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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看了一眼董长办公室的门，轻声说：“楚秘，老板来了到现在一点关于工作的指示也没有，也没出来，我们送文件进去看见他在对着电脑发呆。”

楚青依然盯着电脑屏幕，没说什么。

几钟后，她拿着几新打印好的文件走进了董长办公室。

傅南商到没有像于露露说的那样对着电脑发呆，虽然肩膀有固带，他还是西服革履一如既往，站在落地窗前，他双眼看向几公里外的大楼，一动不动。

看见楚青进来，他的眼睛追着映在玻璃的楚青的倒影。

“老板，这些人新查出来的一批傅雪辰的亲信。”

“好，赶在年前把他们都开了。”

说话时，傅南商笑了笑，又垂下眼睛，似乎连楚青的影子都不敢看。

楚青也没放在心，她绕办公桌，把文件直接塞到了傅南商的手里：

“你先看一下名单，这里面有一些是根据人部的那条线抓的，有些是最近度关注集团项目竞标的。”

认地看了一遍名单，傅南商抬起头，看见楚青的额头，又把头低了下去。

他有点想后退，又舍不得。

楚青指着最后两页对他说：“傅雪辰特别喜欢自我包装和宣传，用了不少傅氏集团的宣传渠道和资源，这条线也应该做好清查，还有他名下的公司之前从傅氏支取所谓的慈善资金，这些钱也应该启动追讨程序。”

“好。”

不管楚青的计划是多么“寸草不生”，傅南商都一并应下。

他道她是了谁。

“你这个所谓的二叔这些年依靠所谓的慈善业不仅敛财，还结交了不少人，如果能查明资金流向，他的这些‘新朋友’也会变成压倒他的稻草。”

“这件我安排人去做。”傅南商说，“公司内部的人员清查已经很占用你的时间了。”

楚青当然没意见。

把文件放下，她看了看傅南商的肩膀。

“你身有伤，应该穿得宽松一点。”

虽然道傅南商最近时不时处于脑子有病的状态，楚青还是觉得他在肩胛骨骨裂之后还穿着束缚肩膀的西装这种做法已经接近自虐了。

在她抬手的时候，傅南商突然后退了一步。

手在半空中停了半秒，落回到了楚青的身侧，她笑了：

“你又在模仿什么？被调戏的小姑娘？”

被调戏的小姑娘当然不是，被调戏的老处男迅速想出借口：“没有……那个，我肩膀抹了药，味道很重。”

楚青点点头，很快离开了办公室。

傅南商站在玻璃窗前，松了一口气，倚在了玻璃。

昨天片刻的亲昵对他的影响比他以的要大得多，不止让他早早起床把睡裤和床单都扔进了垃圾桶。

他梦见了楚青，十九岁的楚青，十九岁向他告白的楚青。

对傅南商来说，离开大学并不是一个很艰难的选择，他大学选择学习物理是因傅成想让他进傅氏从研究工作，读研究生的时候他先斩后奏改学天物理是反抗。

可他终究志不在物理。

所以当他用lk语言做出了t编辑器，他立刻决退学去做自己正想做的。

退学，在美国碰壁，回国搞游戏。

陈章涵是他的发小之一，家里原本有些钱，早早被他父亲败光了，可他的身正有傅南商想要创业缺失的部——识趣。

于是傅南商在找到了毕业于普通二本在编程天赋卓绝的柳音之后，又拉到了宋沁雅给自己做投资后勤，接着，他让陈章涵也参与了进来。

傅南商不喜欢承诺，从一开始他给予别人的就都是实实在在高于同行业的薪酬，而不是什么空中楼阁一样的股份期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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