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划去”朱高泽同情道“那小哥儿似乎已快到十八,身世还不甚清白,以后的婚事怕是要艰难了。”
林景和笑而不语,哪里就艰难了,威远伯已经认他做了义哥儿,伯府老夫人据说也十分疼爱他,嫁给皇子是不可能了,但找个普通官宦人家也是不难的。
朱高泽不知道他哥的想法,凑过挤眉弄眼问“哥,京城坊间至今都还有传闻,说你倾心于那小哥儿呢,对此,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林景和阴恻恻地看他一眼,朱永浩赶紧拯救自己那没事找抽的傻儿子“别废话了,去梳洗一下,待会儿去给林族长请安,等太郎君寿辰过后,我便要启程回宁波了,你们两人可要跟我一起”
“不打扰姑父、姑母了”
“不打扰父亲、姆父了”
林景和表兄弟异口同声拒绝,朱永浩心里满意,他其实也不想带着这两人,一个心眼贼多,一个心眼贼少,都让人十分恼火。
不过自家儿子要留下,多半是贪玩儿,林景和这小子,不会是要去勾搭他未来夫郎吧嘿嘿,这小子一天板着脸,骨子里又傲气十足,怕是要吃瘪
京城,威远伯府后院。
金色桂花树下,放着一把竹椅,穿着月白色绣百蝶穿花长衫,头上戴着白玉冠的小哥儿,捧着一本书册,安静坐
面容秀雅,五官稍微浅淡,却又十分耐看,浑身透着几分书卷气,一眼看去,仿若空谷幽兰,让人忍不住怜惜。
不远处,穿着藕色衣衫的丫鬟匆匆跑来,站
戚和暄放下书本,语气无奈“谁惹你了竟委屈成这样”
丫鬟名叫侍墨,闻言哽咽“少郎,刚刚宗人府来人,您的名字被划掉了。”
虽然早就料到,但心里还是有些
侍墨见少郎脸上落寞,嘴上却还要装作淡然,心疼得紧,便有些口不择言“郎君
“侍墨这些话是你能说得的你若再这般出言无状,以后便别跟
“少郎,侍墨知错,再也不敢了”丫鬟忙忙认错道歉。
威远伯府这些年没落得很,祖母一早便筹谋着要将他嫁入皇室,如今计划算是落空了,自己也不再是伯府嫡出少郎,戚和暄为自己婚事
官宦人家的小哥儿一般十五、六岁就相看好了人家,十七岁多半就已经出嫁,自己已经快满十八,不知道还能找个什么样的人家多半是门第不显的寒门举子吧,总归是不如人意的。
戚和暄稳了稳心神,吩咐侍墨“我刚刚说话重了些,但也是为你好,去将我前几日给祖母做的抹额拿来,我去给祖母请安。”
戚和暄居住的玲珑阁与老夫人居住的福安居只隔着一道月亮门,没走几步路便到,除了老夫人,威远伯竟然也
两人之前不知道
何老夫人见着他,拍着坐榻招呼“暖暖,快来祖母这里。”
戚和暄给威远伯见了礼,方才做过去,依偎
何老夫人拿过来,仔细看了几眼,样式新颖,花色也新颖,看起来端庄又不沉闷,自然是十分喜欢,揽着戚和暄夸赞“还是我们暖暖孝顺,知书达礼不说,琴棋书画也都样样好,这才是伯府小哥儿该有的模样。”
何老夫人说到这里,脸色突然一变,看着威远伯冷声道“不似某些礼仪全的乡野小哥儿,知道家人
戚和暄眼神闪烁几回,猜到祖母说的是谁,却十分乖觉地坐
威远伯脸色尴尬,想要辩解,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得干巴巴来一句“进了军营,十天才休沐一回,无调是不能离开驻地的。”
何夫人大怒“呵,好得很竟拿军制来搪塞老身你放眼望去,满京城的官宦人家,什么样的小哥儿才去参军”
戚和暄
威远伯大约也和戚和暄想法一致,吞吞吐吐道“曹管事信里说,那孩子力大无穷。”
“”
戚和暄惊讶,一个小哥儿力大无穷
何夫人想到自己身形似铁塔,面容粗犷,同样力大无穷的丈夫,若是小哥儿长成这样,那真的只能去参军了,心里的怒气突然就少了几分,摆手妥协道“算了,既然已经进了水师营,便先由着他吧,胡夫郎留
“对了,这事告诉你夫郎了吗”何老夫人问。
“还没有,我晚些时候就告诉他。”威远伯答。
何老夫人冷笑一声,不再多说,转头拉着戚和暄的手,眼里满是疼惜“宗人府来人之事,你可都知晓了”
戚和暄脸上失落,嘴上却反过来安慰祖母“恩,听下人说了,祖母不必介怀,当初准备参加选秀时,谁又能想到会出这种意外呢。”
怎能不介怀为了选秀之事,她还专门请了人教导过暖暖宫中礼仪,一切都准备妥当,最后竟然功亏于溃
何老夫人仔细打量坐
想到此,何老夫人又气恨起来,看着自家儿子嘲讽“呵,自己亲生骨肉都能弄丢,真是害人害己怀着孩子非要闹着去宁波,,你当年那般纵着他,如今可后悔了”
威远伯沉着脸,不言语,何老夫人冷笑过后,对戚和暄温声道“暖暖莫急,选秀之事不成,祖母重新再为你筹划,总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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