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无其事地拉着团子进门,问宝宁“晚上吃了吗”
宝宁瞥他一眼“做什么去了”
“团子心情不好,带她去茶馆听人说书。”裴原坐
宝宁蹙眉打断他“鱼呢”
“什么鱼”裴原装作不明白的样子,又恍然大悟,“被侠士打死的那条鱼吗好像被观世音菩萨拿着个小背篓给走了吧,那是天河里的鱼”
“少
裴原心里咯噔一声,不知道怎么泄了密。他打算抵死不认,摇头道“听不明白。”
宝宁知道裴原脸皮有多厚,她不和他纠缠了,转向团子,问“团子,你爹的鱼呢”
团子心虚地低下头。她不擅长撒谎,即使裴原千叮咛万嘱咐,她当时也答应了,但面对着没有笑容的宝宁,她还是害怕,犹豫一会,说出实情“卖了”
裴原“啧”了声“什么卖了我怎么不知道童言无忌也不能瞎说。”
团子声音小小的“卖给旁边钓不到鱼的老爷爷了,三文一条,两条便宜了一文钱,一共五文钱。回来路上爹爹给我买了碗加红豆的糖水,还剩两文,他说要自己留着”
裴原被气得心口疼。他掏心掏肺地对这小东西好,冒着风险陪她去玩,本以为两人已经肝胆相照了,结果敌人轻飘飘一句话就攻破了她的防线,转眼便卖了同盟,还卖得彻底,连底裤都不留。
宝宁让人把团子带下去洗脸吃饭,而后关上门,看向裴原,微扬下颚道“解释解释吧。”
裴原面无表情地靠
“你这是什么态度”宝宁不满,“与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带团子去河边玩,晒黑了怎么办她年纪那么小,脸那么嫩,太阳一晒就伤了。还有,河边多危险,水有多深,你总说你能看好,万一呢万一掉进去怎么办,你还我一个团子吗”
“哪有那么严重。”裴原辩解,“今天不也好好的吗而且你都不知道,她笑得多开心。”
“她脸和胳膊都不是一个颜色了,还好”宝宁气得站起来,“她开心你就带她去做今天去河边玩开心了,明日说烧了房子开心呢,你就陪她去烧房子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瞧你,越说越离谱。”裴原不激动,这几年他变化很大,很少生气,几乎不会
他给宝宁倒水,语气和缓地劝慰“偶尔放纵一次也没什么的,而且团子那么乖,怎么会做杀人放火的事。”
“我和你讲的不是团子乖不乖。”宝宁重复,“是你就不该带她去河边玩。”
“那玩都玩了,还能怎么办”裴原笑眯眯的,“我现
“你”宝宁看不得他这死皮赖脸的样子,越看越生气,心想着自己当初怎么就看上他了,当时还觉得他长得俊,性子果断,很有男人味。现
裴原看宝宁不说话了,以为她想明白了,凑过去讨好,从兜里往外摸糖块,边哄劝着“吃不吃麦芽糖以前都腊月的时候才有人卖的,难得现
他捏着一块往宝宁嘴里送“不生气了,有什么好气的,张嘴吃糖了”
“我不吃。”宝宁偏头躲开,她瞪裴原一眼,痛斥道,“不要一出现问题就想着用这种拙劣的手段哄好我,我不吃这一套了你出去,今晚不要
裴原讪讪地将手缩回来“我还没吃饭呢。”
宝宁简直想将他从窗口丢出去,她
“吃吃吃”宝宁扬声叫刘嬷嬷进来,不耐道,“嬷嬷,叫人把锅里温着的菜再热一下,王爷要吃晚饭。”
刘嬷嬷看了眼裴原呵呵笑着的脸,忍俊不禁,应了声退下。
裴原本想着趁着吃饭的功夫再和宝宁和解,没想到她根本不搭理他,没等饭菜送进来就走进内室拉上了帘子,将灯也灭了,摆明了不想和他说话的样子。
裴原默默地吃了两碗饭,怕人多进来吵,自己将盘子都端下去,又默默地关上了门。
天已经黑了,虽然盛夏,晚饭吹过来也不算热,裴原去厨房顺了根黄瓜拿
他先去了团子的屋子,打算和团子挤着睡一晚,但团子已经睡了,门从里头拴上,裴原推一下没推开,只好作罢。
他又去阿黄和吉祥的小院。如宝宁所愿,它俩竟然真的
吉祥
现
裴原坐
乐徐是当之无愧的妙手神医,裴原的毒已经没有大碍。只是那年
晚饭吃得太饱,裴原挑了条远点的路回去,
本来是三个夫君的,但去年病死了一只。小公羊死的那天,宝宁哭得比阿绵还伤心,找人挖个坑给埋了,还立了块小木牌。反观阿绵,它好像毫不
阿绵是三只小羊的母亲了,最小的一只小羊羔才两个月,还很矮,很可爱,就是喜欢歪着脑袋。宝宁一度担心这小羊脖子有毛病,特意请了乐徐来看,乐徐说没事,可能是它头太大了,歪着脑袋会舒服,不影响身体和寿命,宝宁才放下心。
裴原又坐
裴原想起宝宁就觉得很高兴,情不自禁笑起来,他一手宠大的大姑娘,娇惯点就娇惯点吧。
月亮很快爬到了树冠的位置,天色晚了,阿绵它们也早早去睡了,裴原站起身拍拍衣摆上的褶皱,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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