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时分,塔娜指挥着两个小婢女,将吃食端到炕桌上,满满一桌。
此时满人还未受汉人饮食影响,桌上摆的都是些满族传统吃食,什么煮饽饽饺子、豆干饭、豆糕、酸汤子、酱肉等,外加一碗羊汤,叶晚晚看了又看,十分新鲜。
塔娜站
屋里只有主仆二人,塔娜眉花眼笑,丝毫没察觉自己手里拿着要递给的粘豆包,手舞足蹈,“,听说侧福晋
叶晚晚并不接话,伸手接过塔娜手里的粘豆包,咬了一口,味道挺别致。
穿越前她是南方人,北方小吃尝过不多,没想到挺合胃口,又吃了几块豆糕和酱肉,喝了一小碗羊汤,接过塔娜递过来的热巾擦擦手,吩咐道。
“剩下这些撤了吧,赏院里的人,对了,刚刚说侧福晋怎么了”
塔娜原本见不回应,以为不愿意听,也就憋着不提,她心思单纯,心中
“塔娜还以为不想听呢。”
“吃饱了八卦更有趣,说吧。”
“,听说侧福晋疯了,满院子乱跑,见谁都上前抱住,说要和她生孩子,还说爷只亲她,从不”
塔娜脸一红,不好意思说下去,她还是个小姑娘,不像院里的嬷嬷,大胆的话说不出口。
叶晚晚扑哧一笑,这隐晦意思她懂,亲亲小嘴摸摸小手不到最后一步,还可以对白月光盟誓自己为她守身如玉,狗会玩。
勾勾唇,一个念头闪过,难道多尔衮是个雏如果自己做做好事帮他破个雏,未来的摄政王会不会觉得自己不干净,愧对白月光,然后抹个脖子
心里邪恶,秀气的眉眼间却满是担心,“侧福晋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身子呢,可有请大夫。”
“有,府里的管事嬷嬷请了好几个大夫,束手无策,不过侧福晋这病说也奇怪,也就一盏茶的时辰,人就清醒了。”
叶晚晚点点头,“没事就好。”心里暗暗惊奇。
原来她手指点
可惜灵气稍纵即逝,又是微弱到忽略不计,否则她还有脱衣咒瞪眼咒五音不全咒,心中惋惜,毕竟换个世界,这点灵气恐怕也是半卖半送,昙花一现。
塔娜不知自家心中所想,这是她从草原来到贝勒府最高兴的一天,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听说侧福晋丢了这么大的脸,一直缩
叶晚晚听得津津有味,一名小婢女来报,“福晋,管家嬷嬷求见。”
这老太太可没少对原主使绊子,更没少到多尔衮那里告状,叶晚晚呵了一声,淡淡道,“请进来。”
一身暗色旗装的管事嬷嬷缓缓走进屋里,头
“奴才见过福晋。”语气平平淡淡,脸上不带任何感情。
管事嬷嬷是老汗王努尔哈赤所赐,
她知道主子的心事,对主子迫于无奈娶的嫡福晋没任何好感,尤其是与聪慧温婉深明大义的大玉儿相比,蛮横无理头脑浅薄的小玉儿,更惹厌恶,自然没好脸色。
吉兰
“吉兰嬷嬷有何事”
吉兰嬷嬷腰板挺得笔直,居高临下,脸上带着瞎子都能看出来的鄙夷,“福晋,贝勒爷命人回来传话,晚上来福晋院子。”
听听这语气,似乎贝勒爷能来这个院子,是对她最大的施舍,她必须要像个乞丐般跪
叶晚晚斜睨一眼,老太太枯树皮般的脸上满是不屑,小玉儿虽说脾气暴躁,却是个心思单纯的姑娘,这王府里的人蹬鼻子上脸,就是最好的证明。
勾了勾唇,梨涡隐现,叶晚晚笑得意味深长,“多谢嬷嬷了。”你我来日方长。
玉不琢不成器,嬷嬷不教训不成魔。
吉兰嬷嬷见福晋笑中带着喜色,更是鄙薄,真是个贱胚子,丢蒙古人的脸,死缠贝勒爷不放,难怪贝勒爷烦不胜烦。
“福晋若是无事,奴才告退。”
叶晚晚起笑容,咬了咬唇故作犹豫,“吉兰嬷嬷,请稍等。”
“福晋,还有何事吩咐”
叶晚晚轻蹙眉头,神情坦然丝毫不见作伪,“听说侧福晋病了,可要紧”
吉兰嬷嬷依旧面无表情,“回福晋,侧福晋暂时无碍,大夫也看不出什么病,说可能是癔症。”
叶晚晚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两人是失散多年的姐妹,“吉兰嬷嬷,听说侧福晋
侧福晋这病
闻言一阵紧张,吉兰嬷嬷起脸上的鄙夷,张嘴问道,“福晋,侧福晋这病确实怪异,如您所说,该怎么办”
叶晚晚并不正面回答,沉吟片刻,“
蒙古的传统习俗吉兰嬷嬷略有所闻,只是这话委实没听懂,硬着头皮问,“请福晋明示。”
“多喝热水。”
吉兰嬷嬷一怔,这算什么方子,不过死马当活马医,先让侧福晋喝下几桶热水再说。
嬷嬷走后,塔娜
叶晚晚托腮望着塔娜,原主对多尔衮还真是一片痴心,可惜了,多尔衮这几日对小玉儿不闻不问,听到小玉儿醒来,就马上赶回来,明显是要来放大招。
不忍拂了塔娜的好意,叶晚晚任凭塔娜一番梳洗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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