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依旧我行我素地一下一下砸自己的脚腕，直到疼到麻木。
公交车停
下，楚歌拖着一条几乎快没有知觉的腿胡乱下了车，仰头面对大太阳眯了眯眼睛，他看了一眼公交站牌，掏出手机懒洋洋地打电话，“喂，我
“试戏试好了怎么样啊”
电话那头的牛帅帅听上去很兴奋。
“特别好，我肯定是主角。”
“哇小歌你太棒了你等着我马上到雨全站，你怎么跑那去了等着等着啊。”
楚歌挂断电话，回眸望向几个悄悄打量他的路人。
路人们立刻回避目光，视线乱飞，假装没
楚歌点了点头，总算找到点感觉了。
对嘛，他曾经可是福利院里的鬼见愁，别人都应该怕他才对。
牛帅帅来得很快，车停
能看不到吗也太显眼了楚歌一个人游离
“小，小歌”牛帅帅攥着方向盘小心翼翼道。
楚歌耳尖动了动，看到缩
牛帅帅目瞪口呆，“你腿怎么这么严重了又受伤了谁打你了”
楚歌系好安全带，杏仁眼轻轻一眯，“自己打的。”
牛帅帅“”咋又犯病了呢
牛帅帅
“我操”牛帅帅没忍住，直接爆了粗口，“小歌你干嘛呢”
“没用的东西留着它什么。”
牛帅帅无语，“手机多有用啊，你扔了还得买新的。”
“不需要。”
牛帅帅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干脆不说话，心里悲痛地想楚歌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变回正常人。
接受治疗，楚歌倒还算听话，护士把裤腿剪开，牛帅帅看到楚歌脚腕肿得又紫又大，差点没晕过去，他“嘶”了一下，龇牙咧嘴地替楚歌害疼，颤颤巍巍道“小歌，疼吗”
楚歌扫了一眼，无所谓道“我饿了，想吃臭豆腐。”
牛帅帅“”
牛帅帅拒绝不了楚歌的任何要求，愁眉苦脸地出去买臭豆腐，很意外地
“顾教授”牛帅帅打了个招呼，“你好啊。”
顾静松正
“哎，一言难。”牛帅帅一挥手，说不出的苦涩。
两人就这么简单地道了别，顾静松
病房内的病床上躺着霜打的花一样娇嫩的病人，面白如玉，唇红如血，静静躺着就有一种楚楚可怜的味道。
顾静松承认，面前的楚歌是个很漂亮的男人。
那个“景深”个性幼稚又肤浅，自我又懦弱，像个被宠坏了的孩子，让那副皮囊都失去了光，顾静松很不喜欢他，只把他当作一个拥有景深外壳的普通病人。
他治疗了“景深”两年，之后“景深”回国，两人基本断了联系。
他曾到过一次“景深”的邮件。
“顾医生，最近一段时间我真的很困扰，我明明喜欢女人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总有个声音让我和这个男人谈恋爱，跟他见面的时候我好像中了邪一样对他着迷，分开之后我又觉得很恶心，这是不是神分裂的前兆”
顾静松深夜到这封邮件，台灯映照出蓝幽幽的网页，网页上的字反射到镜片上，顾静松摘下眼镜，抬手回复了对于性取向的一些科学理论。
关上电脑，顾静松起身，目光望向窗外伦敦的夜景，他的脑海里突兀地浮现出另一个景深冷淡的、高傲的、总是伤痕累累的清贵少年，如果是他，是喜欢女人还是喜欢男人，，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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