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过,惩治臣一人就好”
他看一眼长乐和齐清霁,痛苦道“勿要连累臣的家人。”
宣帝平静道“爱卿放心,朕不是说了吗,让成王解释给你听自然要解释的你心服口服,才做数。”
齐昌茂抬头看向林夕,两眼
林夕道“三木之下,何求不得,这句话我也是赞同的。不过吧,我曾
“成王殿下,”长乐冷冷道“我现
林夕道“四姐不听没关系,我讲给皇兄和姑姑,还有大姐姐夫听哦,姑姑”
和安公主叹了口气,道“你讲吧。”
“谢谢姑姑。”林夕顿了顿,道“故事说的是前朝有个断案如神的清官,去某地巡查时,遇到一个已经判了秋后问斩的死囚的家人,拦轿喊冤。
“清官将那死囚提来一审,死囚果然大喊冤枉,自称并未杀人,只因熬刑不过,才胡乱招供。
“清官细问,才知本案尸首、血衣、凶器、人证一概皆无,唯一可称为证据的,唯有死囚本人的供状。而死囚身上,确实有受过酷刑的痕迹。”
和安公主皱眉道“连尸首都不见,便平白说他杀人这审案的,只怕是个糊涂官儿。”
林夕道“可不就是个糊涂官儿那清官也这般着想,不过为谨慎记,还是拿了死囚的供状细看。
“却见供状其中一条,问其尸首
“问到细节,又言期间以为已然烧化
,把炭窑扒开,谁想尸身仍有残留,于是重新封窑再烧,如是三次每次尸身有何变化,如身体蜷曲、唇齿露等等,皆细细描述。
“那清官为探究竟,便令人寻了一头死猪,放入炭窑之中焚烧,亦取出三次,期间种种变化,皆如死囚所言”
林夕语声一顿,看向和安公主,问道“姑姑,您说这个案子,到底该怎么判才好”
故事虽未讲完,但
那审案的糊涂官,什么证据都没有便用酷刑固然不对,但那死囚若果然冤枉,又如何能将焚烧尸体的种种细节,描述的一清二楚
和安尚
林夕道“他说,那些人用来煽动灾民的账册,是他编造的,为谨慎起见,他
他笑笑,道“四姐你说巧不巧,恰好南城有个姓张的书生,专门替人抄写经文、书籍为生,半个月前溺死
长乐心灰意冷的闭上眼,双唇紧抿,不再说话。
齐昌茂颓然叩首“臣管教不严,罪该万死请皇上重重责罚,臣,绝无怨言。”
林夕道“只是管教不严”
“不然呢”齐昌茂看向林夕,怒极反笑“难不成成王殿下想说,是我指使的陈塘”
他语气激动“齐某虽只是一个小小的驸马,却也是宗室,妻子、儿女皆为皇室血脉我难道得了失心疯不成,勾结那些注定败亡的泥腿子造反
“若陈塘供状如此,臣愿与他当堂对质”
林夕颔首“姐夫言之有理。”
听到这句,齐昌茂神色没有半丝放松,“说得对”、“我也赞同”类似的话,林夕今天晚上已经说了不下三次了
果然,林夕接道“姐夫如此,那陈塘呢他虽只是个管事,但道理却是一样的。
“如姐夫所言,他家小皆
齐昌茂垂下眼眸,道“这我如何知道殿下难道没审出来么”
林夕摇头“审没审出来,我还真不知道,人交给刑部我就没管了,灾民闹事和我相关,我才多问一句,至于其他”
他话音突兀的一转,道“其实看到账本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账本虽然是假的,但造的很内行试问普通贫民百姓,谁能对京城权贵了如指掌
“而对京城形式了如指掌的人,又如何能不知道,煽动灾民暴动是一大昏招既然知道,为何不阻止,反而推波助澜”
齐昌茂双手紧握,一言不
“我想来想去,只想到两种可能,”林夕道“第一,那人恨极了我,不惜大事成空,也要让我名声名狼藉,第二,那个人,比任何人都想让巴蜀那帮人,死的干干净净所以看似力帮忙,实则想将他们送上死路。”
“姐夫,”林夕问道“陈塘是你的人,你觉得是一,还是二”
齐昌茂生硬道“微臣不知。”
林夕道“我本来也不知道,不过查到是陈塘之后,我就知道了。
“于是我又想,什么人会明面上帮那些反贼,其实却恨不得他们快点去死,却又偏偏不敢出卖他们呢”
长平公主长叹一声,道“自然是有把柄落
留下把柄给反贼,意图煽
动近万灾民暴动这岂是一个管家能有的手笔
现
齐昌茂咬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于是林夕继续:“一旦想到把柄二字,后面就简单了。一些
和安公主道“梁王”
林夕点头“那些人既荡平了梁王府,总能找到一些东西,譬如书信,譬如账本”
齐昌茂道“殿下讲得一手好故事,只是故事再好,也只是故事。单凭臆测定罪,臣不服”
林夕不理,道“姐夫到现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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