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吗”
秦若水没有回答他，只是将自己的胳膊放了下来。然后再次俯下身，他的牙齿
庄晏竟也不觉得害怕，还觉得眼前的这一幕格外的色情。
稍顷，秦若水抬起头，唇舌离开庄宴的肩膀，那里原本好好的衬衫已经被人鱼尖利的牙齿啃咬得不成样子，他执起庄晏的手，浅浅的叹息声
秦若水
秦若水的胳膊上仍有血液
“证”
秦若水的话音一落下，四周光芒大亮，庄晏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他感受到他们的血交融
而秦若水与庄晏的感觉大致上是差不多的，同时那些被遗忘的记忆也
他想起那个暴风雨的晚上，雨丝如柱般砸
他将他从麻袋中拯救出来，将他带回自己海底的宫殿里，将他洗刷干净，像是
可是他是一个生活致且得体的人，
于是
他想起
想起人类趴
想起庄晏打碎了花瓶，一脸茫然又无辜地坐
想起
那时候，他想着，如果人类愿意的话，如果人类也喜欢自己的话，他会拿着那片鱼鳞去找到自己。
将来他们也许会
等到再次见面的时候，庄晏的确是拿着那片鳞片出现
不过不管怎么说，虽然过程比他曾经想象中的要曲折一些，但是好
许久许久之后，秦若水
庄晏嗯了一声，回抱住秦若水，将脑袋贴
过了一会儿，秦若水
关于这个问题，庄晏自认为自己是很无辜的，他对秦若水解释说“我当时刚刚从海底出来，眼睛还没有适应有光亮的环境，根本没有看清你。”
秦若水没想到这件事竟然是这么个阴差阳错，他揉揉庄晏的脑袋，很痛快地向他道歉说“是我的错。”
秦若水其实也没有什么错，反正一切都向着最好的方向
秦若水嗯了一声，点了点头，拉着庄晏的手从祭坛上面一步步走了下去，然后按照原路开始返回。
庄晏脸上一直挂着笑容，
快到出口的时候，庄晏拉了拉秦若水的手，问他“先生是不是早就想喜欢我啦”
问完之后，他紧紧地盯着秦若水的表情，却见秦若水嘴巴抿成一条直线，没有说话。
庄晏明白秦若水这种死鸭子嘴硬的心理，现
秦若水偏头看了他一眼，对他的小心思了然于胸，他语带调笑着说道“我想起你
庄晏“”
好像是有怎么一回事，他起初以为上面都是些破铜烂铁呢。
这么丢人的事秦若水为什么还要对他说出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不好吗
“这个”庄晏很快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他拉着秦若水的胳膊，跟他说，“我这不是为了让先生你脱得时候更方便嘛。”
秦若水点了点头，很赞同“确实，海草做的衣服的确一撕就碎了。”
庄晏“”
感觉自己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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