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巧的是,她不知怎么成了其中的一员,失去了天之骄女的身份,她如今成了一个任人作践的奴隶。
这破屋子里没有镜子,景越抬起自己的手掌,手指依旧是纤细修长,肌肤保养得宜,左手虎口处有一处月牙形的伤疤。
那是她小时候调皮不小心划伤留下的疤,这证明这具身体依旧是她的。
景越闭上眼睛,眼中的情绪也一并收敛。
她在来这里前,记忆中最后一件事便是从酒吧里出来之后。
她喝得很醉,主要是新认识的那个小鲜肉的确有几分意思,十八岁的年纪,热情似火,看着就好玩,景越以为那也一定是个火热的夜晚。
小鲜肉扶着她从酒吧中出来,门口有几个人在打量着她的车,议论着它的价格。
景越冲着那几个笑得恣意,“也就一千多万吧,你们喜欢啊?那就送给你们啊!”
那几个人似乎认识她,不敢惹她,只敢远远的点头哈腰打招呼。
小鲜肉扶着她上了车,她醉狠了,手脚都不听使唤,哪还能开车,所以只能由小鲜肉代劳。
算起来,他们这是酒驾,而且小鲜肉还没有驾驶证。
可景越不在乎,这样的事,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两人在车上有说有笑,间或还调个情,车速也不自觉的加快,直到撞到个什么东西的时候,景越脑中也只有片刻的清醒。
那是个推着小吃摊的男人,他正在过马路,而他们酒意上头,并未注意到红灯,这才一头撞了上去。
小吃摊下已经有血迹蔓延开来,不知道人是不是还活着,小鲜肉吓坏了,口中一直在说着怎么办。
景越也有些愣神,过了一会儿才勉强道:“先走,这件事我会让我爸的秘书处理。”
以前她闯了祸,都是她爸的秘书处理,这次也一定行。
景越想着,就算是为了家族和集团,也不能传出景氏千金醉驾撞死人的事。
后来她晕晕乎乎的被送回了别墅,等到她一觉睡醒,就到了这里。
景越这一躺便躺到了天黑,直到门被推出吱呀的一声响,她才睁开眼睛。
是先前那个女人回来了,她手里拢着一盏烛火,满脸喜色的走进门。
“春奴,我找王管事求到药了。”
她见景越还躺着,便上前查看了一下她的脸,担忧道:“肿得很厉害,你等着,我去给你打水,你先擦洗一下。”
说着,她从怀中掏出一个药包放在景越手边,然后不知从哪找出一个木盆,端着出去了。
她出去后,景越用指挑开那个油纸包,见那里面的确是一些药粉,闻着也的确是有一股中草药的味道。
不过来历不明的东西,景越是不会用的,她抬了抬手指,就将药粉泼在了地上。
女人端着水进来,正要给景越洗脸,就见药粉撒了,捡是捡不起来了。
景越漫不经心道:“手有些无力,不小心就......”
女人垂下眼,勉强露出一点笑容,“没事,明日我再去讨一副就是。”
景越打量着她的脸,“我们不是女奴吗?犯了错,挨了打,找王管事要药就有吗?”
女人手指一僵,脸上的笑容也维持不住了,她低头不语,拧了帕子递给景越。
烛火一盏,昏暗的光芒只够照亮她们这一角,但也足够景越看清她脖子上,半隐在衣领里的红痕了。
景越不是未知情事的少女,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景越讥讽道:“原来是上了王管事的床,这里的女奴都是这样做吗?我今天一看,女奴可不少,王管事有的忙了。”
女人惊愕的看着景越,眸光渐显痛色,她浑身都颤抖起来,“春奴,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景越无所谓,“你都能做出来了,我有什么说不出的?”
女人眼中的泪落下来,她擦着眼角,却并未说出责怪景越的话,连哽咽的声音也低微。
景越看着她的眼泪,腹中剩下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良久,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眨去眼中泪水,迟疑道:“春奴,我是冬红啊,我俩就住在这个屋子里,你今日是怎么了?”
景越眼风扫过去,在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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