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玉霄神只是玩玩,没有真动心。”
靳温书瞥了他一眼,嗤笑了声“你以为我留他是为了什么我看得出,李承霜一定用心了。”
“可是”
“可是扶象道人与凌波道人把他当玄剑派命根子,看得比眼珠子还紧。他们怎么允许。”靳温书说到这里,神思忽然一动,喃喃道,“对,他们怎么允许。”
他顿了顿,重新拿起一份传讯玉简,加持了灵力笔尖
另一人犹豫片刻,问“阁主何必对付李承霜,要是没有了他,跟灵鹿道人一战”
“那一战真指望这些年轻人吗”靳温书轻飘飘地反问了一句,“哪个老妖怪不盯着这件事,忘尘阁商议,只是明面上而已。有些人把这件事想得太天真了。你这么多年,真是毫无寸进。”
“而且,”他继续道,“我也不想杀他。我不过是让他心乱一乱,别妨碍我操控那帮蠢货罢了这帮三言两语就能被左右心智废物,还得帮我寻找寒渊魔君下落呢。”
寒渊魔君。这名字听到就让人心头一紧。
靳温书是天生左撇子,无论是提剑,翻书,写字,还是做各种事情。都是用左手用惯。只不过后来,他强行把所有事情都改到了右手。
因为寒渊魔君闯进忘尘阁那天,用刀刃挑断了他左手手筋,踩碎了这只手里所有骨头。所以这只手不过是一个摆设,连喝茶都很容易摔碎茶盏,什么事都做不了。眼下,那个人却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靳温书闭上眼睛,仔细地想了想,道“正道要杀灵鹿道人,要抢玄武蛋,只要他知道,就一定会赶过来。哪怕只剩一口气。”
他想到这里,轻轻笑了一下“本来,他也只剩一口气了。”
那件被刻上字迹传讯玉简被封存起来,送往了望归岛。
无论这个玉简进入望归岛后,会引起什么轩然大波。至少目前万雪小筑,还是非常宁静。
江远寒坐
除了提笔忘字之外,还有另一件事还
但是以他目前身份,也实
窗含西岭千秋雪。万雪小筑漫天白雪飘,寒意却不重,就如同小师叔这个人一样。
李承霜把蔫了花枝拨到一边,道“好些了吗”
江远寒一时没明白这句话意思,随后才反应过来,这又是问那些不能详说事情。小师叔为人含蓄矜持,即便担心,也不会问得明明白白。
但他偏偏兴致高,要逗对方,假装没听懂意思,撑着脸颊看眼前那双换插花手。
好看。修长匀称,还特别有力量,江远寒见识过这双手力气,扣着他脚踝时候轻而易举地就能把他拉回来,跑都跑不掉。他一旦被钳制住,就觉得牙痒痒,所以小师叔身上又添了好几个血印子,齿痕难愈,还落
江远寒只要一想到,清高出尘正道弟子,为他执迷失控,他就觉得心潮澎湃,欲壑难填。
“你问是什么”江远寒追问。
李承霜换了些新鲜雪梅,轻轻抖落花瓣上残雪,一只手落到对方肩头“问你身体。”
“噢那还不怪你吗”江远寒道,“你要是当时知道轻一点,能事后不安么。”
李承霜果然被逗弄到了。他动作一滞,皱着眉头沉默了一会儿,手指撩了撩小狐狸
小师叔脾气很好,经常将一切问题归罪
江远寒仰起头,伸手扯过来他衣领,甜兮兮地亲了下对方,揶揄道“你怎么这么不禁逗啊,床上那个劲儿哪儿去了。”
除了那一晚之外,两人确实还情投意合地有过几次。江远寒自觉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对这事儿食髓知味,每次被折腾得退缩后,偏偏还不长记性,一被对方温温柔柔地亲一下,就什么都忘了,只知道抱着小师叔了。
李承霜揉了揉他头
“因为小师叔一心怀愧疚就会表现得很可爱。”江远寒想也没想就说了,随后续道,“对了,常魔君,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他差一点叫出“堂哥”来,还好反应快。
李承霜一听到对方提这个人,心里那点莫名其妙醋意就死灰复燃。他仍旧记得对方说常乾是很重要人,这个梁子结隐蔽但深切,悄无声息地扎根蔓延。
但他表情不变,淡淡地道“应该快了。”
“那就好,我有事得跟他说。”江远寒点点头,忽地想起了什么,看了看窗外,“小师叔,你不觉得,这两日连万雪小筑气氛都怪怪吗”
“哪里奇怪”
“这里是常魔君人间领地,怎么会有妖气。”江远寒其实没太把这件事情放
李承霜重点却没落
江远寒不知道如何回答,讪讪道“也没有吧”
他话语未,随后就被提起后衣领,让人跟拎猫似揽起来,压
纸笔乱成一片,印字玉简滚落到地上去。窗前微风吹动他
江远寒被他按
李承霜盯着他眼睛,心里不知道
“那会怎么样”江远寒没当真。
“会伤到你。”李承霜深深地吸了口气,又很温柔地亲了亲他,“可能已经晚了。”
确实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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