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奶声奶气轻嚷哀求,一边还拿小胖脸
岁行云最招架不住有人对她撒娇,不多会儿就铁石心肠化为绕指柔“好好好。说好的,就一个啊”
公仲茂吃得过饱,又难得走了许多路,很快便昏昏欲睡,是被岁行云抱着回去的。
公仲妩歉意地跟
“不麻烦。这小孩儿还挺好养,什么都吃。”岁行云笑道。
“他看着不大点儿,挺沉的,”公仲妩不安地绞着衣角,眉心轻蹙,“若不,我来抱一段吧”
岁行云笑觑她纤细的胳膊“还是我抱吧。”
早上出门时公仲妩本是要带侍女的,可岁行云一向不喜被人前呼后拥,便叫她将侍女留
公仲妩弱质纤纤的,逛了大半天下来,此时已累得个粉颊绯红,再抱着这沉甸甸的小萝卜糕,只怕走不了多远就要手脚
公仲妩没再坚持,赧然抿唇跟着。
又走出一小段路后,她目光向下,再度小声启口“阿嫂,你你能不能与表兄说说,若我父亲要他要他”
吞吞吐吐,面红耳赤,最终还是没能将话说完整。
岁行云小心地将公仲茂的脑袋挪到自己另一侧肩膀,以便毫无阻碍地看清这姑娘的神情。
“眼下没旁人,有什么话你管直说,别怕。”
温和的鼓励多少给了公仲妩勇气。
她抬起湿润的乌眸,恳切看向岁行云“父亲让我过来,其实是想叫我、叫我与表兄熟稔亲近一些的”
对于公仲廉的这层意图,李恪昭早就看穿,岁行云自也明白。
但她并未贸然接话,只是笑笑“自家亲人,熟稔亲近些原是该的。”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公仲妩连连摇头,眼中浮起了泪,“父亲是想让我与表兄结成亲事。”
“你自己怎么想”岁行云察言观色,已大致能明白她是不愿的,但还是谨慎确认一下。
公仲妩轻咬下唇,重重摇头,眼泪落了下来。
“你不愿能让我知道缘由么”岁行云腾出一手来替她擦了泪。
她立时垂下头去,涨红了脸,却不肯说话。
岁行云恍然大悟“心中有人了”
走了五六步后,公仲妩才几不可见地点点头。
“明白了。”岁行云笑着点点头,却也不说是否答应帮忙。
小姑娘等了半晌不得她回话,心中起急,猛地抬头看向她“阿嫂能、能帮我同表兄说说么若我父亲提了,求他、求他不要答应”
入夜躺
黑暗中,昏昏欲睡的李恪昭被她突兀的笑声惹得毛骨悚然。
“你是睡不着,还是睡着了
岁行云轻踹他一脚,乐不可支地滚进他怀中“你可真惨,小表妹瞧不上你。”
“哦,多谢她。”李恪昭搂紧她,将脸埋
“不过话又说回来,若你舅父坚持要联姻,你待如何”岁行云好奇地问。
虽对权利博弈中的许多事雾里看花,但岁行云至少懂得人情世故。
认真算来,如今李恪昭身边最重要的左膀右臂们,诸如卫朔望、司金枝、叶明秀等,以及当初为护他归来而浴血身死的那些人,最初皆出自宜阳君府。
可以说,若无公仲廉护持,任李恪昭智计通天也未必能活着走到今日地步。
若公仲廉非得以联姻关系巩固甥舅间的利益同盟,李恪昭就算不接受,至少也不能让公仲廉下不来台。
得不到他支持,至少不能树他为敌,否则李恪昭的继任储君之路只怕会平白多出很大阻力。
李恪昭道“舅父护持之情,将来我自会回报。至于旁的事,我并未指望得他助力。”
“为何若有他助力,你会容易许多。”岁行云纯是就事论事。
三公子、五公子都有舅家两名立场的支持,如今李恪昭
李恪昭
岁行云懵了片刻,倏地惊讶瞠目,张口结舌。
去年刚到屏城没多久,李恪昭就告诉过她,卫朔望的启蒙恩师,是王叔李晏清。
做为当今缙王的亲弟弟,不到万不得已,李晏清没必要
毕竟他姓李,不管最后是三公子、五公子还是李恪昭得登大位,李晏清王叔之位都岿然不动,是以无需提前站队得罪人。
黑暗中,李恪昭缓声道“君父忌惮外戚已久,数十年来已陆续通过许多事
至于如何得知的,自然是通过当年还叫飞星的那个小眼线。
“所以,当年你将卫朔望送到他门下拜师受教时,已
“算是吧。”
那时李恪昭还小,倒未具体想到储君之位这么远,主要是为防自己
“了解王叔观人判事的准则,关键时刻能得他中立公允的评语,这
也是运气好,万没料到当年
岁行云久久未再出言,李恪昭的睡意便渐渐卷土重来,气息缓缓平稳。
“又怎么了”再度被迫清醒的李恪昭难受地哀嚎一声,不知该捏碎她还是该亲死她。
“最后一个问题,”岁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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