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这样。只是江濯偶尔想起自己的剑,还有几分留恋。“剑没了可以用扇,”他用折扇轻轻挽了个“无归”,又对折扇笑,“还好你不嫌弃我……”他边说边往后退,突然碰个门槛,没留神倒了进去,“扑通”一下,正掉进个怀抱里。江濯一愣,仰头往后看。这是个僻静的酒馆,门口正站着个人,不知道是不是要出去。这人个头极高,江濯眨了几下眼,都没瞧见他的脸,只能看见他的头发。他——他墨发高挑,这没什么,可他头发有些卷,铺下来的时候,让江濯想到某种疏懒休憩的猛兽。江濯说:“这位朋友……”这人单手撩起横在彼此之间的帘子,露出脸来,江濯中指上的“红绳”也是在这一刻,忽然发了威。那股刺刺的灼烫,从指间一路刺进心窝里,好像要江濯牢牢记住他似的。他比外头的所有人都俊朗,只是眉间有点心不在焉,仿佛不把任何人放在心上,直到他垂了眸,盯着江濯。——再也没比这个眼神更专注、更露骨、更危险的了。作者有话要说①争元:古代相扑,“须择诸道州郡膂力高强、天下无对者,方可夺其赏”,相关资料参见吴自牧的《梦粱录》。迟到但很长的谢谢观阅(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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