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几乎被彻底炸毁的丸善大厦,我做的第一件事是赶紧抬手摸摸险些被医生切掉的半张脸,还有那颗要了命的智齿。
不管怎么说,能档重来总是件令人高兴的事儿,容我先打开电话找家最贵的私人医院给自己预定全套牙齿检查及护理套餐,谢谢。
银行账户上的数字只有被划掉一部分时才是钱,不用的话就只是一串单纯增加的字符而已。
虽说我曾经几乎落魄到快要下海去画成人漫画但并不是没有梦想的完全体咸鱼。除了久违的激辣岩浆咖喱饭,家里还有我那倒霉作家朋友失踪前送来的几册旧手稿,被压
画手总会与写手成为好朋友,这简直是一定的。
作家为我的主角注入灵魂,我使作家的主角有了张脸生动起来。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用白捡回来的这条命挣够足以自行
如今这个年头,无论从事什么行当都非常辛苦。作家贩卖思想的同时总得迎合大众口味弄点并不想写的细节,同样,画家面对市场这个甲方爸爸也不是那么有底气。
住院前没能实现的愿望,如今以这种让人哭笑不得的方式获得延期。这不仅仅是我的,很可能也是属于我那友人的,最后一次机会。
又一次打开手机,不用一分钟就
真知子大学毕业后进入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律师事务所,
我的意思是,我打算离婚。当然得找一位值得信任的熟人打官司。
并不是说极端到一定要上法院的程度,该怎么表达才能让大家明白呢,实
作为内务省普普通通一社畜的坂口安吾,我敢和随便什么人打赌这家伙一定不会出席家庭调解委员会的初步调节,甚至律师函寄到办公桌上也不能保证被他看见,唯有诉讼状态下因缺席审判直接被判败诉才有可能让我们彼此解脱。
没错,是解脱。
五年时间,将近一千八百天,抓紧点都够举办两届奥运会了。除了刚结婚时偶尔还能
想想坂口先生遗留
再不济也得成全坂口先生和他的工作小姐双宿双飞,这样一来他们还可以和电脑小姐凑成三人行,以及之前提及的两位等等看不出来啊,安吾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被自己脑补出来的修罗场画面逗笑,路边行人纷纷投以惊惧目光避之不及。
电话很快被接通,对面传来元气满满的健康声音“这里是黛律师,请问您是”
“啊真知子,那个,我是矢田,矢田吹雪。”我很怕对方把曾经的学渣扔出脑海彻底清除,赶紧介绍自己“我和你就过同一所高中,都
对面的声音立刻热情起来“哦哦哦是吹雪当然记得啦,你不是结婚了改姓坂口么一下子说起原姓氏有点混乱嘛”
我叹了口气,为她解释疑惑“是这样的,我打算离婚,所以口头上先把姓氏改回去,不然将来都不知道别人喊得是谁。”
真知子顿了片刻,声音斜飞向上,我简直可以想象到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样子“什么吹雪你要离婚对方出轨了吗,被虐待了吗,有孩子和可分割财产吗,有没有证据”
看看,什么叫专业这就叫专业很快她就换了种更冷静些的语气“我把事务所地址
“额谢谢具体情况等到周三见面再聊你看可以吗”我夹着手机翻开记事本,
约定后天见面,起电话抬头一看,不知不觉走到我和坂口先生婚后居住的地方。
我没办法称呼这间公寓为家,绝大部分,不,应该说几乎所有时间这里都只有我独自居住,像个随时准备搬走的租客。
这里距离坂口家老房子并不遥远,坂口先生的母亲尚
我没见过坂口先生的父亲,据说他生前曾是个政治家,可惜英年早逝。
自从前年老夫人不幸离世,就连最后一个可以放心串门儿的地方也没有了。哦,现
二室一厅的平层公寓面积不大不小,正适合准备养育幼崽的新婚小家庭起居生活,可惜并没有派上什么用场。空余下来那间屋子被改造成书房,然后由我彻底霸占当做画室。高大厚重的书架上满满全都是坂口先生曾经过的书籍,法语、拉丁语、印度语以及德语的哲学、神学著作摆
坂口安吾彻底和工作长
那段时间我都几乎以为他要猝死了,然而竟然并没有,白白浪费掉我的同情与关怀以及咖啡粉。
老实说当初我的情况也不太好,作家朋友无缘无故失联,好不容易通过各种途径寻到踪迹摆
话说回来。
既然都要离婚了,还是别住
我的衣服不多,个人用品更少,大部分时间都用
当务之急是先安顿下来,我不喜欢住
但我还
额错别字之于一个作家差不多就像是美女脸上的青春痘,除了证明青春尚
矢田家的房子几年都没再住过人,我决定先
领走房卡,联系保洁公司,顺手又给距离最近的出版社打了个电话,我把已故作家朋友的旧手稿装
先印个一万本怎么样纯文学这种东西压根不赚钱,指望靠它吃饭还不如跳进鹤见川现场表演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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