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开始遭受各种针对和歧视,甚至被从原先的治疗岗位调到了
一气之下,他就辞了职,重新找了一份校医的工作。可同时,他是同性恋的事也被迫公开,他的父母也知道了。
他家和厉一样,都是有头有脸的家庭,两个人从小也没缺过物质享受,可是越是这样,这条与众不同的道路,也就越
两个人相互依偎着,一时间也都不愿意动弹,厉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忽然问“喂,那次卧被打得下不了地,你翻窗来看我,见面第一句话,你还记得你说了啥不”
“不记得了”龚思年翻了个白眼,金丝眼镜的镜片后,眼角带着羞恼。
“哈哈哈哈,你哭得跟个林黛玉似的,张口就是一句要不你以后都改了吧,就跟电视里正
“笑个屁。后来还不是骂我是薛宝钗”龚思年恼羞成怒,“再说你当时明明
那时候,厉原也不知道怎么,笑得停不下来,偏偏面朝下趴着,憋着笑,肩膀抽动得厉害,把龚思年吓得不行,以为他是疼的,坐
那时候厉原埋着头不抬起来,只哑着嗓子说大腿根儿火辣辣的,要吹吹才好,他不疑有它,就真的傻乎乎地凑上去,噘着嘴吹了半天。
说真的,一个人流氓吧,真是从小看到大,厉原那个王八蛋,那么小就流氓本色。吹着吹着,
厉原和他一样,想到了那个情窦初开的画面,呼吸有点粗重了。
“喂。”厉原的口气和少年时一样,“我那儿现
龚思年脑子“嗡”了一下,想要骂人,可是看着好些天没见的恋人,又真的有点舍不得,嗓子哑了“这么占着公共场合不好,我们回家去”
“这是我开的店,我自己家的地方,有什么不好的”厉原蛮横地哼着,“待会儿我把正
两个人意乱情迷,都没听见外面来了人。
小艾推门进来,刚想拉拉链,耳朵忽然一侧,狐疑地听着隔间里的动静。
艹,又是什么不要脸的客人,这么急不可耐地开干正想一脚踢向隔门叫这些不要廉耻的滚,可是再一听,就听出了厉原那压抑的哼声,无比熟悉。
他红着脸,咬着牙想踢门,却又不敢,终于一摔手,没上厕所就出去了。
气呼呼地跑到外面,他随手把吧台上一杯酒倒了下去,端起托盘“这个送给哪一桌”
调酒师冲着角落一边努努嘴“那边,小心点。”
小艾皱皱眉。端着托盘走到那三四个人面前,他的眸子忽然一缩。
光线很暗,只看得清两个人动作极快地起了什么,像是一包花花绿绿的小糖果。
小艾忽然伸出手,就想去抓那东西“你们干什么”
座上的几个人五大三粗的,为首的一个人身量却消瘦些,瞄着致的眼线,眼底一片阴沉的暗色。
他手腕急缩,吧那包小糖果
小艾使劲挣扎,“呼啦啦”碰翻了桌上的酒水,才好不容易挣脱开。
远处,阮轻暮坐的位置正对着那边,忽然皱了皱眉,看向了小艾。
秦渊的目光也随着他看过去,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阮轻暮凝神看了看,不太确定“醉酒的客人和服务生
傅松华和方离也扭过头,方离有点担心,小声说“要不要过去看看”
正说着,小艾已经踉跄着退后,又惊又怒,压低声音“我们厉哥的店不准卖这个,你们赶紧滚,别惹我报警”
那人身边的小弟嗤笑一声“过去你们厉哥是罩着这店,我们也不来呀。现
小艾看看四周,不敢大声,冲他们点头“我是这家店的人,我一样管得着带着东西滚,我不说第二次。”
那群人看着他,脸色越来越难看。为首的阴柔男人站起身“既然人家赶客,那我们走。”
路过小艾身边,他忽然笑了笑,凑近他的耳朵“一个臭打工的,还当自己是老板了我们认得你,小心下班路上被人划花脸啊。”
小艾咬着牙,冲着他们的身影“呸”了一声,才转到阮轻暮他们这桌,神色有点恹恹的“好啦,也见过厉哥了,十二点也过了,本来老娘想跳一段钢管舞给你们开开眼的,现
阮轻暮看着他“刚才没事吧”
小艾白了他一眼,伸手从他们面前走空了的啤酒瓶,手腕上一根耀眼的小红绳上金色铃铛一闪。
“老娘什么世面没见过,几个想要骚扰老娘的色胚子而已,你们少管。”
他冷着脸回到吧台,调酒师看着他,神色凝重“怎么了,那帮人不是好东西,你别惹他们。”
小艾压下心跳,恨声说“妈的,他们好像
调酒师也吓了一跳“卧槽,那赶紧和厉哥说一声”
小艾苦恼地悻悻哼了一声“算了吧,正
他想了想,叹口气“他也够累了,明天再说吧,连轴转了几个月了。”
厉原和龚思年终于从卫生间隔间里出来,已经过去了小半天。龚思年看着镜子里满脸春色,嘴唇轻肿的模样,没敢再出去和秦渊他们打照面,
夜风燥热,两个人跨上厉原的那辆摩托车,风驰电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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