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书恨你吗?”
看着长公主逐渐阴狠的脸色,蔚姝愤愤道:“你毁的不仅是我,还有你的儿子,你犯下大错,自以为让季宴书入赘郑家便可帮他躲过一劫,殊不知他没了国公府的庇佑,在郑家如何立足?日后要遭多少人的白眼嘲笑,又有多少人会在背后议论他,辱骂他,你将季宴书推到风口浪尖上,你才是真正害了他的人!”
“你闭嘴!”
长公主失控的捶打着牢门,眼睛死死的盯着蔚姝,恨不得扒//掉她一层皮:“我是裴氏皇族,是当今天子的亲妹妹,即便我篡改圣旨,陛下也不会杀我,只要我长公主一日不废,谁敢欺辱我儿,倒是你,别以为你现在成了陛下的药引子就能为所欲为了,你以为谢秉安会放过你吗?他不过是在杀死你之前,让你多得意几日罢了,总有一日,你也会同杨岳武和杨卫钊一样,身首异处!”
蔚姝眸底浸满泪意猩红,她看着长公主,轻轻笑道:“至少现在狼狈的站在我面前的是裴氏皇族的长公主,裴沅。”
她转身离开牢房,任长公主如何谩骂咆哮也不曾回头。
东冶看着蔚姝笔直的背影透着薄颤,忽然间心疼起这个女子。
云芝在诏狱外等着,看见自家小姐出来时,眼圈发红,泪珠滚过脸颊,无声的哭泣,登时走上前扶住她,心疼道:“小姐,长公主说什么了?”
蔚姝摇摇头:“先扶我上马车。”
回到乐明宫,蔚姝将自己关在寝殿里,谁也不见。
夜色漆黑,寝殿内烛火灼灼。
蔚姝喊道:“云芝,把董婆婆之前酿的果子酒拿来。”
云芝推门殿门,看见蔚姝眼睛哭的红红的,也没有劝阻,去将董婆婆酿的果子酒拿进寝殿,蔚姝红着眼问道:“温九回来了吗?”
云芝正要摇头,门外便走进来一人,清冷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听李酉说,娘娘今日出宫去诏狱了?”
蔚姝看向朝她走来的温九,氤氲在眸底的泪再次汹涌而出,她吸了吸鼻子,声音里是浓重的哭腔:“我去见长公主了。”
看着蔚姝红彤彤的可怜的眼睛,谢秉安眉头微皱,心底沉出一股寒气。
他喜欢看小姑娘哭。
可不代表喜欢小姑娘被别人欺负的哭。
寝殿门关上,只留下蔚姝与谢秉安二人。
蔚姝用手背擦去眼泪,将果子酒倒进两杯酒盏中,吸了吸鼻子:“温九,陪我喝几杯罢,舅舅说过,难受的时候喝点酒会好许多。”
她从来没有碰过真正的酒,偶尔会喝一点董婆婆酿的果子酒。
酸甜,却不宜多喝。
谢秉安坐在她身旁,用指腹揩去她脸颊上的泪,她肌肤雪白细腻,方才用手背重重擦过时,落下了一片红色。
“娘娘想喝,我便陪着。”
他端起酒盏一饮而尽,方才擦过蔚姝肌肤的指腹在齿尖上刮过,似是在品尝独属于她的味道。
果真,与这果子酒一样的香甜,容易让人沉醉。
蔚姝连着喝了五盏果子酒,醉意上头,脑袋晕乎乎的,看着一旁的温九也带着重影,她趴在桌上,以手支额,对着温九哭哭啼啼。
“温九,你说的对,他们都被权势蒙蔽了心,无情无血。”
谢秉安的指腹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所以,娘娘不值得为这些人去流泪。”
男人的指腹逐渐往下,停在蔚姝的唇角,指腹在她微启的红唇上摩挲而过,手指擦过她因哭泣而抵在齿尖的小舌,火//热的舌尖碰过的指尖,瞬间窜起一股异样的酥麻。
她的唇近在眼前,香甜的海棠花的气息就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紧紧包裹住他,谢秉安漆黑的眸笼罩上了一层暗色的/欲。
他垂下眸,想要索取更多。
更深。
指尖擦过唇畔,有往里的趋势。
蔚姝迷迷糊糊的眨着眼睛,舌尖抵开温九的指腹,头往后退了些:“你、你在做什么呢?”
她好像醉的不轻。
谢秉安的意识瞬间清醒,收回手,端起酒壶饮了一整壶果子酒,看着蔚姝迷惘的眼神:“给你擦沾在唇上的酒。”
嗓音沙哑暗沉,似在隐忍眸中不能压抑的欲/念。
蔚姝看着他,卷翘的羽睫毛绒绒的,透着朦胧的水雾:“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进宫吗?皇宫就是一座龙潭虎穴,陷进去就再难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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