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活成了的毒妇,惯会做的样子。当面扒心扒肺装足好人, 背后则是一把尖刀, 挑断你的筋骨, 剁碎你的皮肉。
到了这个时候, 清圆能做的都已经做到了, 至于原谅不原谅, 全看芳纯自己的选择。对于一个小时候有恩的长辈, 要狠下心来处置,确实不容易。但人何以变得那样不堪呢,果真自己优越时能容人,一旦那猫狗一样的孩子比自己强,心理便失衡了。
芳纯低头看着跪
她一向很好说话,仿佛天大的事到她面前都能一笑置之,这让汪氏误以为说几句好话,提一提陈年旧事,她心一软,就能把这场风波掀过去。可是这回好像不太一样,她血红着两眼,脸色铁青,
然而不求告怎么办,皓雪叫他们拿了个现形儿,有东府的
清圆听得反胃,冷冷一哂道“夫人可真是生得一张巧嘴,她都敢趁着爷们儿酒醉扒自己的衣裳了,还是小孩儿心性,还是想同我们二太太作伴这世上所谓的娘家人,并非个个都是好的,我以为我早前遇见的已经够坏了,没想到你们不遑多让。妒人有恨我无,这种损阴骘的买卖做起来半点不手软。等案
沈家的营生,不就是查办官员,罗织罪名,大兴刑狱么既然连高官都能拉下马,区区一个姑娘,自然有法子叫她说实话。
汪氏见皓雪衣裳不整,抖得枝头枯叶一般,既是心疼,又恨她呆蠢。人家设了个局让她钻,她果真就这样糊里糊涂撞进去了。这种请君入瓮的手段,芳纯是绝想不出来的,看来又是东府里的主意。
真是好厉害的女孩儿啊,年纪不大,城府却深得海一样,怪道谢纾府上被她搅得鸡犬不宁呢。汪氏提着一口气道“陈夫人,我早就听过你的威名,也知道你是个六亲不认的,但你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了些儿。你们沈家虽
清圆听了,冷冷横过眼来,“姚夫人,你们眼下什么境况,怕还没闹清呢,倒来操心替咱们分家。既是一个门里进出,就是一笔写不出两个字的亲兄弟,你欺负二太太良善,把我撇到一边去,好来继续摆布她,打量人不知道”
汪氏勉强笑了笑,唇角牵扯着,那笑也不可称之为笑,只道“夫人误会了,我断没有这个意思,不过好心提点夫人一句,得饶人处且饶人,将来自会有福报的。夫人幼年失恃,何不替自己的儿孙积点福谢家让夫人如愿弄成了幽州的笑柄,如今入了沈家,别教得二太太也同你一样,让人说起来夫人专唆使人对付娘家,于夫人的名声不好。”
可这话才说完,门上便有一道颀长的身影挪进来,负着手感慨“死到临头还
他一声令下,眨眼间门外班直拿着麻绳进来,不顾她们挣扎尖叫,一端绑
“最好不要挣。殿前司绑人的手段高超,越挣绳结越紧,到时候把手指头拽下来,可怨不得人。”他边说着,脸上浮起阴冷的笑来,“沈润是粗人,不会文绉绉和你们讲道理,人证既
他的语气也不算声色俱厉,但一字一句有万斤重压。干他们这行的,欲加之罪信手拈来,因为有的人不见棺材不掉泪,尤其是这种心如蛇蝎的毒妇。
姚家母女果然不敢再啰唣了,沈润既然出马,必是一锤定音。清圆转头瞧芳纯,她没有那么好的口才,伤心到了极处,也只是死死盯着皓雪问“你害我肚子里的孩子时,根本就没顾过我的死活吧是不是我送了命,正中你的下怀,你好借着安慰沈澈,正大光明坐上我的位置”
皓雪到这时已经不想同她理论了,瞥了她一眼,语气里满含轻蔑,“姐姐,你何德何能何德何能啊”
芳纯心头火起,上去用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咬牙切齿念着“我要你偿命我要你偿命”
皓雪被她掐得续不上气来,面皮胀得通红,汪氏见势大喊起来“住手,你要掐死她了芳纯芳纯”
到底还是沈澈拉开了她,抱
诸班直将人押了出去,因官署有些路程,又将近年尾了,路上来回不便,遂先把人关进卢龙军大牢,年后再
一场大戏落幕,清圆到这时才长出一口气,想起前院的宾客来,呀了声,对沈润道“你怎么也进来了,前头谁
沈润笑道“我把人送走才进来,有祖母帮衬着,并没有失了礼数,你放心。”
“那我预备的那些回礼呢都送出去了吗”
沈润眉眼间有得意之色,“我一件件送到那些夫人手上的,且逐一打了招呼,谎称内子偶感不适,替你告了假。”
清圆有些惊讶,沈指挥使以前目中无人,如今竟学会了圆融处世,实
陈家老夫妇待前院都拾妥当了,才从院门上进来,错过了最的一截,不知事态如何了,见芳纯哭得大泪滂沱,悄悄拿眼神询问清圆。
清圆道“姚家母女被押进大牢了,待过完年再行处置。”
陈老太太点了点头,“这事也算水落石出了,没了这块心病好过年。”
这时芳纯过来,红着眼说“大哥哥,大嫂子,我这程子糊涂成那样,让你们替我费心了。现
沈润嗯了声,“知道错了就好,人要懂得惜福,你们不是盲婚哑嫁,自己挑的人,怎么能轻易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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