来了,但对盛宣怀本人却并没有格外天恩。李鸿章有些意外,盛宣怀不仅感到意外,几乎有些委屈了。他为国家做了这么多事情,难道朝廷当真就不认可他的能力吗?
一连十几天,盛宣怀做事无神,讲话无气力,很是颓唐。
为了给盛宣怀打气,经过深思熟虑,李鸿章给盛宣怀写了这样一封信:“杏荪仁弟世大人阁下:……商局七、八两月水脚四十万,除开销外,可余银二十万,九月水脚二十一万,约可余银十万,能得每月常有二十万水脚,再将各分局各船栈一切支销损之又损,比及三年可冀积肥存巨款,得洋债一律清偿,使旧商血本还其固有,立于不败之地。至归并怡和,恐未必有此力量。汇丰借款尚存保险二十万,另有二十万存
招商、电报两局均系执事倡始,今电局有利无弊,举国皆知,而商局绵绵一线,不绝如缕。足下往年且曾因此得谤。现当整旧重新抽帮换底之际,所冀振刷神,破除情面,以廉静寡欲为体,以综核名实为用,做成铁板模样,使来者确不可移,庶商务蒸蒸日上,执事既雪前耻,而鄙人维斡旋之苦心亦可无负。至于寂寞身后之名,不知谁何之誉,一笑置之可耳。
商轮载盐,中国官场尚不能通融,欲于外国久行内江之轮船力争前约,设法阻止,断难办到。旗昌人人虽明而极圆融,共事一方必不掣肘,派令核账亦可稍为执事分责。正当商务转捩关键,台从应暂留沪主持,以冀渐实效。做官不如做好官,时至自为之,其权不
过信后,盛宣怀知道李鸿章的良苦用心,但内心还是对朝廷有气。
是年底,为了把憋
“王爷钧座:……道员遵奉明谕,回商局,于六月二十一日抵上海,头绪甚繁。现惟认真督率,一以清厘唐廷枢等经手旧款,一以划清旗昌买还界限,一以整饬接办以后章程。三月以来,竭力经画。局中码头、栈房、轮船己向旗昌全数回,唐廷枢等旧账严切提追,以庚年余利弥补,勉可结束。惟华商两年折利,意甚摇摇。职道奉檄督办后昼夜勾稽,与各口岸商人约法笼络,己轮船水脚六十余万,除各客栈开销外,颇见盈余。商情顿为踊跃,而本局办事之人一经激励,莫不鼓舞。此后上蒙国家留意扶持,下与商人谨慎筹办,三年为期,必当扩积余利,还清洋债,务使天下皆知轮船电报两局有利无弊,而后开矿、铁路、银行、邮政皆可次第兴办。盖今日之天下,做官人名利而人趋之,办事人受谗谤而人戒之。国家任艰难而不必于名利。惟道员以吴人
朝廷对中国电报局总办的盛宣怀不给任何嘉奖,照常理来说,盛宣怀不该如此气愤。那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盛宣怀是名老道员,虽然
经过盛宣怀、马建忠、谢家福三人的共同努力,濒危中的招商局渐渐稳住了阵脚,到光绪十二年三月中旬,不仅扭转了亏损的局面,账面上还有了赢余;招商局
一封电报紧急递到盛宣怀之手。电报来自天津,只有短短的七个字:见电至津,办要务。署名一个鸿字。这是李鸿章
盛宣怀不知天津
船到天津,盛宣怀打
李鸿章正
礼过,李鸿章命人重新给盛宣怀沏了茶摆上,自己把水烟点上,这才一边吞云吐雾,一边说道:“老夫接到圣谕,先给你
得知帝父醇王奕譞要来天津,盛宣怀的心不由一紧,头上很快沁出汗珠。
盛宣怀起身答:“容职道下去和黄观察商议一下,然后再向中堂禀报。”
听说醇王奕譞要到北洋巡视海防,李鸿章和盛宣怀为什么都很紧张呢?
帝父奕譞奕譞是道光皇帝的第七子,初封醇郡王,后因参与“祺祥政变”得慈禧太后信任,迭授都统、御前大臣、领侍卫内大臣,掌管神机营。同治十一年(1872年)进封醇亲王。同治帝死,因无子嗣,由慈禧太后做主,把他的儿子载湉抱进宫中,过继给咸丰为子,继承大统。载湉就是现
李鸿章把接待任务交给盛宣怀料理,一则因为盛宣怀会办事,能摸透人的心理,主要还是想通过与醇王的近距离接触,消除王先谦等人给盛宣怀造成的不良影响,让朝廷对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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