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小脸染上淡淡的樱粉色。
“对了,我拜托你做的事有头绪吗”清源晓海说。
“现在谈这个好伤气氛,我的心都小鹿乱撞了耶。”
“我的烦恼可是认真的。”
父亲果断离开的当年,新冠爆发了。
独自一个人在松本市生活的清源晓海中了招,身体甚至快到了崩溃的边缘。
那时的治疗费用分外昂贵,光是躺在医院病床上一天的费用就超过一万円。
此外,还需要购买gebrio等口服抗病毒药物,服用一周的量就要耗费三万多円。
最让清源晓海伤脑筋的是,期间还要支付伙食费和房费。
万不得已下,他挪动了父亲留下来的钱。
当初自己信誓旦旦地说「一定不会用你这种人的钱」,可最后无可奈何之下还是用掉了这笔钱。
病好了后,父亲特意发来消息说银行卡里的钱被挪动,还像处刑一样特意标明了各种消费去处,
——「还好我没把你的话当一回事,如果你觉得不够,可以再向我拿」
突然间,清源晓海很想跑到附近的山里找个枯井自尽,羞耻和自我厌恶使得身体都快要扭曲。
可出乎意料的是,自己在现实中还能摆出一副开开心心的表情,看得出来自己的脸皮也是厚了不少。
果然还是自己开心最重要。
——「我会攒钱还给你」。
——「不用还也可以」。
即便他如此说,但清源晓海每个月都会往父亲的账户里转账两万到三万不等的金额。
清源晓海清晰地认知到,自己和父亲之间早就没有家庭的轮廓,只有「钱」作为丝线在其中勉强编织。
在松本市找工作简单,可是在这个小地方找工作并不简单。
清源晓海曾经在某个文库里发表过,打算在这里找一份在书店内的工作,上班还能抽空看书,能继续写就更好了。
然后利用赚一些钱,在这里开一家自己主宰的书店也不错。
冬雪砚春抬起双手,像揉搓面团般揉着脸部说:
“我们这里只有一家书店,是兰子姐开的,她说你明天早上就要去面试,因为还有其他人也有应聘。”
“太好了,谢谢你砚春,我就知道你会帮我的。”
冬雪砚春瞥了清源晓海一眼,又看向远方行驶而来的电车。
一想到他一个人在松本市受难,跌跌撞撞终于回来,舌头仿佛麻痹般转不过来。
当当当当——
晕开的太阳在她的侧脸染上几抹红晕,白色板子延伸出的阴影吞噬着白皙修长的双腿。
“我想为你做些什么.......”
她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声音,比平常窝囊好几倍。
平交道的警示音撩拨着耳膜,疾驰的电车轻轻裹着少年听不到的低喃,转瞬间只剩下白色的一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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