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后辈子孙多有才能之士,然心不齐,明面上和和气气,背地里争得头破血流。
南宫寅资质奇高,修为远超同辈中人,只南宫阙可与之匹敌,但他素来不齿南宫阙的所为,认为南宫阙生得过分羸弱,几如女子之躯,癖好怪异,不配与之争锋,故而对与南宫阙相交甚好的姬玉泫也没有好印象。
“寅公子说得哪里话。”姬玉泫只以南宫二字称呼南宫阙,南宫氏族西南一脉其余旁系,皆直呼其名,“姬某一籍籍无名之辈,岂敢肖想名登风云榜,莫不是要让榜上前辈笑掉大牙”
她从容不迫,不卑不亢,笑吟吟地将同样的话扔回去“倒是寅公子,听说去年寅公子的修为便达到髓元境十一层,想必有望
南宫寅眯了眯眼,见主位上南宫恕报之以警告的目光,心中不屑,但言语中却敛了锋芒,退让道“少宫主说笑了。”
至少表面上看起来,他们相谈甚欢。
乐小义便是这时候进来的,她朝厅上众人行了一礼。
南宫阙看到她,知她是来找姬玉泫的,朝她点头示意,乐小义于是从旁绕过,行至姬玉泫身后,将方才殿外
姬玉泫听乐小义说完,面上无波无澜,从容不迫地朝南宫恕告了罪,起身从厅中退出。
自南宫寅身旁过时,姬玉泫连个斜眸也没有,南宫寅冷冷地哼了一声,唇角微勾,笑容轻蔑中带着两分嘲弄。
姬玉泫前脚刚走,南宫家的下人后脚便匆匆来寻,
歹徒五人,直奔西厢而去,沿途击伤了好几个南宫府下人。
“他们的目标多半不是救人,而是要杀死人质。”姬玉泫退出宴厅便让先前跟着乐小义的侍从召集人手,一边朝西厢走,一边对乐小义说出自己的推测。
她早已料到这样的局面,
而且姬玉泫事先预想到对方应该悉知南宫府上的晨宴时间,才能恰巧赶
方才向乐小义传消息的南宫府下人便是姬玉泫安插的眼线之一。
乐小义闻言面色震惊,为姬玉泫的运筹帷幄而折服。
她们带人赶到之时,西厢已乱作一团。
来袭之人皆武功高强,而且训练有素,配合默契,姬玉泫提前安排的高手纷纷出手,将人质护
人质已然受了伤,左肩上插着一柄匕首,因偏移了要害勉强吊着一口气。
姬玉泫赶来后见此情状,正要出手,看护人质的其中一名南宫家的下人突然一刀捅进人质后心,其人被姬玉泫一掌震裂心脉,南宫府下人一拥而上将其扣押。
“留他性命”姬玉泫话音刚落,那人就果断提剑自刎,身旁之人阻止不及,只见他一剑割开喉咙,鲜血喷涌,四肢抽搐,没两下就死了。
而被他偷袭的人质也口鼻溢血,倒地而亡。
一众歹徒见事已成,还想趁乱逃走,但南宫府下人以及玄天宫死士都惧怕姬玉泫的怒火,将歹徒们团团围住,缴械扣留。
歹徒见势不妙,纷纷咬碎牙中
姬玉泫绕着西厢走了一圈,手下之人查看人质的伤势后摇了摇头,已无力回天。
南宫阙这时领着人来,西厢战事已罢,姬玉泫面寒如霜。
如果不是她提前将乐小义换下来,今日遇刺的,便该是乐小义了。
她指着那名自刎而亡的南宫府下人,冷眼看着南宫阙,质问他“是他下的杀手,此人为何会
南宫阙闻言脸色急变,步履匆匆地走来查看,却不识此人,无奈神情凝重地摇头“我不知道。”
他脸上没有了一开始的从容,见姬玉泫面色不虞,急急补充“我会立即派人去查,今天之内必然给你一个交代”
除了这一个自刎死去的南宫府下人,其余闯入南宫府的歹徒都是死士,从衣着上看不出他们的来处,身体上也没有明显的标记,无法分辨他们的身份。
姬玉泫让人去查这些死士的来历,方才不听乐小义之言,此时追悔莫及的侍从欲将功折罪,躬身垂首站
南宫阙听闻侍从此言,怀疑道“是不是鬼道宗想挑起剑神宗与玄天宫的矛盾,刻意触怒剑神宗,由此将你困
玄天宫与剑神宗本就水火不容,姬玉泫从剑神宗抓来的人质死
而鬼道宗素与剑神宗不合,若此时偷偷出手,挑拨玄天宫与剑神宗之间的关系,激化姬玉泫与剑神宗之间的矛盾,便能坐渔翁之利。
此言不无道理。
姬玉泫沉吟片刻,却道“此事尚无定论,让人将院子打扫干净,不论是何人所为,剑神宗都很快就会得到消息,我们静观其变便是。”
南宫阙还想说什么,但姬玉泫心意已决,南宫阙见她眸光晦暗,便不敢多言了。
人质一死,事态也随之变得麻烦起来。
消息很快传回剑神宗,其中不止有樾清居派出去的人手,也有剑神宗其他高层的眼线,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后,左诗萱也得到了一纸传书。
她将写了“南宫府遇袭”几个字的纸条攥
随后她起身前往宗务厅,途经同往西院的路口,她脚步稍顿,随即立即走开。
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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