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一僵。
时衾的手贴在他的皮肤上,感受得到其中肌肉线条的紧致结实,温度滚烫。
她眨了眨眼睛,目光清澈,干净得像是一股清泉。
“你不想当好人也行。”
傅晏辞呼吸一滞,仅存的那一点理智,被她撩拨得荡然无存。
忽然之间,天旋地转。
时衾整个人被压倒在了沙发上,后背深陷其中,真皮布料蹭着肌肤冰凉。
她的两条手腕被男人单手禁锢住,置于头顶。
乌发如瀑布般散开,随着被拉扯的姿势,时衾才知道慌张,眸色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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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指移动缓慢,由上至下,仿佛在欣赏玩味名贵的瓷器。
清凉的指尖所过之处,雪白肌肤一刹那便染上粉红。
时衾热得难耐,宛如蛇的柔软缠绕。
突然,她仰起头,如天鹅曲颈,搭在沙发靠背上的腿亦曲折起来。
右眼下角的那一颗浅褐色小痣,随着男人的动作轻晃,仿佛悬悬不坠的泪滴。
眼泪从眼角流出,落得像珍珠。
傅晏辞吻上那一颗珍珠,轻声细语地问:“为什么哭?”
时衾在他怀里呜咽,只能发出低喃:“疼。”
傅晏辞低笑,并未因此心软半分。
“这可是你自找的啊。”
时衾疼得指甲挠破了他的背。
男人的声音低缓清凉:“忍着吧,疼一点才长记性。”
窗外大雪纷飞,室内的温度升腾,将玻璃氤氲出水汽,模糊不清,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
玻璃鱼缸里的机械鱼凑近了玻璃,静静地看着外面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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