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并借此机会拜托国师大人帮个忙
顾浮对自己弹箜篌的水平一点数都没有,真就想教学生弹箜篌,永安县主不好意思开口阻止,只好请傅砚出面劝阻。
永安县主是这么想的,国师大人是顾侯的丈夫,肯定知道顾侯弹的箜篌曲有多可怕,应该能理解她的心情。
“劳烦国师大人,帮着劝劝顾侯。”永安县主将希望都寄托
傅砚眉头微蹙,问“为何要劝”
永安县主哽了一下,想说“因为难听啊”
然而终究是不敢明说。
她不敢,傅砚却是敢的,傅砚说“我觉得挺好听的。”
永安县主整个傻掉,脸上满满都是不敢置信的恍惚。
一旁的顾渊摸了摸自己脖子上挂着的埙,皱着小脸,心想明明是自己吹的埙更好听。
另一边,下了课的顾浮正准备离开书院,突然被一个名叫赵燕的学生给叫住了,说是有些问题想要问顾浮。
于是顾浮将赵燕带去了无人的茶室,准备倾听这位学生的苦恼。
“顾大人”
赵燕话才开口,顾浮就道“
赵燕点点头,改口道“先生,我明年就要离开书院了,但我不想嫁人,我想像温先生一样游历天下,去更远的地方看看。可他们都说我是女儿家,应遵从家里的安排嫁人生子。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问了很多人,可都无法做出决定,所以能否请先生为我为学生指点迷津”
顾浮将水壶放到小炉子上,又从桌边的柜子里拿出茶叶和茶具,问“你武功学得如何”
赵燕微微挺直背脊,略有些骄傲道“上个月的武科月考,学生拿了第一。”
顾浮打开茶叶罐子,确定里面装着已经碾碎的茶叶,又问“可曾想好要去哪和谁一块出门”
赵燕“学生的好友舅舅家是开镖局的,学生想先和他们一道,去哪都无妨,多走几趟学些本事长长见识,日后熟练了再独自出门。”
顾浮“家人呢”
赵燕“祖父祖母都已不
顾浮
“我”赵燕想了想,最终还是摇头道“我不知道。”
热水烧开,顾浮拿起水壶,先将茶具清洗了一番“我无法告诉你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热水烫过茶壶与茶杯,顾浮又斟酌着夹了茶叶放进茶壶“无论外出游历,还是听从父母兄长的意思留
放好茶叶,顾浮将水灌入茶壶,壶内的茶叶被沸水冲刷着,慢慢浮起。
“你若选了出门游历,说不定会
顾浮盖上茶壶,望向一脸错愕的赵燕,笑着问“是觉得我说的这些太晦气了吗”
赵燕呐呐地点了点头,随即又摇头道“不,你说的这些也不是没有可能,长公主殿下曾说过有些事情并不是你不去听不去想,它就不会
顾浮没想到瑞阳还和学生们说过这样的话,点头道“嗯,但这些事也未必会
赵燕听着顾浮的话,连连点头。
顾浮拿起茶壶,给自己和赵燕倒了杯茶。
茶水入杯,顾浮话音一转,问“你刚刚说,你曾问许多人”
赵燕“嗯。”
顾浮“那你问过自己吗”
赵燕愣住。
顾浮放下茶壶,端起茶杯朝她比了比“为何不问问自己呢”
赵燕连忙拿起自己那杯茶,但注意力却全都集中
“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顾浮从茶室出来往外走,没走几步就听见有学生跑来告诉她“先生,国师大人来接你啦,现正
顾浮向那学生道谢,同时加快脚步来到书院的花厅,就见傅砚坐
“怎么来书院了”顾浮上前跑起儿子,小声问傅砚。
傅砚起身拉住顾浮的另一手“来接你。”
顾浮笑得开心,两人一块离开书院,上了傅砚来时的马车。
马车朝忠顺侯府驶去,顾浮同傅砚说了一下自己让他久等的原因,还告诉傅砚“她说她还是想要出京看看,我便同她约好,把温溪叫来书院上几节课,毕竟外出游历这事儿,温溪比我熟。”
赵燕开头说的温先生就是温溪。
温溪至今不曾成婚,科举倒是考上了,但
期间温溪还写了数篇传扬天下的游记,但依旧把长宁侯和魏太傅气得够呛。
方才赵燕问顾浮的时候顾浮就
顾浮突然道“我去北境之前也曾想过,或许这一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傅砚微微蹙眉,显然是不喜欢顾浮说这样的话,但顾浮还是说了下去
“我当时很怕,因为我空有一身武艺,别的什么都不会,比今天来找我的那个学生差多了,去北境的路上怕得根本就睡不着觉。
“但我更怕留
“也还好,我去了北境。”
傅砚看着顾浮,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顾浮此刻回忆着过往微笑的模样像是
顾浮双手环住他“怎么了”
傅砚低声道“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就是更加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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