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晏送出字条的时候,并非没想过会被姜云琛拒绝。
兴许他对她无意,只是看
如果这样,她就假装一无所知,字条不是她惯有的笔迹,也未署名,他总不至于强迫她承认。
可他却将字条随手一丢,斩钉截铁地断言不是她所写,还自以为是地告诉颜濬哲和广平王世子,
他一点也不了解她。冲着那张赏心悦目的脸,她都绝不会有“不想看到他”之类的想法。
而且更过分的是,他还说,孤也一样。
姜云琛平素最反感拿腔拿调,当着亲眷或友人的面,他从来不会刻意用“孤”自称。
那句话
赵晏心中五味陈杂。
若
昨天傍晚,他还与她嬉笑玩闹,讨论夫子留下的功课,然后练习赤手空拳练习拆招,打得难舍难分,
最后,她跨坐
“这局不算。”她说道,“你没有全力。”
他却已然松懈下来,懒洋洋道“你技高一筹,我甘拜下风。”
她对他不战而降的态度非常不满,正待教训一番,却猝不及防望见他眼眸中的光华。
犹如星辰洒落的湖面,清晰地倒映着她的影子。
她顿时忘记了要说什么,放开他,径自起身。
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袭来,有没有可能,是他故意输给她,只为逗她开心
就像堂兄和堂嫂对弈的时候,堂兄总会偷偷让堂嫂几步。
虽然比起这个,她更希望他认真与她对决,何况就算他全力
以赴,她也未必会输,但偶尔放水一次也没关系吧至少证明,他是
她心底悄然生出隐秘的欢喜,可谁知还不到一天,他便以切实行动毫不留情打破了她的幻想。
原来是她错了。
赵晏没有再看一眼那张泡
她的轻功极好,隔着道墙壁,姜云琛完全没有
一路上,她既生气又委屈,却只能自己默默忍受。
她不能去找姜云瑶倾诉,也没理由埋怨姜云琛,毕竟从始至终都是她一厢情愿。
算了,就当看走了眼。
她才不会为这种事情哭哭啼啼、伤春悲秋。
既然姜云琛这么不想看到她,那就如他所愿。
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除非必要场合,她绕着他走便是。
回到姜云瑶的寝宫,她强行驱散心头纷纭杂念,以免露出端倪。
她与含章公主亲密无间,平日共同起居、形影不离,可以自由出入她的寝殿无需通报。
进门时,姜云瑶坐
赵晏一怔,点点头。
她自然知道姜云瑶话中之意,父亲这一去,归期未定,若事态严峻,恐怕三年五载都无法重逢。
当即拿着令牌,随宫人前去乘车。
姜云瑶陪她走了一段,安慰道“当年天渊
“借你吉言。”赵晏笑了笑,“留步吧,回见。”
姜云瑶便没有再送,赵晏对她挥挥手,转身消失
彼时两人都未曾想到,这一别就是三年。
翌日,赵晏随父母弟弟去往凉州,留信一封,请祖父进宫时连带令牌一同转交姜云瑶。
她没有提到姜云琛半个字,没有给他只言片语,顺其自然地斩断了与他的一切联系。
后来她
来小郎君真正喜欢一个小娘子的时候,有人会害羞,看到对方就脸红,有人会使出浑身解数献殷勤,视对方若珍宝,有人虽不善表达,但言行举止间,柔情蜜意却无从掩
没有谁会拉着小娘子去校场比武,或者你来我往地吵嘴三百回合。
他们只会对同袍手足那样。
她恍然大悟,姜云琛是将她当成了一个生错性别的“好兄弟”。
但很可惜,打从他说出那句话,她连“好兄弟”都不想与他做了。
天光透过窗棂,赵晏醒来,听到身畔平稳的呼吸声和外面清脆的鸟鸣,竟有一刹那的恍惚。
仿佛回到三年前,留宿
她轻手轻脚地起身下床,没有吵醒堂姐。
洗漱过后,她本想回自己院中练武,但赵五娘也起了,听罢她所说,试探地问她能否
赵晏看到堂姐神色中的期许,含笑答应。
赵五娘翻箱倒柜,找出一柄小剑,看尺寸,应是给孩童用的。
赵晏浑不介意地接过,实战中讲究因地制宜,就算给她一双筷子,她也能拿来当武器。
晨曦下,少女展动身形,犹如翩跹蝴蝶,又似优美白鹤,她的衣摆猎猎作响,剑光凛然而至。
蒙尘多年的铁器仿佛焕然一新,赵五娘看得入神,恍若寒风扑面,夹杂着北地呼啸的雪。
她眼底浮上一丝羡慕。
那把剑是小时候祖父赠予她的礼物,可她一次都没用过,一次都没有。
另一边,姜云琛离开南市之后,直接去了梁国公府。
赶巧梁国公与颜尚书都
次日上午,他接到皇后传召,才知嘉顺长公主从宋国公府出来,并未老老实实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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