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又是
常风去检查了一遍困住赵三的绳子牢靠不牢靠,回来的时候见林青梅已经哄晏琮已经睡下了,便小声道。
“少奶奶安心休息吧,是常风失职了,下半月常风会守夜的,天亮后咱们边去最近县城找大夫。”
林青梅心神才定下来,听他说守夜倒也没有推辞,随口一问。
“你将马拴
常风一惊“什么马不见了”
说完快步往外走去。
过来片刻常风脸色沉重的回来。
“奴才方才去附近找了一圈,皆不见马的踪影。”
林青梅长叹一口气“你将马拴
常风皱眉“就
多思无益,林青梅着实疲惫,想了想道。
“罢了,等天亮将那匪徒弄醒盘问便是。”
第二天,天还未亮林青梅便被庙外马儿的嘶吼声惊醒,晏琮还
不待常风说完,门便被气势汹汹的踹开。
只见一个身穿盔甲的魁伟男子,左手拿着一支带血的,袒露出肌肉
长孙渊凶狠的目光见
“你,过来给我包扎。”
常风闻言惊怒,正欲呵斥却被的刀锋对准脖子,顿时不敢动作。
林青梅转头将人从头至脚打量了一番。
这人虽然伤势严重却连眉头也不皱一下,身上穿着盔甲,目光凶狠却不露邪气,且身上难掩上位者的气度,便安下三分心,吩咐常风退下。
长孙渊见林青梅毫不避讳的看着自己裸露的肩膀,既无羞涩,见到血也无害怕,只是淡淡的好奇。
他不由嘴角挂上一丝笑意,目含赞许,大刀阔斧的坐
“你倒不似那些女人矫
揉造作,好好伺候爷,必有重赏”
说完便一脸恩赐的等着林青梅过来给他包扎伤口。
林青梅越
“还望军爷提前恕罪,民妇不曾做过这些细致活,有些笨手笨脚。”
那人果然没有否认她的称呼,浓眉一松“无妨。”
林青梅小心的揭开他肩膀的白布,看见左肩前面血肉模糊的一个血洞,手一抖不小心碰到一下他的伤口,那人神色不变,林青梅反而倒吸一口气,她手里还拿着酒,原本想借机淋
林青梅再次吸了一口气,安慰道,人家是军人,保家卫国,别跟他一般见识。
却没想到她高估了自己,取下白布的时候,因为伤口外围的血液干涸,黏住了白布,她各种不小心的碰到他的伤口。
等完全取下白布,林青梅犯了难,这人的伤口十分骇人,肩膀被打了个对穿,这种伤口用得上酒消毒吗
长孙渊见她手里拿着一个瓶子一脸犹豫,自顾自的将酒取过去嗅了一下,便干脆的淋
林青梅“”
兄弟是个狠人,比她想的整一整还要恨。
男人倒下酒除了最初微不可察的闷哼了一声,其他这时候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等林青梅包扎完,晏琮正好翻了一个身,林青梅赶紧过去查看他的情况,见天也大亮了,便吩咐常风将那匪徒弄醒问一问马的下落。
长孙渊一打进门之时便看见了门外柱子上绑了另一个人,摸了摸肩膀比自己随手粗暴包扎得要仔细许多的纱布,听了林青梅和那常风的对话咚的一声敲了一下。
“审问,这事儿爷拿手,说说要问些什么,就当爷还你们的。”
长孙渊从见到了常风对林青梅的态度以及地上的一些行礼,便看出了林青梅一行人的身份应该是伪装的,他这人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现
常风看了看林青梅。
林青梅点头过后,常
风便将前因后果简单的说了一下。
谁知道长孙渊闻言后却没动,想了想问道“是棕色的,黑尾”
常风惊喜“对对对”
长孙渊刚身又坐了回去,放下“那不巧,我来此处时,我那素有灵性的汗血宝马,带我去了一处附近村民布置的捕熊陷阱,见到里面一头惨死的马儿,想必便是你口中这匹了。”
林青梅还没来得及失落,忽然瞥见晏琮坐了起来,她赶紧伸手过去扶他,却不料他往后一躲,神色防备的看向自己。
“你是谁”
晏琮谨慎的打量着身周破旧的环境,以及面前动作亲昵的貌美女子,他其实醒了一小会儿了。
从这个女人坐
他只记得他被那群凶恶的匪徒捉了狠狠的折磨到昏死过去,却不料又听见常风的声音,还说起匪徒被灭以及又被余孽追杀之事,他才放松了些许警惕。
林青梅伸出去的手停
林青梅压下心中的怪异,眨眼道“我是你娘子啊”
晏琮皱眉,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娘子”
林青梅淡笑“哎。”
晏琮闻言一愣,随即苍白的面容多了几分血色,激动的反驳“还请姑娘休要胡言乱语”
晏琮伸手按着抽痛的脑袋,目光沉沉,他还
怎有可能
他一边起身站起来,一边看向常风,疑惑道“常风,你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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