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脱离了朝政这把枷锁束缚的谢元丞,似乎真的比原来的他更生动更有生活气息。
谢元丞问:“怎么说?”
叶从意道:“不说。”
谢元丞威胁道:“说不说?”
叶从意坚定摇头:“不说。”
谢元丞:“真不说?”
叶从意:“不说。”
她忽然感觉谢元丞在憋坏水,坐直身,往旁边挪了几寸。
谢元丞看着她动作,等人坐稳了直接伸手一个锁喉将人带躺到膝上,然后抬手就挠人痒痒肉。
叶从意眼泪都要出来了,连声认错求饶。
谢元丞又挠上好一会儿才罢休。
结果叶从意逃离魔爪,越想越不甘心,非要逮着谢元丞挠回去。
一来二去就演变成叶从意躺在马车里,谢元丞欺身压在她身上。
这个姿势暧昧至极,情.欲开始蠢蠢欲动。
想到马车外有一队人马随行,叶从意倏地红了脸,当即将脸别开。
就在这时,行在最前方的裴行调转码头直奔二人所在的马车,敲了敲马车壁沿,道:“王爷王妃,马上就要入京了。”
裴行等了好大一会儿,谢元丞才从里掀开帘子,说:“改道,往北城门入京。”
*
据鲁一金传回的消息,辅城王与王妃这日晌午就要从西城门入京。
经太后特意吩咐,小皇帝今日直接罢朝不上,颁旨让文武百官在家焚香沐浴,只为迎接谢元丞入京。
龙撵凤辇巳时就从宫墙内出发,群臣跟在后面,浩浩荡荡排着长队。
阵仗大得吓人。
他们在西城门候了快两个时辰,即使有宫婢在旁撑伞遮阳摇扇扇风,太后仍旧被热得不行。
大臣们怕御前失仪,连汗也不敢擦。
安国公夫人站在太后凤辇旁不断用绢帕擦汗,宫婢打的伞遮不住她,晒得不行,最终抵不过烈阳暴晒昏了过去。
谢修齐出了满脸汗,从小到大那里曾遭过这种罪。见安国公夫人倒下,抓准时机开口:“母后,舅母都晒晕过去了,要不咱们先回去吧。”
太后嗔他一眼,教训的话没说出口。
只揪着身旁的内侍,语气不善:“这都两个时辰了,他们就是趴也该爬到城门了吧?”
内侍唯唯诺诺:“鲁公公传回的书信,确实说的是辅城王大约午时从西城门入京啊,莫不是鲁公公的消息有误?”
太后烦躁扭头:“探。”
她一下令,身后立即有一队人马飞也似的蹿了出去。
大概过了两刻钟,那队人马就回来了。
领头人下马直跪在地,低着头不敢说话。
在日头下等了这么久,太后心情愈发不好:“出去一趟哑巴了?连话都不会说了?”
领头人这才说:“太后恕罪!”
太后:“说。”
“微臣往城郊去探查,路过一卖凉茶的凉棚,被一小贩叫住……”
太后神情愈发不耐。
领头人战战兢兢:“那小贩说,有人让他告诉我们,要等的人临时换了路线,午时三刻的时候就已经从北城门入京。现下……现下估计都已经在府上睡上午寝了……”
太后手中掐着的佛珠串骤然断裂,佛珠零零散散落在泥土里滚了满地。
她深吸口气,尽量控制自己不在诸臣面前失态:“回宫。”
“起驾回宫。”内侍连忙喊道。
“传哀家懿旨。”太后指尖掐着掌心,渗出丝丝血印,“辅城王于蓟州一案有功,念其一路奔波劳累,特准毋需回宫复命。”
内侍低头:“是。”
太后说:“还有前阵子被赐为辅城王侧妃的黎东部落的尔谆公主,今夜直接送去辅城王府,抬为正妃,择日成婚。”
内侍惊恐抬头。
太后说完便坐着凤辇走了,留那传旨的内侍一人在风中凌乱了好大一会。
后来内侍不记得他去传旨时谢元丞的脸色如何,因为他说话的时候压根没敢抬头。
他只记得第二日,称病多月未曾上朝的辅城王,在从蓟州县回来的第二日,杀气腾腾地拿着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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