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冒死潜来,还有什么可忧的,随二人去吧。”
弘昙摸了摸光头,只觉情爱难以理解,又问,“长安有人护送一位娘子至沙州韩家,听说韩七将军在此,向寺里求见,遭陆檀越拒了,还让他们哪来回哪去,这位娘子在外啼哭不止,如何是好?”
这一问观真大师也没了头绪,只有道,“你亲自去问一问,看究竟有何来历,不重要的就赠银打发了,免作无谓之扰。”
楚翩翩被沈铭送往河西,托给韩七小姐照应,相府的护卫不耐远涉,到肃州听说赤凰在法幢寺,当即折归,打发她自行请见。她报了沈相公子的名号,怀里揣着书信,却给僧人无情的拒了,落得进退无路,不知如何是好。
一众沙弥看她美丽柔弱,凄惶无助,不免生了同情。
楚翩翩正垂首饮泣,面前来了一个和尚。
那人话语清沉,端正平和,“韩七将军受伤静养,无法会客,请问女檀越执意求见,究竟所为何事?”
楚翩翩抬起头,长睫如雾,双目盈泪,似一枝凝露带雨的梨花。
弘昙如被一种无形之物击中,呼吸一窒,心头刹那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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