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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花散里小姐认为是这样的话,那么就是这样吧。”
她的好奇心未曾收敛,只是对方既然避开了自己的询问,那么她也不会继续死缠烂打下去。
“那么我们先回到先前的问题上来吧。”
花散里清了清嗓子,在面前话术失败的小金毛刚刚拧过身子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若无其事地微笑着问道: “比如说……你先前在神樱树根下割开手腕才能使用的邪术,是谁教你的?”
背影刚刚还显得优哉游哉的小金毛倏然一僵。
花散里轻轻叹了口气,重新拍拍自己的膝盖。
“过来吧,”她有些无奈的说道, “我看看除了失血过多和手腕上的伤口之外还有没有什么其他问题需要检查的……就当是尊重巫女的守护之责,不要用那种东西了,你若是不介意,我来教你阴阳术。”
“……好。”
*
——名为花散里的巫女对她很好,毋庸置疑。
至少目前来说,诚惶诚恐且还谈及不上,阿娜尔只能猜测这种掺杂了年长者照顾后辈一般的善意和亲近是来自那段她不曾解到的记忆和过往,她不否认自己依旧好奇,却不得不暂时压住自己的好奇心。
可是……究竟为什么呢?
她不是稻妻人,父母也只是土生土长的须弥普通的学者,祖上不曾具有稻妻的血统,对于这个国家和这片土地的解仅限于书本上的知识和人们口中的描述,她搞不懂花散里的态度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某种意义上比深渊咏者莫名其妙的好感和亲近还要让她无法理解。
阿娜尔摸了摸自己已经愈合的手腕,有些神经质地抓挠起那片白皙脆弱的皮肤。
她想要将思绪归到神樱大祓上,归回到她的论文上,像是她重新写完这篇论文她就可以一切恢复如常一般——可当她提起笔落下第一个字,却又不得不再次想起在那片绛紫色的混沌迷雾中隐去身形的深渊咏者……而花散里以一种无比愧疚的态度告诉她,因为她身体的特殊情况,她无法解决那些与污染同源的深渊魔物。
“……没关系。”
女孩迟疑着,思考着,一贯思维敏捷的大脑罕见只有一片沉默的空白,她看着花散里脸上的狐狸面具,好一会才给出自己的回答。
没有关系的。
她只是因为一贯坚持的节奏和计划不知不觉间被强行打乱,所以有些混乱罢了。
——阿娜尔是须弥教令院的学生,是个普普通通的须弥人,她被一位学者抚养长大,她的身份血统来历都是被须弥教令院无数次筛选确定后记录在册的正常,她的未来平凡且普通,她正在完成自己最后的毕业论文,这期间有些挫折,有些问题,但本质上没有逾越应有的界限,就像是所有处于这个时期的教令院学生一样,只是一些预料之外但是仍属于正常范围的小问题……
……阿娜尔看着被自己不知不觉间写满混乱符文的草纸,倏然停下了思考。
她仿佛一瞬间变得不能正常思考。
她不能思考巫女避而不提的那个答案,因为最后的答案仿佛可以影响她对现有一切的认知;
她好像也不能继续去思考自己的论文,深渊的影子藏匿其中,已经不再是她所熟知且可掌控的对象;
女孩有些恍惚,有些发愣。
花散里长久沉默地看着她,忽然伸手覆上了女孩冰冷的手背。
“我带你去城里看看吧?”
阿娜尔转过头看着她, “须弥和稻妻离得好远呢……”她轻声道, “我写信的话,多久能收到回信?”
花散里面具下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巫女有些局促的摇了摇头,若说神樱大祓和稻妻的古老传承,那么花散里倒是可以侃侃而谈,但要说起人类社会的相关细节,她一无所知。
这本身没什么问题。
*
“——给须弥送信?”
阿娜尔之前被深渊咏者带上稻妻,之后又和花散里待在一起,对于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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