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总会有这种小动作。
她本就生得娇嫩,唇瓣也娇嫩,那贝齿一咬,都似乎要破皮了似的。
宁远舟心中一滞,终究心软了“既然已经欠了,再多欠一些又如何”
白怜呆呆道“公子”
“日后便跟着我吧。”宁远舟脱口而出这句话,先前跟着白怜的时候,他就已经心软
左右他也打算就此脱身归隐,便先留着她也并无不可。
等到日后有何时的机会,或是她有了值得托付的人,嫁出去便是了。
随即他又觉着这话好像有些歧义,好像是让她跟了他似的。
他又立刻想要补充“我的意思是”
可惜白怜没给他补完的机会,便红着眼要给他跪下“多谢公子,阿怜愿意为奴为婢伺候公子,以报公子大恩。”
白怜这样的人,钓起人来,连拒绝的机会都不会给别人。
“”
宁远舟一把扶住她手臂,没让她跪下去,说一半的话愣是噎了回去。
行吧,合着人姑娘压根没往那方面想。
也是,小姑娘也不过十五六岁,他这岁数,她叫一声叔叔都可以了,这样的小姑娘,想必成亲也不会往他这般岁数的想。
被扶住手臂没跪下去的小姑娘迷茫地睁大水眸“公子”
她大概不知道,自己刚才哭过,红着眼睛,泪水未干,这般满目纯然地瞧着人,有多惹眼。
宁远舟移开视线“我还用不上你为奴为婢,往后你便做我的表妹吧。”
白怜立时哽咽道“公子公子您真是好人。”
心软,是很容易被骗的啊。
“还叫公子呢”瞧她这般谨小慎微的模样,宁远舟心底生出半分无奈来,这小姑娘,到底还有多怯生
“我姓宁,宁远舟。”
她眼含水光,第一次
哥哥。
也不知是不是她总这般温声细语的,软糯又悦耳,这一声哥哥听得他心间一颤,又立刻忽略过去“走吧,谁家这般粗糙办事,先去给你亲哥哥买一口棺材。”
白怜跟着宁远舟,去将丧事办了办,因为眼下白怜既没有了房子又没了亲人,只是简单入殓入土。
但也耽搁了一整日,白怜才再次坐上了马车,与宁远舟一同赴京。
梧都。
入了城,白怜就老实地待
依稀能听见路边行人议论着“一口酥”的口味。
宁远舟停下了马车。
白怜乖乖待着,也不多问,等了一阵儿,便见宁远舟掀开马车的帘子。
他手里拿着个油纸包,将一口酥递到她面前“饿了吗,垫垫肚子。”
白怜朝他牵唇,笑容温软,小鹿似的眼睛水光湛湛,嗓音也甜腻“谢谢哥哥,哥哥真好。”
她说话总这般温声细语的,叫起哥哥来也甜得很,仿佛一阵清风挠了挠人的心脏。
那瓷白如玉的小脸,似乎同包子一般绵软,叫人想碰一碰。
宁远舟握着油纸包的手指下意识蜷缩了半分。
白怜打开油纸包,双手捧着,凑到宁远舟面前,温柔的水眸望着他“哥哥也吃。”
“咳,好。”宁远舟将视线从她眼睛移到一口酥上,拿走一块。
系统看不下去了yue恶不恶心啊你
白怜小手捏着一块一口酥,垂眸轻咬下一角,举止斯文,心里回系统的话却截然不同“可是怎么办呢,恶心你也只能憋着啊,我这人生平没有别的爱好,就喜欢看别人看不惯我又干不掉,还得给我办事的样子。”
系统狗东西
入夜。
万家灯火亮,京城有繁华地,自然也有静谧时,都道是人走茶凉,如今听闻宁远舟的死讯,宁宅也寂静得很。
风一吹,门前枯叶翻飞倒卷入空。
如今六道堂掌事的赵季,正领着下属一路搜寻,刚好转到了宁宅门前。
“谁”
一道质问响起。
六道堂众人倏然警惕抬眸,握上刀柄,蓄势待
“小心,大家小心”
一少年自宁宅大门的屋顶翻越而出,身形矫健地旋身飞出数枚飞镖
这可不就是原先的六道堂饿鬼道的校尉元禄嘛。
六道堂众人立刻拔刀抵御,谁想元禄这小子后面的飞镖竟然扎上他们衣角,将衣服都钉
元禄眼中含着讥笑“赵大人你这半夜三更的,鬼鬼祟祟,是要偷鸡还是要摸狗啊你也不早点出声,太险了,差点我就送你两颗雷火弹。”
他张开手,露出两个黑不溜秋的大丸子,笑呵呵地又揣回身上。
赵季“你怎么会
“哦,禀大人”元禄抱拳,然后抬头,目露挑衅,“我就不告诉你。”
赵季“”
元禄笑嘻嘻“赵大人该不会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吧小爷我早就不是六道堂的人了。”
话音落地,他就转身欲往里走。
“站住。”
元禄脚步一顿,回首往兜里一摸“怎么了是想尝尝我炸了半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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