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搁置一旁的笔山上。
他将手空出来,想要将人抱走。
春日早间,微风寒凉。
对窗久吹凉风,不好。
堂堂大宗师巅峰期的叶蝉衣,还怕这点子寒风?
她往后一撤,双手支在桌上倒仰着,雪白赤足,轻轻点住君子手腕。
“不许动。”
叶蝉衣垂眸,唇角拉平,冷若游廊外笼罩花木的薄雾。
一旁黄灯微光映衬,窗外轻雾化作背景,越发似云中人。
花满楼顺着那蜿蜒曲线,落到若有似无按住自己手腕的玉足上。
玉足裤腿上缩,露出一大截雪白小腿,以及脚腕上什么装饰也没有的一截细细红线。
雪肤、红线。
温雅君子喉头忍不住滚动。
他抬眸看向别处,一副想要清心寡欲的模样。
叶蝉衣偏不如他所愿,赤足顺着手腕攀爬,落到他肩头,左手手肘也随之搭在左腿膝盖上,另一脚踩上凳子板面,将君子困于她与柳木圈椅之间。
“书生,你跑什么?”她支着脑袋,垂眸俯看君子。
清冷声线抬高,多了几分冻人肌肤的冷意,若是心虚的人听了,少不得要起一身鸡皮疙瘩。
花满楼将视线从赤足红绳上挪走,微仰头,对上那双有着淡淡冷意的眼。
“心有杂念,不敢看姑娘。”
温雅君子也学坏了,坦然对上那双躲藏着戏弄的眼,用最诚挚的话,企图打破她的心防。
叶蝉衣差点儿就没憋住,将这场戏结束。
她瞳孔微缩,强忍着,继续走自己高贵冷艳的人设。
“小小书生,胆子倒是挺大。”她伸手捏住君子下巴,俯身靠近,似是要亲下去,“你叫什么名字?”
俊雅君子从容淡定,脸带清朗温润的笑意,犹如春风拂柳过绿湖,荡起春波阵阵微涟漪。
“在下……江南花满楼,不知姑娘芳名?”
“叶蝉衣。”
“‘垂緌饮清露,流响出疏桐’。①蝉之高洁,吾辈楷模,姑娘好名字。”
叶蝉衣:“……”
好端端拽什么文,某人还真是会“治”她。
她但笑不语,笑意浅淡,比清晨绿叶上覆盖的薄雾深不到哪里去,一股风吹拂过,又或者朝阳新出,便能令其消失无影。
“花公子文采不错,只可惜我非凡人,听不懂你们的悲春伤秋,歌以咏志。”
她将双脚收回,顺道在君子大腿上轻踩一下。
隐忍许久的花满楼,伸手将那系着红绳的雪白赤足,抓在滚烫的手掌中,紧紧按着。
叶蝉衣诧异挑眉,眸子落到君子青筋鼓胀的手背上。
温雅君子脸上倒还是一派光风霁月,从容淡定的模样。
哦嚯。
斯文败类?
叶蝉衣感觉自己的心,猛烈跳动起来。
行叭。
奉陪到底。
她斜眼乜他,冷声道:“放开。”
“不可。”温雅君子唇角挂着如常的笑容,半是无奈半是叹息,道,“你在乱我心神。”
叶蝉衣将另一只脚也踩上去,轻轻点着那抓住她赤足的手背,朝他歪头挑眉,露出个浅淡笑容来。
“是么?”她撑着桌子,将自己整个人窝到他怀里去,唇瓣就贴在他动脉一旁。
若有似无的呼吸,将脖颈纠缠。
“我看公子,似乎在乱我心神才是。”
她轻轻拉起他的手,放到眼前来,双眼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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