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
她边
做这动作时，她

河里倒影出来那张面孔清丽又慵懒，眼角处微微下垂，自有一分不必拿捏便自然而然的从容不迫，令人见之难忘。
昭阳看了一会儿，叹起气来。
这确实是她年轻时候的样貌，还带着这个年纪独有的青涩和灵动，约莫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
可世间没有返老还童药。
若脑中那个声音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她是死而复生，顺带着变得年轻了十几岁，而且还离开了汴京城。
而时间却没有同她的身体一起回溯，而是已经前进了三年。
现
刚刚想到这里，不远处穿来扑通的落水声，昭阳打断思绪转脸看过去，终于见到了活人。
一个看起来顶多十三四岁的少年被几个手持武器的壮年男子围
多看了两眼后，昭阳将自己原先想的“以大欺小”四个字去掉。
怎么看，都是以小欺大了。
小少年那点身板，却根本不怕被围攻，出手狠辣果断，三两下就击倒了两个男人。
昭阳用余光瞥见他手里拿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匕首，并不锋利，但要杀人时一样很好用。
小少年三两下将围着他的人都撂倒
眼神雪亮锋利，像是还没被心打磨过的兵器胚子。
换了常人都该被吓上一跳，但昭阳却笑了起来，她注视着小少年快步离去，也转身走远。
能当一国之主，哪怕只是个“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手里染的血也不少。
昭阳心中顶多有些好奇少年为何被人追杀一事罢了，但也全然不到上前问话的地步。
可才过了两日，昭阳又和那少年不期而遇。
她打量两眼便看出少年身上的伤加重了，不知这两日里遭遇了什么。
少年喘息着给最后一个还
等他做完这一切后，他抬起头来又盯住了不远处的昭阳，握紧了手中匕首，防备着她的举动。
昭阳手里正拿着一个刚出炉的炊饼，她想了想，将炊饼
第三次再见面时，杀完人的少年主动向昭阳搭了话。
只三个字“你是谁”
昭阳看了少年一会儿，道，“你可以叫我顾南衣。”那是她到汴京之后就丢弃不用的名字，即便大大方方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知道。
更何况昭阳长公主已经死了三年呢。
少年低头用衣角擦干净了匕首上的血迹，才抬头说，“秦朗。”
顾南衣心中一动，又迅速将秦朗的面容再度端详过一遍，心中好笑。
宿敌流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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